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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端午(这章赶的,很多无用知识,不想看可不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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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双球鞋,回力的。

    一双蓝的,一双白的,样子和后世的帆布鞋差不多。

    这玩意流行了几十年,样子竟然没太大变化,复古风嘛。

    当然价格和逼格不可同日而言。

    现在回力的价格,根据鞋码大小、颜色分八九块到十几块一双不等。

    鞋码越大越贵,颜色白色的最贵。

    一双白球鞋可是这时代年轻男男女女的“潮流”追求和梦想,是非常让人羡慕拉风的。

    可价格让大部分的人望而却步。

    在勉强温饱的年代,要拿一般工人三分之一月工资买一双鞋,有多少人舍得?

    回力品牌的起源,还要追溯至27年,沪上塘山路的一家名为“义昌橡皮制物厂”的小工厂,生产“八吉牌”套鞋。。

    之后更名为“正泰信计橡胶厂”。

    到了35年,正泰信计橡胶厂正式注册中文“回力”和英文“Warrior”(勇士)品牌。

    “回力”是英文的音译,商标是壮男弯弓射日图案。

    至于其最具代表性的“F钩”红白鞋,还得等79年时问世。

    徐得庸笑了笑,两双鞋鞋码都是按自己的来的,想送给媳妇也不成。

    不过媳妇有钱,想要就自己买了。

    不过这球鞋穿起来,应该还没有奶奶纳的千层底布鞋舒服。

    先扔在盲盒空间里吧,反正自己一时半会儿穿不穿都无所谓。

    之后徐得庸将院里的花花草草浇水理整一番,屋内的小理儿就开始“嘤嘤嘤”。

    他连忙扔下东西,进屋伺候小祖宗。

    昨晚睡得早,徐慧真也被吵醒,听到外间徐得庸一边给小理儿换褯子,一边絮絮叨叨的和小理儿说话,嘴角不由露出微笑。

    是种踏实依靠的感觉。

    这时候像徐得庸这样照顾孩子的男人可不多,她很庆幸能遇到。

    心念所至,生生万千欢喜!

    徐慧真又眯了一会,便起床“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出去洗漱。

    只见父女两人又坐在鱼缸的旁边,一个扒在鱼缸边“咿咿呀呀”,一个像是能听懂似的随意回应着,“交流”的有来有往。

    徐得庸见她出来笑着道:“今天醒来的挺早啊,怎么不多睡一会?”

    徐慧真心情不错,杏眼流转,俏皮中透着一抹风情道:“你要是不折腾我,我天天都可以起的这么早。”

    徐得庸闻言笑眯眯道:“那要不以后我们改到早上。”

    “唾。”徐慧真唾了他一口道:“我可不是着意思。”

    说着,摇曳着腰肢去水池边刷牙。

    徐得庸看着她的背影,发现经过这些日子,自己日日夜夜的努力,徐慧真腰肢瘦了,整个人的身形更加好看。

    嗯,难道是因为自己总是扶的原因?

    早饭过后,徐得庸去维修小院,马飞这小子还得调教,中午在四合院奶奶家吃的饭,将从外面揪的蒲、艾给她。

    徐南氏还嘱咐他道:“过两天就是端午,你别忘了在门上插个艾草。”

    徐得庸嬉皮笑脸的道:“封建迷信。”

    徐南氏闻言嫌弃的瞪了他一眼道:“老祖宗成百上千年都这么过来的,以前有钱的人家都还在大门正上方贴“神符殊判儿”和“张天师五毒图”呢!等端午节中午,用鸡血点钟馗的眼睛,叫什么“殊砂判”,可以驱邪镇宅保平安。”

    徐得庸笑嘻嘻道:“那不是也没有什么用,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徐南氏道:“信则有,不信则无,做点总没有错。”

    徐得庸只得无奈点点头道:“得,我回去就没门上插。”

