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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寒霜泪 > 第18章 安安与我家,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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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瑞问:“你们有没有?谈到结婚的事。”

    寒霜看着安瑞:“我有侧面说过,他没有。是有一天,我休息,我们一起逛街,看到橱窗里,一袭漂亮的婚纱,要好几万。我说不吃不喝要存一年的工资。

    他说一辈子就一次。如果我喜欢,他买给我穿。没说与我结婚。”

    “你们有没有?有没有那什么?”安瑞没说出来,但是寒霜看安瑞的表情知道,他是想问,寒霜有没有与罗意上过床。

    寒霜装着不明白问:“什么?”

    安瑞摸了一下头:“算了,好晚了。睡吧,安安在家吃早餐,九点之前到幼儿园就行,不要起的早。哦。家里有WIFI。密码是安家首拼码加12345AA。”

    “好。”寒霜看着安瑞移动着轮椅,她放下安安睡好,下床来给安瑞开门。问:“我要去帮你上床吗?”

    安瑞说:“不要。我叫李伯。”

    “都快十二点了,李伯还没睡吗?”

    “没有。他等我叫他。”

    “哦。”寒霜觉得她还是告诉安瑞,她与罗意没有上过床。

    寒霜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的信任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也许是他残疾,寒霜飘零无家,有一种同病相怜悯的感觉吧。寒霜对安瑞说:“我们没有。”

    出了门以在走廊的安瑞不明白的问:“没有什么?”

    “你刚才不是问我与那个人,有没有那什么吗?我们没有。”寒霜说完笑着慢慢关了门。

    寒霜看到安瑞也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不好意思的说:“初次见面就问人家这个。真是不好意思。”

    寒霜没有接话,关好门回到床边坐下。她拿出手机。从昨天到今天两天了,她一直都未开机。现在也是这个时候了,寒霜想:开机看看。

    寒霜按键开机。有好多未接电话和短信。电话有好多都是罗意打来的。

    寒霜长舒了一口气静一下心,把原来公司所有的人全部拉入黑名单,不想与他们再有任何的联系。

    短信也是罗意发来的,寒霜看了一条,就是解释。

    寒霜全部都给删除。还有一条是银行发来的,这是寒霜的工资银行卡。

    短信提示,她有一笔两万五千元的资金到账。寒霜知道有五千是工资和她的点子奖励,

    那两万,估计是罗副总让财务会计打给她的补偿费。她没有去开流量看微信,关机上床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寒霜与安安一起起的床,洗漱好。去厨房问了一下吴嫂,哪里洗衣服。

    吴嫂说:“就安安住的那间房卫生间洗吧。衣服晒到阳台和院子都行。我给你拿两个洗衣盆子。洗被子那些就拿到厨房这边洗衣房来。用洗衣机洗。”

    “哎。”寒霜接过吴嫂递过来一大一小两个盆子。她就回安安的房间,

    把昨天换的衣服给洗好晒到她们住的阳台,阳台外面就是院子。

    李伯在浇花,安父与安母一起听着轻音乐在打太极。

    吃早餐也是与昨天一样,安家主人餐厅吃。吴嫂她们收拾好餐桌后在厨房吃。

    吃好早餐,安父与安瑞大哥就去上班。安瑞嫂子不去上班了,她在家养胎。安母又在做面部保健。

    八点,安瑞与寒霜一起送安安去上幼儿园。

    安安今天很开心,一路上是又蹦又跳的。寒霜推着安瑞。安瑞就跟寒霜介绍这周边的环境。

    到了幼儿园门口,有老师在门口接孩子。

    安安一声‘老师早’就进了园门,回头对寒霜说:“姑姑,放学一样的来接安安。”

    “好,”寒霜对她挥着手。看着安安进去,寒霜推着安瑞说:“这附近有书店没有?我去给安安买几本童话书。”

    安瑞说:“有。回去的那个十字路,那边有所小学就有文具书店。

    我没去过。对孩子,我这个做舅舅的,做的很是不称职。”

    寒霜问:“安安是你姐姐还是妹妹的孩子?”

    安瑞说:“都不是。”

    “嗯,去书店吧。”寒霜就不想问了。

    寒霜推着安瑞过十字路口,再走大约一百米就是文具书店。小学还要往前走一段。

    这文具店很大。叫文具超市。寒霜推安瑞进去,在书柜上,挑选几本童话书。

    寒霜没有向安瑞要钱,从自己背包里拿出钱包付了账。拿好书。推着安瑞出了文具书店。

    在回来的路上有一个小公园,里面还有一些老者在练太极,练跳舞。昨天来时,寒霜没注意到。

    安瑞说:“天气很好,休息一会儿吧。我对你说些事情。”

    “哎。”寒霜把安瑞推到一张休闲长椅边,春天的太阳很温暖。寒霜坐在休闲椅上,安瑞移动了一下轮椅。

    安瑞与寒霜面对面的坐着,安瑞看着寒霜说:“我对你说一下安安吧。你就知道我家,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看似很不和睦。其实不然。

    顺带的也说一下我,还有我爸。你就知道,安安为什么叫我舅舅了。

    我嫂子在家很霸气的样子。其实还是敬畏我爸的。你放心,她在家翻不了天。”

    “嗯。”寒霜轻轻的应着。

    安瑞的眼光越过寒霜,看到更远的地方说:“安安与我家,没有血缘关系。说起安安,还得从我爸说起。”

    寒霜没有问话,看了安瑞一眼。安瑞也没有停下来,接着说:“我爸是知青,也是那年月恢复高考第一代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到服装厂。我妈是服装厂缝纫车间一名缝纫工,也是回城知青。回来晚了,没得转证是临时工。

    我爸一分配到厂里,就有好多人打听他的情况。知道他没结婚也没有女朋友。就有好多热心的大姐大嫂做媒。

    可我爸就喜欢还做临时工的我妈。也有人劝我爸,我妈是临时工。

    可我奶奶喜欢,她讲,临时工有一双手一样可以过的好。

    我奶奶私下对我爸说。政策紧,双职工就能生一个孩子,临时工可以多生一个,也不会影响你工作。

    都是大龄青年,就这样,半年后我爸与我妈结婚。一年后有了我哥。我哥大我一岁半。我哥叫安康。

    那时的生育政策是:只生一个好,最多生两个。我就成了那个最多的孩子。”

    听到这里,寒霜插上话:“我才是那个最多的没人要的孩子。”眼中泪水就不听话的跳动了。

    安瑞安慰寒霜:“寒霜,别想的太多。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们得好好活着。

    我们得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活着。寒霜,你这名字太冷了。以后我叫你‘好‘,好吧。

    你以前的名字也是好,可以吗?要是你不愿意。就还这样。”

    寒霜对安瑞说:“没事。好字,它是国家的。又不是哪一个人的。”寒霜也不想自己把自己哀伤的情绪带给安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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