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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画尸怪谈 > 第087章 雷雨中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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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堆事等待季子墨去做。偏偏又节外生枝出来更多让人难以预料的小事,小事影响大事,结果他对绢纸的研究就停滞不前。

    绢纸有大秘密,要不然晏不道也不会想方设法来找。

    可现在季子墨还不能完全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他得想法找到弃儿的尸骨跟修复苏白的容貌,才算真的了结这两件看似简单却暗藏凶险的小事。

    刘放还在拘留室,问到关于弃儿的尸骨,他是一问三不知。

    为了这事季子墨需要消耗大量的atp。最后他想起小苏白出事的起因,弃儿不可能平白无故找到苏白,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弃儿的尸骨一定就在苏白出事的附近。

    季子墨想找苏白问这件事,也是不太容易。对方是一缕魂魄,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着的,须得苏白想见他才能见到。

    不能见到苏白,季子墨就自己行动。恰逢第二天是礼拜天,他不用上班的,早起是他的习惯,苏清眉也没有觉得奇怪。

    季子墨从家里跑步到浆洗街,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从家里出发到浆洗街,遇到有五个人,其中有环卫工人运送垃圾,扫地的,起早送猪肉的,小食店老板,还有一个就是疯子。

    疯子卷缩在绿化带灌木丛中间,季子墨经过听见哼哼唧唧的叫声,就走过去晃动手机看。这一看吓了他一跳,是一疯子,一脸脏污,破衣烂衫的卷缩在那睡觉,睡梦中在跟人抢吃东西发出喊声。

    手机光刺到疯子,他睁开眼,跳起脚脚就追季子墨,口里叽里呱啦不知道骂的什么混账话。总之是把季子墨全家老小女性都问候完了,要是对方是一正常人,他的拳头早就不客气的还击过去,特定把这丫的嘴巴打歪满地找牙。

    季子墨气喘喁喁,汗流浃背跑到浆洗街才把疯子甩掉。一屁股坐在街道边,坐下休息,环顾四周使劲的想张扬给看的监控画面中苏白出事的准确位置。

    行道树,绿化带,盲人道,一颗颗长势良好的行道树,酷似一排整装待发的绿色卫士。在路灯灯光映照下,隐没在暗影中。

    季子墨一颗颗的看,挨个看地面,没有看出一丁点破绽来。看路上的行人增多,有提鸟笼的,自行车叮叮当当从身边经过。有(游)走摊贩车轱辘滚动在地上发出的噪音,这一切都告诉季子墨不能继续耽搁下去,必须当机立断找到弃儿。

    他在计算苏白走的步数到出事地点,然后左转身目光定格在一颗行道树上。顺着行道树下看,地面跟其他行道树一样平整,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来。

    就在他对那颗行道树痴痴的看时,有一看似平常矮矮胖胖的中年妇女手里捏了一束白色的(菊)花,神情庄重,朝他看着的那颗行道树走了过去。

    她把白色(菊)花倚靠在行道树杆上,口里呢喃道:“孩子,儿童节,婆婆给你买了一枝花,希望你喜欢。”

    季子墨听她念叨这个,心里一动,急走了过去。

    中年妇女觉察到他站在身后,慌忙起身,就想离开。

    季子墨低声道:“大姐,请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中年妇女警惕的看了季子墨一眼,然后神情紧张的环顾四周,好像在害怕什么。

    “在不久前有一个叫苏白的女孩在这出事,你听说过吧!”

    “嗯。”

    “其实她很可怜的。”

    “嗯。”中年妇女生怕自己说错话,只是敷衍的答应着,好像等不及要走的样子,好几次都被季子墨喊住才勉强停下来,有些恼火却又不能发火,耐着性子想看他究竟要说什么。

    季子墨看她不耐烦,干脆单刀直入,直奔主题道:“在很多年前,在浆洗街还发生了一件怪事,一个幼小的婴儿被人贩子入室盗走,不知道大姐知不知道这件事?”

    “你是干什么的?”中年妇女拒绝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他是干什么的,这一点季子墨心里有底,看来此女人跟弃儿事件有关联。

    季子墨表情冷漠语气严厉道:“我在查这件案子,看你行踪可疑所以你懂的。”

    中年妇女乍一听这话吓懵,头嗡一下慌神了,想跑是不可能的。对方身长腿长,虽身穿便衣,却气质不凡一定是干警察的。

    她吓得双腿打颤,急摆手辩解道:“别,我也是于心不忍,才在逢年过节来看看,给她送点东西唉!警察同志,我不是坏人,现在都退休在家,就是因为看见不该看见的事,心里害怕,才退休的啊。”

    “你看见什么了?”季子墨追问道。

    中年妇女见事情已经被发现,也就不好继续隐瞒,她叹口气回忆那一晚所见到的可怕事。她曾经是浆洗街的清洁工,从老家安徽来a市来的。

    儿子在a市就读专科,她来的目的是陪伴儿子,顺道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专科学校说白了,就是一职业学校,学校的条件并不是招生简章说的那么好。

