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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六相全功 > 第296章 道法真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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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道:“这倒是莫大的机缘。你把这两家的功法说来我听,看看其中有无与本族功法抵冲之处。”

    当下,我便将潘式五禽戏与婆娑禅功的功法要旨说了出来,爷爷听了以后,详加指点,又说出其中不合之处,举要删芜,把两大功法整体梳理了一遍,其中诸多我原本不甚明了的地方,此刻全都豁然开朗!再联系六相全功的修行要旨,竟像是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境界!

    我大喜之下,立时就要去修炼以加强印证,爷爷却说:“以你眼下的成就而言,六相全功的体系已了然于胸,诸般法门、招式已随心所欲,熟稔至极,因此无需再练。以后,每日,只需睡前半个时辰,早起半个时辰用来修行即可。其余时间,要如常人一般生活,毕竟道法自然,若是日夜不休,只知勤练,虽然进境极快,但寿数也短,毕竟有悖天道。”

    我点点头,道:“知道了,爷爷。”

    爷爷道:“时候不早了,去吧。”

    当即与爷爷、叔父作别,又告了爹娘,自回卧室。

    我依照功法,如爷爷所言,修炼了半个时辰,便躺下睡觉。

    等到第二天醒来,果然感觉神清气爽,又修炼了半个时辰,愈觉精神振奋。起来后,在家中踅摸了一阵,见左右无事,便思量着去找明瑶,把好事告诉她。

    跟娘说了一声,径直去了蒋家村,先见到蒋赫地,把事情对他说了,蒋赫地大喜,却故意板着脸道:“要不是看在你爷爷讲理的份儿上,这门亲事,我才不同意!”

    我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蒋赫地转过头去,立时欢天喜地的喊了起来:“明瑶!明瑶!快出来!天大的好事啊!”

    蒋明义和明瑶都从屋里出来,看见是我,明瑶冲我一笑,道:“我都听见啦,你们先说话,我去做饭。”

    蒋赫地道:“明义,去把酒弄出来,咱爷儿仨喝点!说好了啊,谁先倒,谁是孬孙!”

    蒋明义大喜道:“中!看谁先喝倒!”

    我:“……”

    明瑶嗔道:“爹,又为老不尊了!你们三个总有一个先倒!”

    蒋赫地打个“哈哈”,道:“对,对,都不能是孬孙。那是我说着玩儿的。”

    我不喜欢喝酒,嗅见那味道便觉难受,但蒋氏父子都是海量,两人都在心头上,强要我喝,一瓶还没喝完,我就云天雾地,不知南北东西了,晕晕旋旋中,只听见明瑶在责怪蒋赫地,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晌了。我头痛欲裂,腹胃翻腾。坐起来环顾四周,竟似是在明瑶的闺房,躺的床也是香喷喷、软绵绵的,再看自己穿的衣服,是蒋明义的,不禁吃了一惊,慌忙起来。

    走到屋外,正看见蒋赫地父子在喝茶,蒋赫地冲我摇摇头,道:“以后再也不跟你喝酒了,这孩子,酒后无德啊!”

    我大惊,嚅嗫道:“我,我没干出来什么事儿吧?”

    “怎么没有?!”蒋明义埋怨道:“你吐一桌子不说,还喷我们俩一身,脸都让你给洗了!”

    我道:“还有别的么?”

    蒋明义瞪眼道:“这还不够?”

    听见这话,我便心安理得了,道:“那就好。”

    蒋明义失声道:“还好?!”

    我笑笑,道:“明瑶呢?”

    蒋明义指着屋外,道:“在洗咱们三个的衣服。”

    我心中一阵惭愧。

    蒋赫地道:“你回家去吧,去问你爹娘个日子来,然后商量啥时候办事。”

    “中。”我告了个辞,出门遇见明瑶端着洗衣盆回来,迎见我出去,说:“弘道哥要走了?”

    我“嗯”了一声,见明瑶脸色红润,微有汗津,衣袖高挽,两截白藕似的玉璧露在外面,不禁心神一荡,加之心情大好,便低声笑道:“明瑶,你可越来越像个小媳妇儿啦!”

    明瑶一怔,脸颊渐红,瞥了我一眼,道:“怎么,喝了点酒,就开始变不正经了?”

    眼见明瑶神情似笑非笑,两颊红彤彤的,目中含波,越发的明媚动人,也不知道是酒力未过,还是神魂颠倒,我又有些晕乎起来,竟想伸手抱她入怀里。

    明瑶一躲,忽蒋赫地在屋里喝道:“赶紧滚蛋!在老子家门口调戏起老子闺女了!”

    我吃了一惊,登时面红耳赤,匆匆对明瑶说了一句:“过几天我去鹿邑。”然后落荒而逃。

    跑到门口,兀自听到明瑶在笑。

    我暗呼一声:“惭愧”。

    走了几步,又想:“怕什么?本来就是我媳妇儿!调戏调戏怎么了?!”便又不再沮丧了,雄赳赳,气昂昂,往家而回。

    回到家中,对爹、娘说了蒋赫地的意思,爹娘自不反对。定亲的日子,成亲的日子都由老爹来择选,聘礼的置办则由娘来操持,我这当事人倒是无事可做。

    转眼又过了多半月,已是老历十一月下旬,到了几乎人人都着厚衣的时节,叔父和我便商议着前往鹿邑,寻真源先生去,要赶在年前,把事情给了结。

    陈家村去太清宫,有四百多里地,不算远,也不大近。叔父说道:“现在天不热,咱们两个都穿单衣,然后仍旧是两条腿走着去,也叫我瞅瞅你现在的本事有没有进步。”

    我少年心性,觉得这主意很好。

    我们叔侄二人在黎明修罢了功,背上包,便撒开腿往东而去。

    一路上,我们叔侄俩风驰电掣,比赛起脚力来,刚开始还能并驾齐驱,过得几里地,叔父便跃在前头,再过上十多里,叔父已远去一大截,待跑到一百里时,已看不见叔父的身影,我虽然颇觉劳累,但也不敢缓下来,慢慢调动气息,仍旧前行,又过得几里,看见叔父在前面等着,便歇了下来。

    叔父迎着我道:“好小子,不赖!不赖!你快赶上叔啦!”

    我道:“哪有?还差一大截!”

    叔父道:“跑了一百里,才落后一里地,那算什么?这是长途跋涉,你比我只差点功力而已。要是短距离闪转腾挪,我看你的速度跟我差不了多少了。”

    我欣喜道:“是么?”

    叔父道:“可不是么?听说有个什么马拉松的跑,那些洋鬼子跑七八十里地要跑两三个钟头,就那样都能拿第一了,咱们爷俩儿要是参加,哪儿还有他们混的?”

    我笑了起来,道:“什么时候,咱们去试试。”

    又走了一阵,眼看中午,我和叔父便找了个干净地儿,吃些馍头,喝些水。然后躺在草地上歇午。

    刚迷上眼睛,忽然听见一阵焦闹声,乱蹄蹦跶而来,急睁眼一看,见个头大如斗的黄毛怪物风驰电掣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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