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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喂喂喂,云来在吗?云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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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荒谬的话和狗血到荒谬的故事,云来脸上带了苦笑:“那我呢?!我又做错了什么!就凭你们一句没有任何理论的天煞孤星!我就成了你们故事中最该死的那个人么!我是什么可有可无的东西吗!你们的错让我买单!鲁荣,你自己觉合适吗?”

    她可以在没有爱的环境里成长。

    她可以接受家人不接纳她。

    她可以只有一个人!

    但她不能忍受,无知可悲的命运让她买单。

    她不是物品,不是随意就能拿捏的小人物。

    她叫云来。

    有血有肉有自己思想,是遨游天地之间来去自由的云来。

    她不是天煞孤星,更不是被人肆意践踏的小辈!

    鲁荣头磕在泥土地:“我当时以为桑董跟桑夫人会把你掐死在襁褓里。我想的是反正你始终都活不下来,若是能死在襁褓里也算是不在人间受苦。但我没想到你不仅活下来了,你甚至走到了今天。”

    “从前段时间来打探消息的几个小鬼开始,我就猜到,当年那个孩子回来了,回来报仇来了!果不其然,你真的来了。我也早算到你会来找我!但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你很聪明,你猜到了我是诈死。你甚至用请天灯的办法来找我!从你踏入到汉城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命不久矣,这一切都是命运安排好的!”

    “我打不过你,这都是我的命!是我的罪!我认!我认!”

    鲁荣终是绝望了。

    他连反抗都没有。

    孟常站在云来身后,他第一次知道领导以前的事。

    他一直认为,年纪轻轻的云来一手拿地府,一手锤邪会,至少应该是从生下来就天赋异禀开始修行。

    没曾想,她是经历过那些伤痛和绝望才会选择去修行。

    如果她没有经历那些事情,没有被抛弃,现在应该也是一个快快乐乐,漂漂亮亮的大家闺秀。

    而不是整日穿着粗木麻衣,扎着凌乱丸子头,时而打着哈欠,时而懒散,随地而坐,随地而躺,像个小子一样的清贫小道士。

    如果这真的是命运安排。

    那对领导来说,太不公平了。

    云来垂眸,鲁荣如同丧家之犬,就这样匍匐在她的面前。

    昔日那个风光无限,在宣城想要除恶务尽,成为一代天师的鲁班传人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一切。

    孟常拍了拍云来的后背,以示安慰:“难怪他那天一听到你的声音就跑,原来是不敢见你,没脸见你。领导,事已至此,什么都挽回不了。当年的事情跟邪会组织肯定有莫大的联系,今天事毕,明天赶回宣城,我陪你一起去讨公道。”

    云来侧头,看着孟常,双眸毫无感情:“公道?对那些邪术师来说,世上没有公道。我要做的就是把他们赶尽杀绝!只要有我云来在的一天,他们谁都别想翻身!”

    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开始,双方真正的较量就开始了。

    修道之人最忌讳心中不顺。

    心不顺影响道心。

    只有铲除邪会组织,她的道心才会稳。

    孟常有那么一瞬间被云来吓到停止呼吸。

    领导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有一点可怕。

    鲁荣抬首,不敢光明正大去看云来,只道:“我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除掉你。他们当时只告诉我,让我去桑家说你是天煞孤星,刑克六亲。让我去的人穿着一身黑袍,带着贴面。他手臂上有个红色图腾花纹,我不知道他的身份。”

    云来没说话。

    当时的她只有几个月大,都还没完全成型,命格未定,命运未知,肯定不会是因为她。

    哪怕是现在,也没人能看穿她的命,绝对不可能是她的原因。

    难不成是专门针对桑家人?

    可桑东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小公司的老董,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怎么会威胁到邪会组织?

    还让他们大费周章差了一个人专门去勾桑家人上当。

    不合理,极其不合理。

    鲁荣知道的就这些,埋在心里十六年的真相也就只有这些了。

    云来问不出多的东西,开口道:“当年的邪会组织是什么样的?”

    鲁荣摇头:“起步阶段,藏的很深。他们好像在做什么实验,大肆害人,还抓了很多的童男童女,我不清楚他们做什么,追查不出来。”

    孟常眉头抖了一下:“鲁荣跟我有点像。当年我也是自己孤身一人到处探查邪会组织的消息,他们确实在做实验,实验的地方大多都选择深山老林或是比较偏僻的山野农户。我只知道一两个地方,宣城事了,我们可以顺着这个继续往下查。”

    孟常出国之前跟她提过这个事情。

    她有打算要去找实验基地。

    云来:“好,事情宜早不宜迟,明天就赶回宣城。”

    孟常点头:“好。”

    高维跟个局外人一样站在一旁听他们扯天扯地。

    他有一种背景板的感觉。

    还有一种听不懂的感觉。

    小云跟小子有一种不顾他们死活的强大美丽。

    所以,他们刚才巴拉巴拉到底在说啥?

