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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思琪依旧半信半疑，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相信，但是至少男人这么解释她心里好受了一点。
”我来是告诉小姐，进展很好，白帮现在已经一团乱了。”男人举起了酒杯，他似乎很喜欢喝酒，“让我们提前庆祝吧，只要我得到白帮，小姐的事情你就可以放心了。”
“齐鸠的资源，本来就可以和暗夜之花抗衡了。”男人舔了舔嘴唇，他其实只看上了齐鸠的资源，而和沐之对抗的事情。
他并没有上心。
因为有些事情不能冒险，就算有了齐鸠的资源，很多事情都保险了一些，但是那也不等于可以和她对抗。
那个女人啊。
男人喝了一口酒。
惹不得。
——
沐之降落的时候是凌晨，她一般都是白天动身，怎么都是晚上会到。
大熊皱着眉头，“现在从他这里下手好么？”
沐之执意要找拉吉霍顿，他劝不住。
但是他真的觉得这一步走的不好，沐之不冷静。
“我一直觉得是我的错。”沐之下了飞机，语气淡淡的、
大熊忽而沉默了。
好像现在除了找拉吉霍顿竟然没有别的突破口。
不然沐之这个结解不开了。
她总是会觉得是自己的错。
霍步森匆匆上前了一步，“Adultshavewhattasks，2:20whenitwillrain”（大人有什么任务，两点二十分的时候会下雨。）
沐之看了他一眼，“Itrains”（下雨？）
“Is，becauseitisaheavyrain，sotheteitoldme，forfearofyoujustatthattime”（是，因为是暴雨，所以技术员跟我说了一声，因为怕您刚好在那个时间过来。）霍步森点点头。
大熊偏头看向了黑暗中。
霍步森还是不够了解沐之啊。
她有多喜欢下雨。
没有别的，因为下雨天执行任务，那些鲜血都会被雨水冲刷，毫无痕迹。
雨声也会掩盖很多声音。
他本来是真的不支持沐之在现在和拉吉霍顿有冲突，但是现在看来，都是注定了。
“Whereiszero”（零度在哪？）沐之点了一只烟。
霍步森愣了一下，“Subordiocheckimmediately”（属下马上让人查。）沐之来的时候都没有给任何通知，是大熊告诉的，所以霍步森什么准备都没有。
这两年沐之每个分舵都去的很均匀，所以没有什么事情压着没处理。
“Don'tyouknowthatzero”（你不知道零度？）大熊忽然间开口，零度纵然隐秘，但是名声应该还是在哪里的，不能做到闻名，但是在法国……应该还是都该知道的。
霍步森迟疑了一下，“Isohefourisrajhorton”（是四煞之一的拉吉霍顿的吗？）
大熊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Know，zeroisthergestundergroundsuouths，butbecauseisnotopen，soIdidn'tgotosurvey”（知道的，零度是这片地下最大的吸金口，但是因为不是开放性的，所以我没有去调查。）霍步森接着道。
大熊点了一下头。
没有命令，他们自然不会自己去惹事。
——
左亦良把签完字的文件堆在了一旁。
是压了很多事情，冷冽也不在。
事情都是唐古舞处理的，他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冷冽的决定，他不会干涉。
这是他的爱情。
有敲门声，左亦良的声音带着一丝疲倦，“进。”
唐古舞推门走了进来，“我就知道你能一直工作到现在。”
“你们都一样，这么多年的毛病。”唐古舞把手上的晚餐放在了桌子上。
“还没弄完吧。冽那边也很多事情。我就处理了紧急的。”唐古舞知道左亦良会很快回来，所以才这么处理。
冷冽暂时是不会回来了，因为那边那么多事情。
“吃饭吧，我也有点饿。”唐古舞的语气和很多年前一样，或者说，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现在又恢复了以前的关系。
左亦良放下笔，走了出来。
“买了三个你爱吃的，只有一个我爱吃的，我拍个照，给冽看。”唐古舞的语气有一点小兴奋。
左亦良静静的看着她，爱情中每一点小甜蜜都足够让人开心很久。
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沐之的照片。
短暂的分离，也会让人无比想念。
他给白如芬打了电话，“妈，我加班，你自己吃饭吧。”
“好。”
唐古舞打字的手忽然间就顿了一下，她凝眉看了一眼左亦良。
“刚才……。”她确定她没听错，左亦良说的是妈？
他们认识了这么多年，当年葬礼上，是她一直在安抚左亦良。
可左亦良没有哭，他一直都是这样。
“我妈回来了，”左亦良语气淡淡的。
唐古舞点了一下头，“吃饭吧，我明天去拜访伯母。”她不去追问过程，这些不重要。
“冽跟我说让你对我好点，下一顿饭要有三个我爱吃的。”唐古舞把手机递给左亦良看。
“告诉他，我等他回来。”左亦良吃了一口鸡翅、
唐古舞笑了起来，她知道这个梗，左亦良练武了，冷冽打不过他。
——
宋思琪喝了一口红酒，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是沐之在法国降落的画面，还是什么都没拍到，只一抹蓝发证明了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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