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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东晋:我的权臣父亲 > 291 河套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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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熙的言语之中,透露着他满满的自信,仿佛对未来收复失地,早已是成竹在胸。

    话音刚落,桓温也朗声道:

    “启禀陛下!若非家中遭逢变故,犬子已经提兵百万,立马河东!

    “臣弟经营洛阳一年有余,洛阳城防,可谓固若金汤,待犬子收取河东,臣当复来,恭迎陛下,还于旧都!”

    跟随褚蒜子、司马聃出城的大臣们闻言,无不变色。

    桓温这是在给他们打预防针。

    褚蒜子不敢拒绝,却也不肯轻易答应,正为难时,王坦之站出来道:

    “此事不如等梁公收复了河东,再作议论也不迟。”

    哪知桓熙却横眉冷对,喝道:

    “我们父子与二位陛下说话,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在此饶舌!”

    在场之人鸦雀无声,王坦之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如今已经升任侍中,为门下省主官,但还是被桓熙毫不留情的当众训斥,几乎让他无地自容。

    有王坦之作榜样,其余人自然不敢插话,还是褚蒜子为他解围:

    “王侍中说话虽然不合时宜,但也未尝没有道理,桓卿又何必为此动怒。”

    桓熙见好就收,连忙向褚蒜子称罪。

    褚蒜子又在朱雀门外与桓温、桓熙说了许多勉励、抚慰的话,这才回宫。

    而桓家父子也在褚蒜子、司马聃离开后,班师回到了新亭大营。

    一路上,桓温回忆起王坦之当时的窘迫,只是想想,就觉得心里畅快。

    桓温对王坦之存有许多的不满,当年王坦之毫不犹豫的弃他而去,投入朝廷的怀抱,一直与桓温为敌,桓温内心的那份恨意,简直无处宣泄。

    毕竟二人的过节人尽皆知,王坦之真要出了什么意外,世人必然是要怀疑到桓温的头上。

    只不过回到帅帐之后,桓温还是装模作样的告诫桓熙,今后不可当众折辱大臣。

    桓熙知道桓温正暗爽着,也不点破他的那点小心思,而是向桓温提出了辞行:

    “如今祖母已经入土为安,又在朱雀门朝谒过二位陛下,恰逢关中传来急报,孩儿不孝,不能继续留在父亲身边。”

    桓温听说关中急报,疑惑道:

    “究竟何事?”

    桓熙解释道:

    “昨夜得到的消息,虞人侵掠河套,孩儿必须立即北归,主持大局。”

    桓温皱起了眉头:

    “这种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形势很危急?”

    毫无疑问,河套的归属关系到桓熙对于河东的战略,如果守不住河套,关中腹地受到虞国的威胁,梁国又怎能全力进攻河东。

    桓熙摇头道:

    “贺兰部、铁弗匈奴以及其它一些小部落都已经及时撤往了银川,孩儿提前安排了谢艾前往银川,如今银川兵强马壮,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桓温闻言,长舒一口气,谢艾的能力他当然是相信的。

    不过,桓温很快又想到一件事情,贺兰部、铁弗匈奴左右贤王部,再加上那些小的部落,完全可以凑出五六万步骑,但如今却未发一矢,尽数退到了西套草原。

    这不由不让桓温怀疑,桓熙是想要诱敌深入。

    当桓温问出心中的疑惑,桓熙肯定道:

    “贺赖头、刘务桓等人确实是听命行事,如果能诱使虞军深入河套,伺机重创其主力,等孩儿进攻河东的时候,岂不是少了许多麻烦。”

    桓温微微颔首,但还是担忧道:

    “谢艾确有帅才,只是他在银川的时间不长,只怕号令胡骑,还不能得心应手。”

    这也是桓熙唯一担心的地方:

    “所以孩儿正要告别父亲,立即北上。”

    “这么急?”

    桓温皱起了眉头,却又很快舒展开来:

    “也对,军情紧急,刻不容缓。”

    正当桓熙告退时,桓温将他叫住:

    “记得要与你母亲道别,若是悄无声息的走了,她一准怪到我的头上。”

    桓熙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久违的露出了笑容。

    走出帅帐,司马兴男就在外头,不等桓熙开口,司马兴男当先问道:

    “现在就走?”

    显然是偷听了父子二人的对话。

    桓熙点头道:

    “正要向母亲辞行。”

    司马兴男又问道:

    “令姜、阿满他们与你同行?”

    桓熙摇头:

    “事情紧急,顾不上他们。”

    说罢,桓熙提议道:

    “如果母亲舍不得孙儿,不妨将香孩儿、阿驹等人留在身边,但是阿满得要回去长安。”

    司马兴男很是动心,但她还是拒绝道:

    “我自己就饱尝骨肉分离的悲痛,如今又怎么忍心拆散别人母子。”

    说着,竟然不自觉的掉下了眼泪。

    桓熙赶忙上手为司马兴男拭去泪水,正色道:

    “为了母亲,我也有必须夺下河东的决心与理由。”

    司马兴男很感动,但还是催促着桓熙前去与谢道韫道别。

    “这些甜言蜜语,你留着与令姜说去吧,嫁给你作妻子,聚少离多,实在不易。”

    桓熙当然也清楚这一点,他常年在外征战,实际上很少顾及到妻妾儿女,家里的事情,都是谢道韫在替他操持。

    对于妻子,桓熙亏欠良多。

    与母亲道别后,桓熙直奔谢道韫的营帐,谢道韫听说他要先行一步,表现得很平静:

    “夫君昨夜收到王令君的信件,就一直愁眉不展,妾身早有心理准备,猜到你必定又要撇下我们母子。”

    桓熙将妻子拥入怀中,轻声安抚道:

    “令姜,你再给我几年时间,我们必定有长相厮守的一天。”

    谢道韫咬着唇,说道:

    “妾身又岂是不分轻重的人,在军国大事面前,儿女情长自当放到一旁,妾身只是担心等夫君了却天下事后,妾身青春不再,容颜已老,为夫君所恶。”

    桓熙闻言,将她抱得更紧:

    “这么多年来,幸亏有伱这位贤内助帮我料理家事,我才能开疆辟土,威服四方。

    “结发为夫妻,生死两不疑,即使青春不再,我们也该白头偕老,莫要胡思乱想。”

    谢道韫听着他的情话,心里的委屈也全都不见了踪影,心中有千言万语,临到嘴边,却只道珍重,叮嘱桓熙注意身体,小心安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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