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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很紧张地在他的眼前挥了挥：“那个，你没事吧……”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僵着个脸，但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个什么好兆头。
“你是只猪吗？”
他眼都没眨，问了一句。
季初嘴角隐隐抽蓄：“呃……不是、”
“还敢说不是。”
发现他的语调突然加重，某货下意识地护住了头：“……本来就不是。”
“……”
懒得再跟她废话，韩旭桐把脸转开，语气略微缓和了一点：“你要吃什么？”
季初把头撇向窗外，看着城市外面的车灯繁杂、马路边的人声喧嚣、突然就有了一种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的感觉。
沉寂良久，她趴在窗台上默默说了句：“这个季节，不是很适合去吃啤酒跟炸鸡么。”
韩旭桐眉头收紧：“啤酒？”
似乎是对于这俩个字很敏感，眼眸中瞬间划过了一抹异常的情绪。
“恩。”
季初抬起手指在车窗的透明玻璃上轻轻敲了敲：“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吃炸鸡，只是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炸鸡跟啤酒才是最配的……”
“哦”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韩旭桐嘴里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窗台上让水蒸汽浸湿的地方被季初用指尖无意识地轻描了几下，她的眼底沉淀着一层化不开的落寞：“开始我以为啤酒的味道那么苦，明明应该汽水才会更合适。可是到后来我才发现，有时候嘴巴里苦到几乎没有了知觉，那么，再甜的东西喝起来好像都没什么味道了。”
“恩”
依旧心不在焉。
“所以、今晚我们能去敞开肚皮吃一次吗？”
停住手指，她看着玻璃窗上那几个不太清晰的字、开口问了句。
“该下去了。”
公车在倒数第二站停下，熟悉的语音提示音刚刚响起时，季初的另一只手就被抓住了。
下一秒，就在某货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空档、她就被韩旭桐给直接拖下了车——
“唉喂喂喂！！！你慢点、、哎呀妈啊、、、我的头、、、、”
无奈于某帅哥的简单粗暴，季初摸着她在刚下车时不小心被公车门狠狠撞到的脑袋，就差没把一张大脸上的眼泪全往韩旭桐的身上擦了！
你大爷呐～～没看到劳资正黯然神伤中嘛～～要走也不知道要提前打声招呼呀～～
没有理会季初的吵吵声，韩旭桐办事效率极高得将她拎下车后，就放开了她的手，任由她捂着额头蹲在站台边上龇牙咧嘴得穷炸呼。
“这个混蛋～～”
某小只瞪着双幽怨的眼神干瞅着旁边没有一丝内疚感的混球帅哥，突然就有一种很想当街脱鞋子的冲动、
（别想多了，这决对不是拿来熏死他用的！只是准备上手拍死他罢了、
“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能早点抱怨完。”
韩旭桐低下头俯视着季初的窘样，嘴唇动了动。
什么？
停下揉脑袋的动作，季初抬起头，望着他露出一脸迷茫、表示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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