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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狱锁官途,被迫成为狱警之后! > 第93章 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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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刚打得太狠,培训怎么能这样干?再玩下去的话,非出事不可。”

    “练为战,我在武警部队就是这样练兵的,精锐的虎贲之士就是这么练成的。”

    潘矜苓埋怨道:“这里毕竟不是部队,点到为止,适可而止。”

    “他们是一群来自于劳改支队的狱警,他们将来面对的并不是武装到牙齿的敌人,而是拔了牙齿的老虎。”

    “老虎一旦被拔掉了牙齿,困在囚笼里,有何可怕?”

    董威敏头一扬,“我不认同你的观点。是警察就总要面对危险的。”

    潘矜苓却也不恼,轻启贝齿,莞尔一笑,“犟嘴!”

    “以后得有人管着你才行。”

    董威敏脸腾地红了,有些手足无措。

    他转移话题道,“不是说领导找我吗?领导呢?”

    “我是培训科副科长,难道不算你的领导吗?非要科长或警训基地的正副主任才算?” 潘矜苓咯咯地笑着。

    “别拿村官不当一回事。”

    董威敏脸一黑,“你有闲情逸致聊天,我还有正事要做呢。”

    说完董威敏转身离开。

    他回到了现场,比武没有继续下去,因为吃尽苦头的王明炎和周云振,也已双双被学员给送进了医务室。

    毋庸置疑,这一场比武是董威敏大获全胜告终。

    这一场切磋比武结束,学员们也领教了教官董威敏的冷酷狠辣,再也没有人敢于挑战他。

    以后几天的训练进入了散打格斗阶段。

    散打比赛中经常需要快速移动,所以起跑和冲刺是很重要的基本功。

    400米障碍跑和野狼谷10公里负重越野跑,早已练就了学员们起跑和冲刺的速度和耐力。

    所以党员们练习起来并不是感觉很吃力。

    随后散打格斗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也就是单人对抗阶段。

    这个阶段是最关键的阶段,磕碰伤的情况在训练中时有发生。

    进入单人对抗阶段后,周云振感觉自己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时候到了。

    对于赵本松、王明炎两人的各种刁难、耍弄及挑衅,周云振觉得应该来一次了结。

    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老师,对打我选择赵本松为对手!”

    周云振提出了要求。

    赵本松一听,急了眼,周云振是可以与董扒皮过几招的人物,这在所有的学员中是极为罕见的。

    自己与他对垒,这不是当肉沙袋吗?

    他几招就可以制服自己,还能有还手之力?

    不行,他这是报复自己,绝对不行。

    “不行”赵本松大声嚷道,“这是太不公平的。这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周云振一脸嘲弄之色,“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这个不对吧?”

    “有什么不对的?”

    “这话应当是我说的才对。”周云振嗤之以鼻。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好健忘啊?昨天还在我们这警训基地的磅秤上,测过每一个学员的体重,你的体重超过了我的体重20斤重。”

    “你还有脸说我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与你对打吃亏的是我才是,你是体壮如牛啊。”

    赵本松恼羞成怒,“你,你胡说。你这是要借机报复我。”

    “报复?你得罪了我吗?”

    “这?”赵本松一时噎住,这总不能说“是”吧?如果说“是”不等于不打自招?

    “我,我没有得罪你。”

    周云振一笑置之“那如何谈报复?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难道就有无缘无故的恨?”

    “难道我对你恨之入骨?处心积虑要报复你?”

    “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我真要报复你的话,难道没有机会,暗中报复打闷棍不是更好的办法?或者用麻袋?”

    “用麻袋干什么?”赵本松紧张地问道。

    “或者用麻袋往你头上一罩,一顿兜头盖脑招呼。只怕你还没有明白是谁袭击你,我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那样的话,你早餐都免了。”

    “什么意思?”

    “你本身就是一个馒头了,还吃得下吗?”

    周云振这一番连讽刺带挖苦的话,让赵本松脸色涨得如同猪肝色,可是他还不知道如何反驳。

    这家伙平素的狡辩能力消失到爪哇国去了。

    周云振继续乘胜追击,“我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非得在操场上报复你?”

    他有理有节的话让赵本松窘迫交加。

    “那,你,你是什么意思?”赵本松乱了方寸,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什么意思?这还要问吗?这里每一个学员,不,每一个同事都可以回答你。”

    “为了掌握真正的必杀技,为了在将来的对敌战斗中,能招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否则你连一个普通老百姓都不如,穿这一身衣服做什么?”

    “你的话冠冕堂皇,可是你内心的想法并不是这样。”赵本松声嘶力竭地叫着。

    看到虚张声势,色厉内荏的赵本松,周云振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意涌上心头。

    他继续不紧不慢言道:“前几天的打斗你也亲眼目睹,难道董教官对王明炎有刻骨仇恨,下手那么重?倏地一个‘背弓摔’让他发出瘆人的叫声。”

    赵本松听了,张大嘴巴就是没有出声。他想说的话是,“难道这不是董扒皮使的毒招吗?不是报复王明炎怼他吗?”

    可是话到嘴边他硬是生生地咽了回去。这话当众说,不但惹怒董扒皮,其他学员也会心生反感。

    周云振随后的话,让他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

    “如果说董教官对王明炎心生不满,是因为他嘴损,还敢挑战教官的权威。可是我呢?”

    “我蚍蜉撼过树?而且我还是被赶鸭子上架的。我是迫不得已与教官对垒的。”

    “可是董教官何曾对我手软过?或者放我一码?在董教官凌厉的攻势之下,我是不是弄了个鼻青脸肿,甚至鲜血直流?”

    “董教官对王明炎狠,是因为他出言不逊;对我呢?我出言不逊了吗?”

    赵本松当着所有学员面,当然不敢罔顾事实回答。

    周云振转向所有学员的面问道:“对董教官我出言不逊了吗?”

    “没有!”大家异口同声地回答。这是事实,没有谁否认。

    当然谁也否认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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