    午后回家,徐得庸先在门上插上艾草,听人劝吃饱饭嘛。

    之后一边看娃,一边又开始编芦苇帘子,因为他发现自己板车还缺一个简易可拆卸的搭棚,这样天热再带娘俩时候装上就晒不着。

    ……

    转眼,两天过去。

    端午至,“端”字本义为“正”,“午”为“中”。

    端午,“中正”也,这天午时则为正中之正。

    古人以龙为图腾,当时观测天象,苍龙七宿飞升于正南中天,处于全年最“正中”之位,端午也由此成为拜祭龙的节日,这也是端午赛龙舟的最早由来之一。

    所以端午节又被称为,“天中节”“龙舟节”等。

    道教每岁有五腊,即天腊、地腊、道德腊、民岁腊、王侯腊,五月初五日为“地腊”,所以端午节又有祭地腊一说。

    早上吃的自然是粽子。

    是用江米、黄米、小枣做成的“二米粽子”。

    当然南方则多为咸口儿,有板栗粽、肉粽等,其实除了纪念屈原,还有纪念伍子胥、介子推、曹娥等说法。

    徐得庸的芦苇帘子的简易车篷已经做好,木头做的支架可以折叠,打开插在板车四角做的插口,再在上面搭上芦苇帘子就成了。

    只是这玩意受不了大风。

    徐得庸给车上铺上席子,将小理儿抱到上面,小家伙咧嘴好奇的看着‘新车’。

    徐得庸推着车转了一圈,小理儿微微摇晃咧嘴乐的不得了,还伸手指了指外面道:“啊叭叭,啊啊……。”

    嘿,已经知道让骑车带出去玩,等过几个月可能就关不住喽。

    “蒲艾!蒲艾!”

    这时,胡同里传来简洁有力的声音,是郊区农村的人自个割的菖蒲和艾叶在挑着叫卖。

    公私合营后,原来走街串巷的吆喝声几乎都消失了。

    往年这时候会有小贩在晨起时吆喝:“供佛的咧,黑白桑椹嗦,大樱桃!”

    是紧跟着的另一声:“江米小枣儿,大粽子!”

    这时,徐慧真俏姿飒爽的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竹篮,里面放着买来的樱桃、桑葚等水果。

    老京城人管着叫吃“五月鲜”。

    徐慧真看着板车有了篷子,便笑着道:“嗯,这样看着不错,要是在上面插上花,就是以前的花车。”

    徐得庸笑着道一礼:“公主请上车,容我回头再去采些野花插上。”

    “去你的。”徐慧真含笑白了他一眼道:“我可不是什么公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

    徐得庸笑眯眯的上前道:“来来来,我给检查检查,看哪儿小的,以后我给多揉揉。”

    徐慧真瞪了他一眼,不搭理他的道:“洗樱桃和桑葚吃。”

    “啊啊啊,嘛嘛……。”

    小理儿坐在车上看到徐慧真拿的东西,急得直忽闪手臂,小家伙已经知道抢东西吃了。

    徐得庸笑着随手把她抱起来,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道:“小馋猫。”

    小理儿摇晃这小脑袋,吧唧吧唧嘴。

    徐慧真边洗边念道:“樱桃桑椹与菖蒲,更买雄黄酒一壶。门外高悬黄纸贴,却疑债主怕灵符。”

    徐得庸顿时有些夸张道:“好诗,好诗,娘子果然文采斐然做的一手好诗,为夫佩服佩服。”

    徐慧真笑着翻了个白眼道:“又不是我写的,伱佩服个什么劲,吃你的吧。”

    说着,拿起一颗樱桃塞进徐得庸的嘴里。

    小理儿急了,转头就想要去咬,像一只小奶狗。

    好家伙,抱着自己脸啃啊!

    徐得庸哭笑不得咬下一半,赶紧让小家伙吧唧吧唧味,不然还以为想吃自己呢。

    徐慧真也看着欢笑不已。

    “砰砰砰。”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

    徐慧真笑着道:“谁啊,请进。”

    “是我。”蔡全无开门走进来道。

    徐得庸道:“是全无大哥啊,快请进。”

    徐慧真道:“蔡经理先吃点樱桃,我去给你们倒茶。”

    蔡全无连忙道:“不用麻烦,我说完事就走。”

    徐得庸笑着道:“是你和玉梅的事吧?”

    蔡全无搓了搓手咧嘴道:“嗯。”

    徐得庸道:“现在是新社会,也没有以前那么多繁文缛节,两家坐在一起商议商议就行了。”

    “不过,这事我们毕竟年轻,可能显得有点不稳定,我觉得到时候再叫上牛爷,以牛爷在这一片的名望,这事肯定八九不离十。”

    蔡全无点头道:“那更好,我肯定没意见。”

    徐得庸道:“那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一起去和牛爷说一声。”

    “孩子给我吧。”徐慧真见他有事,便伸手接过小理儿。

    小理儿小嘴裹着樱桃,瞅了瞅是嘛嘛,顺利交接。

    徐得庸便和蔡全无步行来到牛爷家。

    牛爷旗人出身,祖上阔过现在也不差,家自然徐慧真家更敞亮,大宅门、四合院,比片爷的那三进四合院还气派。

    两人敲门,牛爷在在家侍弄花鸟鱼虫,听到动静给开的门。

    牛爷见到两人,笑呵呵道:“唷,什么风把您二位给吹过来了?”