    什么邪会组织,什么实验,什么童男童女?

    他不会是被演员给演了吧?

    不能啊。

    杨生都死了,老头都被抓了,这要是演的,未免过于逼真了。

    低声轻咳了两声:“咳咳,咳咳——”

    试图引起注意。

    云来跟孟常听到高维咳嗽,转身看他。

    孟常:“高警官,身子骨这么不好?着凉了?”

    高维咂了一下嘴:“咂,我身体好着呢!别光顾着问你们的事情,你们快帮我问他,杨生怎么死的!”

    “杨生是被我害死的。”

    高维话才出,鲁荣就先回答了他。

    “杨生出轨了,跟小三生了一个孩子。杨生的原配老婆何琼知道了这件事情,私底下联系我,让我把小三跟孩子处理掉。她给了我一大笔钱。我拿着钱找到了杨生的小三,把小三杀了埋在了院子里。小三跟杨生的儿子被我带回来练成了鬼童。那天晚上我就在酒店附近,操控鬼童杀了杨生。何琼并不知道我杀了他老公,是我擅作主张杀了他。”

    “因为我觉得,小三和孩子都没了,他自己一个人留在世上没什么意思。倒不如一起下去陪小三跟孩子。”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非常的淡定。

    就像是在叙说很普通的一件事。

    高维愤怒,冲他吼道:“你是不是人啊!为了钱,连孩子都杀!你自己保护不了老婆孩子,遇到跟你一样的情况,你就把别人杀了,你有病啊!”

    鲁荣讽刺一笑:“我这种人手上早就沾满了血,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我早就不是那个替天行道的大丈夫了。”

    “而且,每害一个人我都会跪在他们的面前忏悔好久。就算是知道忏悔没有任何用处,我还是会去做。”

    抬头看向云来:“这次是我跪的最久的一次。”

    云来垂下眼帘。

    只一秒。

    手起刀落!

    鲜血撒在了地上。

    原本跪着的鲁荣也顺势躺在了地上。

    他抽动着身子,只蠕动了两三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只有脖子上的鲜血,不断的往外喷涌。

    高维傻眼了!

    不是!

    他这个警察还在呢!

    她,她怎么敢光明正大杀人!

    手法还这么利索!

    有没有考虑过杀人犯法!

    孟常习以为常,哎哟了一声,上手挡住了高维的双眼:“别看别看,太血腥了。”

    高维呲牙,一把打开孟常的手:“大哥,我踏马是个警察!能不能尊懂一点我的职业!”

    云来提起桃木剑,掏出手帕擦干剑刃上的血,看着鲁荣尚未闭眼的双眸没有一丝怜悯:“不过是杀了一个畜生,他不配活着,更不配被人记住。我亲手送他下地府,他应该感谢我,没有吃苦头。”

    说罢,云来甩手一张符。

    轰的一声!

    鲁荣的尸体就这么在火中燃烧了。

    什么都没留下,除了一摊灰。

    高维有些无奈,仰头看天。

    这下好了,证据都没了。

    他总不能把地上一摊灰捧回去告诉领导:这黑灰就是凶手吧?

    谁家好人化成灰也能认出凶手?

    看到高维绝望的神色,孟常笑笑拍拍他:“别担心,我们帮你们找到那些被害儿童的尸首和去处。你们现在可以去抓捕何琼,再晚,她就要跑了。”

    提到何琼,高维才觉的她一开始就挺古怪的。

    一边说她老公怎么样怎么样,一边又拼命让他们追查凶手。

    感情她还不知道她老公死是她一手促成的呢。

    叹了一口气,高维打电话回警局,立刻下达了逮捕令。

    当天晚上,何琼就被抓了。

    当她知道杀掉她老公的凶手是自己找来的邪术师时,当场就崩溃了。

    她真的很爱她老公!

    她只是想把小三跟那个孩子弄死!

    没想过害她老公!

    高维从监视器里看到癫狂的何琼,不知道该怎么说。

    自作孽不可活吧。

    云来跟孟常两人收拾收拾回酒店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高维就找到了他俩,以为他们送行理由请他们吃了一顿饭。

    在饭桌上。

    云来破天荒的收到了一个纸鹤。

    刚放到手里,那纸鹤就煽动翅膀发出了一段说话声。

    “喂喂喂,云来在吗?云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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