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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忽然出声，让商祺回过神来，赶紧将目光移到报纸上，眼神心虚地飘啊飘。
不久，一阵浓郁的咖啡香传来，九月不知何时已经捧着一杯咖啡和一杯红茶走到饭桌前。
将手中的白色瓷杯放下，九月什么也没说，便转身走回厨房。
那一刻，商祺差点要问她去哪儿，但当他看见她捧着两碗热腾腾的粥走出厨房后，心忽然又安了下来。
“谢了。”
商祺握着筷子，看着热腾腾的白粥，愣了一会儿，不自觉地开口。
而九月听着那两个字，身子怔了一下，没说话，只是吃着早餐。
吃了一会儿，九月忍不住用余光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西装革履，还系上了领带……要去上班了？
“今天上班。”
蓦地，商祺忽然开口，九月震惊地看着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男人，错愕地张着嘴巴，傻傻的样子蠢萌蠢萌的。
她思考了很久，才发现自己注视他太久，久到引起他的注意了。
他低沉的声音依旧十分吸引人，就像是磁铁一般。
九月强迫自己回过神来，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粥。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
吃完早餐，九月站起身，收拾好碗碟就要往厨房走去，那一瞬间，身后的人忽然叫住她，用磁性的声音低声道：“对不起。”
他的话很真诚，真诚得让她觉得没人会拒绝原谅。
但她拒绝。
“不需要，我们没关系。”
冷冷地说出这句话，九月头也不回便离开饭桌。
老套的回答，但却是她最想说的回答。
没关系，他们没关系，所以这一切都不该发生才对。
“蓝九月，你到底在气什么？”
商祺快速地从椅子上起身，跟着她的步伐走到厨房，看着低头洗碗不理会自己的女人，语气有些冲，十分不理解。
他都道歉了，她到底为什么还不能接受？
难道他还不够真诚？
下辈子如果投胎，他一定要做女人。男人太难当了。
被他这么一问，九月瞬间来气，什么也不顾便将手中的碗丢进洗碗盆，不理会响亮的碰击声，九月语气冲冲，似笑非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人看？有没有把我当一个员工看？”
如果你把我当人看，你就不会这么无礼地撕开我的衣服，更不会用冷水……如果你把我当员工看，那么这一切根本就不会发生……
“什么意思？”
商祺被她这么一问，有些懵，虽然有些明白，但是还是有些突然。
“你别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
九月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可怕，严肃得令人感觉到恐慌。
平日里嘻嘻笑笑疯疯癫癫的她，此时居然能如此可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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