    蔡全无笑了笑道:“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是想请您帮个忙。”

    牛爷笑着揶揄道:“你窝脖现在成公方经理了,用我这平头老百姓帮什么忙。”

    蔡全无道:“您这折煞我了,您牛爷在这一片可比我好使多了。”

    徐得庸轻笑道:“得了牛爷,您就甭拿我们寻开心了,这可是关乎全无大哥的终身大事。”

    牛爷没有太大意外道:“蔡全无,你这真的近水楼台先得月把酒馆的小服务员给拿下了!”

    蔡全无道:“托您的福。”

    “嘿。”牛爷道:“这是好事、喜事,怎么,想请我做媒人。”

    徐得庸笑着道:“可不是,全无大哥之前要请我和慧真做这媒人,我一寻思我们忒年轻,还得您来,有您在,那是基本稳了。”

    牛爷笑着道:“你小子少给我戴高帽,不过现在新社会也简单,这样吧,初八是个好日子,我去请人家父母到窝……全无家看看,顺便商议商议。”

    蔡全无也道:“谢谢牛爷。”

    牛爷笑呵呵道:“甭客气,你们两人看对眼,我其实也就走个过场。不过,这一来回头我还得搭上喜钱。”

    蔡全无道:“那不能让您搭。”

    牛爷道:“开玩笑,牛爷我可是要面的人,你小子算是彻底的翻身喽。”

    这时,牛婶从屋里出来道:“你也真是的,不让客人进屋喝茶嘛。”

    徐得庸笑着道:“婶子,您不用客气,我们还有事就不坐了。”

    牛爷也浑不在意道:“你歇着吧,这俩小子不算客人。”

    “你呀,别总依仗自己有点名头。”牛婶瞪了他一眼道。

    牛爷闻言便有些不耐道:“娘们家家的懂什么,爷们的事管这么多干什么!”

    牛婶也不搭理他,又慢悠悠的回了屋。

    徐得庸和蔡全无又停留闲聊片刻,两人便告辞离开。

    牛爷叹了口气道:“哎,过两年老大也该娶亲喽,不知道这家底还够不够。”

    牛婶在屋里听到,没好气的道:“你少弄这些乱七八糟的,少喝点酒就够了。”

    牛爷道:“嘿,那我还活着什么劲,直接死了算逑。”

    ……

    徐得庸在回去的路上,接了一趟活,和蔡全无分开,回家骑上板车上干活。

    干完活,路过菜市口的委托商店,见离午饭还有些时间,他摸了摸已经鼓起来的口袋,停下来走了进去。

    “同志需要什么?”营业员见他进来问道。

    徐得庸笑了笑道:“我随便看看。”

    营业员闻言也没有再打扰。

    徐得庸看了一圈,落到一个看起来挺精致的铜壶上,问道:“这是什么?”

    营业员道:“这是一件铜手壶。”

    “手壶?”徐得庸眨了眨眼睛。

    营业员笑着道:“就是过去达官贵人冬天暖手的东西,里面放上热水或者木炭。”

    徐得庸笑了笑道:“嘿,这玩意好像有点用啊,多钱?”

    营业员笑着道:“这个是人家代卖的,说是从前从宫里流出来的东西,可不便宜,要价十块钱。”

    “十块!”徐得庸听到这个价格顿时有点嫌贵。

    营业员道:“确实有点贵,不过我们估算的都有依据的……。”

    他正要详细介绍一番,徐得庸摆摆手道:“算了,您说了我也不懂,这个我不要。”

    这时,他看到一个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是人保存的老邮票……。

    邮票?

    今天多少号来,6月13号。

    他忽然记起后世看过那“天安门放光芒”的邮票信息。

    好像是6月15日发行一套“首都名胜”特种邮票,全套5枚,分别以颐和园、北海、天安门、天坛、太和殿的图案。

    其中天安门图邮票图稿表现的是天安门早晨的景色,旭日东升,光芒万丈,但邮票印刷出来的效果不天安门放光芒”邮票好,天安门上空的祥云形成直射的光芒。

    这刺眼的光芒令人极不舒服,在发行前有人提出异议,邮电部决定停止发行这枚邮票,收回此票,但有的地方已经提前卖了。

    于是,造就了这枚极为珍贵的错版邮票!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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