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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可怕洞房之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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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房花烛是人生四大喜事中最大的喜事,两情相悦,鱼水之欢的新婚之夜,令多少人为之神往和陶醉!但刘虹絮的洞房之夜,心里却充满着无限的恐惧和压力。她首先讨厌男人,在她的意识中男人就是禽~兽,男人们喜欢女人就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发~泄自己身体里的兽~欲,所谓的情爱不过是男人披在兽体上的一件光环的外衣;她更惧怕所谓的男女情事,那就是野兽在撕扯着女人的身体,赤~裸~裸的侵占,玷污和发~泄,曾经两次被禽~兽糟~蹋的耻辱和苦痛,总在她的记忆深处张牙舞爪,有些夜晚也揉进可怕的噩梦里,惊叫着醒来;她讨厌男人,惧怕结婚,她很想单身过完一生,但终归没有冲破世俗的羁绊。

    刘虹絮虽然步入婚姻就殿堂就要为人妻,但她的婚姻与爱情无关。她迫于世俗的压力,又逃不出生活这张网,在姐姐刘虹霞的不倦的劝说下,终于决定嫁人了,而恰恰戴力是她唯一的不讨厌的男人,不讨厌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救过自己。她为了成家而结婚,当然要嫁给唯一自己不讨厌的男人。她的婚姻就这样简单的概念。

    可是就在前一天,她又开始多少讨厌这个男人了。理由就是她发现这个男人心术不正,竟然怀疑自己和十二岁的外甥有染,尽管这件事情没有影响到她嫁给他,但心中厌恶的阴云已经形成了。虽然她厌恶着恐惧着自己没有逃脱掉的可怕婚姻,可既然她决定成家了,那就认命了,也想平平静静,安安稳稳地做女人。

    却有一件事情,从那天戴力误解她和外甥有染的矛盾里可怕地浮出来:那是戴力的那句话提醒了她的隐痛——她已经不是处~女了。而这个事实戴力还蒙在鼓里,这种可怕的隐患让她更加紧张,恐惧。他害怕这个新婚之夜。这个夜晚,一切**都将无法隐藏。她不敢想象戴力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后会是怎样的结果?她不敢想下去……

    在西厢房里,她安抚外甥姚童的时候,抱着孩子温暖健壮的身体,也想让这样充满亲情的温馨时光多驻足一会儿,她也更留恋着和这个孩子度过的七八年的美好光阴。但今晚的洞房是不可逃避的,今晚她注定要做女人,成为那个男人的妻子,今晚会发生的那件事,想起来都不寒而栗,还有那件让她更担忧的事情.。

    刘虹絮真的不想回那个新房,但还是没法躲避地要回去。那个就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等着自己,如果自己在这里和这个孩子亲昵过久了,戴力又会生疑的。不管自己喜不喜欢这个男人,也不管自己愿不愿意结婚,那一切也将注定成为事实,今晚的洞房注定是自己的归宿。

    从西厢房到已经成为洞房的东厢房,总共不到几十步的距离,可刘虹絮却像是走几十里,她缓慢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地挪向那个地方。入今晚的洞房倒像是上刑场一般可怕。她看到新房的窗帘已经放下,心里更加惊怵,紧张。

    戴力似乎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自己上床铺了被子,放了窗帘,然后脱去西服外衣坐在床沿上向门口张望。靠东墙是原先的火炕,西墙靠窗户的地方是他们新婚的大床。由于是夏天,他们的新婚之夜当然要在这舒服的席梦思床上度过了。卧室里只有一个梳妆柜和大衣柜,其他的家具都摆在外间的客厅里。刘家的房舍是相当宽敞随意。

    卧室的门开了,刘虹絮满眼忐忑地走进来,她的眼神不敢接触戴力火辣辣的目光。她觉得男人盯着女人身体的眼神都是一个样子的:饿狼一般贪婪。她忐忑地坐到床沿上,离开他一段距离,不知道说啥好,一直低着头。

    一阵沉默之后,戴力很不是心思,说:“看来你挺不高兴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都按你的要求办了,带着你姐姐的孩子我也认可了,也倒插门到你们家了,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刘虹絮侧脸看着他,说:“我没说你做得不好啊,我也没啥不高兴的,我这个人一直就是这样的,很少见到笑脸的时候…..”

