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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敢？”
“说说我怎么敬业？”沐之扭头看着他。
顾长轩一点都不停顿，“那个谁谁死的时候。莫路远都没招，老师你破的，你还要护我。”
沐之伸手拿了戒指，看着窗外，“收了。”
“好，还有729个。接下来我会送出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老师都不要多想啊，都是我对你的教育之恩的报答。”
“恩。”沐之不想说什么，应了一声。
纵然室内温度很高，但是下车到进酒店还有几步，沐之刚刚要拿自己的皮袄，顾长轩温暖的绒衣已经披在了她的身上。
也是白色的，商标还在上面。
沐之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买的？”
“绅士要时刻准备好。”顾长轩做出了一个自认为特别帅的表情。
都是在柯白景的教导下对着镜子练得。
柯白景说了要是平常他的脸的杀伤力已经够了，但是遇上沐之这种冰块，就一定要勤加练习那种看了容易被帅伤的表情。
结果却换来沐之的一个白眼，“小心面瘫。”
顾长轩已经习惯了沐之的伤害，只要不是暴击，他的表情都不可能有变化。
顾易泽和夏荷都是一脸的恩爱，看到顾长轩，顾易泽走了过来。
“这是？”
“我女朋友，poppy。”顾长轩的脸上没了沐之看到的笑容，变成了商场该有的笑容。
顾长轩认真起来的时候成熟的看不出他不过刚刚成年。
顾易泽递过来一杯酒，“初次见面，我是长轩的哥哥，顾易泽，希望日后我们是一家人。”
沐之接过，她不喝酒，但是既然是来给顾长轩撑场子的，就要给足了他面子。
顾长轩多看了顾易泽一眼，以前他带着顾一平安排的女伴来的时候，他可没有这些话，甚至都不愿多说一句话。
“我等着听你叫我哥哥的一天。”看着沐之沾了一滴酒，顾易泽又道、
夏荷在一旁笑的得体大方。
顾长轩看了一眼顾易泽的目光，顾易泽有点反常。
“好。”沐之给了他面子，应了一声。
客气过后，顾易泽去招呼其他人了，顾长轩先把沐之带到了沙发上坐好，刚刚给沐之拿了一块点心，沐之开口，“去招呼他们吧。”
顾长轩摇摇头，，“我陪你。”
“你陪我今天的目的是为什么？”沐之拿出了手机。
顾长轩嘴角有一抹笑，他揉了揉沐之的手指，端着酒杯走了出去。
这是商界的聚会，到处都是要点头问好的朋友。
这种时候顾长轩要是不露面不好。
沐之靠在那里看着大熊传过来的文件。
几秒钟以后，她抬起了头。
场面特别熟悉，以前她陪着左亦良出席各种场合的时候，也是这样。
沐之苦笑了一声。低头看汇报。
顾易泽和别人寒暄着，喝酒的瞬间看向了沐之。
眼睛里有着异样的光。
poppy？罂粟？真是不得不让人多想的名字啊。
顾长轩寒暄了一圈回来以后看到沐之认真的样子，没有打扰。
其实他对沐之知道的不是那么多，他不问，沐之不说。
他不想问。
就算了解过后他依然还是爱她的，不需要这些多余的。
他只知道她在剑桥是顶有名的混混，但是也不过这些，她的背景什么都是空的，沐之总是在s市忙，并不知道她忙什么。
沐之揉了揉眉头。
六号毫无进展。
查到这一步可以说之前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费的。
最重要的是黑鹰，但是黑鹰改头换面，改名换姓。无从查起。
只能排查。
条件相符的人至少几万，哪里那么容易查到。
白麟山的动作很大，似乎是看她并没有什么回应。
她已经不能动手了，她身上有一个孩子，至少要沉寂半年。
纵然白麟山闹翻了天，也只能由他闹。
因为和他的战是大战，她不可能站在后面看着她的手下们冲。
她不能动手这件事就往后推。
顾长轩悄无声息的做到了她的身旁。
沐之收起收起的瞬间，他开口，“老师，你太信不过我了，你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我都不会看。”
沐之淡淡的笑了一下。
顾长轩怔了一下。
沐之也是愣了一下，这是她平时对冷冽他们的反应。
无话可说或者接不上来的时候笑一下就算了。
但是那是那个身份，poppy这个身份是个极其张扬的混混，哪里会有那种淡然的笑容。
沐之低头看手机，给了顾长轩刚才只是一种错觉的感觉。
好在顾易泽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尴尬。
“感谢各位今天来到我们顾氏集团的酒宴，其实今天也没什么可以祝贺的，不过就是我们顾氏和亚洲首富左亦良左总的集团达成了合作意向。”
顾易泽顿了一下，下面掌声一片。
沐之的目光恍惚了一下。
想一个人的时候，他无孔不入。
“在场的各位呢……”
顾易泽的声音已经被沐之屏蔽了，她强迫自己低头看汇报。
左亦良看着沐之的侧颜。
沐之刚才的那一笑真的让他知道那个词。
一笑倾城。
原来那些矫情的词都不矫情。
真的有笑容，可以惊艳了岁月。
他认识沐之一年多，第一次从沐之的脸上看到这种笑容。
看到那种形容不出的美好的笑容。
他忽然觉得，就算少掉几十年寿命，能和沐之在一起，他也愿意。
——
丁岳林听着特工的汇报，喝了一口茶。
“具体多久？”
“丁总，这个估计不了，冰罂粟的行踪一直都是神秘莫测的，但是她这一次是沉寂最久的一次。连小动作都没有。”特工开口。
丁岳林眯起了眼睛，“叫杜天伦来。”
“是。”特工退了下去。
丁岳林脸上有着诡异的笑容。
冰罂粟消失了，不管她是有什么事情还是什么原因。
现在都是他突袭左亦良最好的时机。
既然不能从生意场上正面打垮左亦良，只能下黑手了。
谁让左亦良喜欢出门？
像他一样，极少极少离开这里，怕什么？
难不成什么炸弹能直接炸毁一栋大厦？
没有了冰罂粟的帮忙，左亦良暂时绝对找不到能和他收集的这些精英特工对抗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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