    她找好多人,好不容易才在浆洗街找到扫地的活,所以非常珍惜。

    身处异乡的她,胆小怕事,做事更是谨小慎微,怕的就是招惹一些没法应对的麻烦事。但是她负责的地段,无论何时都是干干净净,大秋天的地上连一片落叶都没有。

    由于工作做得好,还得到单位的一致好评。

    可一天晚上出事了。

    记得那天,白天特别闷热,到了晚上天起了变化。大块大块的乌云黑沉沉的压来,隐隐还有雷声轰隆隆的在云层中滚动,大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她忙把地上的落叶清扫干净,可起风了,这里扫完,那边又落下一大片。她急得浑身冒汗,老也没法清理干净,就在这时从头顶掉下来一样东西。

    由于天太黑,加上路灯光线暗淡,她看不清楚掉下来的是什么到东西,直到掉在地上发出哇一声叫才惊叫一声跑开去。

    掉下来的是一孩子,孩子当场死亡。血喷溅一地,吓得跑到很远的她,双腿哆嗦无力。风大,雨打,雷声隆隆,孩子的叫声细弱,除了她没有谁听见。加上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孩子掉在地上也是无人问津。

    从乡坝头来大城市,见识少的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刚才那一声叫,她还以为孩子是活的,就战战兢兢地靠近过来。

    就近一看,血,白的,红的,妈呀!她惊叫一声,轰隆隆一声炸雷就在她的头顶炸开了,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孩子不见了,地上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她浑身湿透,爬起来,身子很沉重,踉踉跄跄走几步,扶住一颗行道树才勉强站稳。

    就在这时,一打雨伞的老女人走过来,眼泪婆娑的凝望着她求她帮忙做一件事。

    中年女人还没有说出来别人求她做什么事,季子墨已经猜出来一定是要她帮忙把孩子埋葬掉。

    中年妇女点点头说是的。那打雨伞的老女人塞给她一千块钱,就是要她把孩子的尸体埋葬掉,并且说这是一次意外,谁也不愿意意外发生,结果还是发生了。

    一千块对一个月只有一百多块工资的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在金钱跟道德良知面前,她最终选择了钱。

    儿子读书需要钱,在大城市吃喝拉撒睡那样不要钱?一千块相当于她一年的工资。而且孩子死于意外,跟她没有关系,只需要动动脑子,使点力就好。

    老女人无疑就是刘放的母亲。

    “你把她埋葬在这颗树下?”季子墨指着放了白(菊)花的那棵树问道。

    “嗯,埋葬掉之后满以为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可我却总是梦见一浑身血淋淋的孩子冲我喊救命。”中年妇女说到这儿泣不成声。

    季子墨沉默了几秒钟,最后说:“还有办法补救,你愿意跟我配合吗?”

    “怎么补救?”

    “咱们去挖孩子的尸骨,然后对她进行超度,只有这样做,才能化解她心中的怨气,要是没有超度她的话,枉死的孩子没有轮回为人的机会,永远只能做一只青头鬼。”

    青头鬼中年妇女好像懂得起,就是未成年死亡的孩子。青头鬼没有轮回为人的机会,在阴阳界徘徊,充满怨恨,六亲不认的。

    听季子墨说可以补救,中年妇女巴不得能将功补过,但还是惴惴不安的,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季子墨安慰她,让她带着自己去看。

    中年妇女说孩子埋得不是很深,她好几次都做噩梦,梦见孩子被野狗刨来吃掉了。每一次噩梦之后都心虚跑来看,结果好好的没有被刨开的痕迹。

    接下来季子墨跟中年妇女用手刨,刨开地面一尺深也没有看见弃儿的尸骨。直刨得双手染血,指甲破裂,还是没有看见弃儿的尸骨。

    季子墨停住举动,看有人对他们俩投来好奇纳闷的目光。就私语中年妇女停下来,然后佯装在护养行道树那样冲那个人点点头。

    天大亮了,中年妇女急着要回去,也不等季子墨的意见,更加不愿意继续寻找下去,就直奔马路对面小跑过去。

    她的动作太快,季子墨都没有反应过来,看她跑了口里大喊:“等一等,吱砰一声巨响,中年妇女的身子如断线风筝随着冲击力抛向半空再如一颗陨落的陨石重重摔在地上。”

    发生这一切简直就是眨眼功夫,出事的车子停下,司机下来。责任不在他,是该妇女横穿马路闯红灯出的车祸。

    淡淡的雾霭在城市上空盘旋,倒在血泊中的中年妇女一动不动。季子墨惊讶的看见,弃儿手牵住中年妇女的魂魄离开了现场,我的天,杀戮还在继续吗?

    本部来自看書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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