    “不对吧?我看你还是在舍不得你的外甥吧?你去给他铺被子,咋去了这么久呢?”戴力目光异样地审视着她。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目光让刘虹絮如芒覆被。“你这是啥意思呢?不会是又犯病了吧?我舍不得他有错吗?我们一起生活已经七八年了,我当然舍不得了!他已经没有妈了,今晚又是他第一次自己睡觉,我多哄他一会有错吗?”

    戴力这个时候难免不想起那天的事情,便忍不住发酸地说:“那倒是没啥错,要不是那天我亲眼看见他摸你的奶,子,我也不会多想啥的,可是……”

    刘虹絮猛然转过身来,气愤地说:“你还提那天的事情吗?你心里还存着那样肮脏的想法吧?那你为啥那天还来认错?索性分手了不就痛快了吗?”

    戴力眼睛盯着她的身体。她傲人的胸脯起伏着,似乎真的生气了,面对她花一般的面容,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奔腾的**已经淹没了一切不愉快。他急忙缓和语气说:“怎么会呢?我不会那样想的……再者说了,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相信你是纯洁的,今晚你就会证明给我看的!”

    刘虹絮全身一哆嗦,心顿时锁紧了。她知道这话的含义:是不是处~女,今晚就见分晓了。可自己真的不是处~女了,有口难辩啊……如果他真的认为自己是和外甥乱~伦怎么办?那样的肮脏硬是强加到自己头上,那样还活不活了?”她慌乱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戴力目光贪婪地凝视了她很久,呼吸灼热地说:“好了,好了,是我错怪你了。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我们抓紧睡觉吧?**一刻值千金啊!”

    刘虹絮又情不自禁地心灵颤抖着:**一刻?应该是上刑一刻!干嘛这些男人把这件肮脏的事情形容得那般美好呢?就算是上刑一刻,自己也要忍耐的,最让她忧心忡忡的还是那件事儿:自己已经不是处~女了。不是处~女了也倒没啥,他嫌弃自己就分手吧,也不算啥大不了的事情,还是一种解脱呢。关键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处~女了,就会把自己的失真与小姚童联系在一起,肯定会传播自己和外甥乱~伦的谣言,那是最可怕的,也是最致命的,自己有口难辩,再也没法见人了。越想越恐怖……..。她傻了一般坐在床沿上发呆。

    戴力的胳膊已经从她的脖颈探过来,搂住她,仔细看着她,问:“你在想啥呢?我说咱们抓紧睡觉,你没听见吗?”

    刘虹絮醒过神来,局促地说:“睡觉?干嘛睡这么早的觉啊?这才几点呢?”她的眼神异常慌乱。

    戴力显然很扫兴,不悦地说:“刚才我还说了一句话:春香一刻值千金。这个你不明白吗?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应该啥都明白了!……洞房之夜,哪有不着急睡觉的啊?就算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呢!”戴力说着,就起身要托她的腿把她弄到床上去。

    刘虹絮挣脱开了他的托抱,颤着声音说:“你急啥?难道我还能跑了?既然入洞房了,就是你的媳妇了…..”

    “知道这个,你还磨蹭啥?难道我能不着急吗?为了你我可没少付出啊,还挨了一刀,等待这个夜晚我已经等得太焦急了,你就不要害羞了,早晚是这么一回事儿,再者说了,这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啊,谁不向往,谁不陶醉?你咋会这样无动于衷呢!”戴力无所适从地看着躲开很远的她,眼睛**辣的。

    刘虹絮底下头,她无话可说。是啊,既然做了人家的妻子,已经入洞房了,还有啥理由拒绝这个呢。可无边的恐惧和担心让他不寒而栗。她抬起头,嗫嚅着说:“我……..还要洗洗身子呢,这两天忙活得一身热汗,难受死了!”

    “洗澡?”这个都是刺激得戴力很有兴趣。但他却疑惑地问,“这又不是楼里,你这里有洗澡的设备?”

    “我们洗澡都是在浴盆里,从我记事儿就是这样的,当然比不了你家了!”刘虹絮目光懦弱地看着他。她是能拖延一秒是一秒,本来今晚她没想洗澡的。

    戴力迷离着眼睛,似乎在想象着她洗澡的微妙,就说:“那你快点啊,洗洗白也好,那样会更娇嫩嫩的!”

    刘虹絮心里又是一激灵,他所描绘的娇嫩嫩,难免不让她想起放到案板上的鲜嫩肉来,然后被一刀刀地宰割。恐惧,还是无限的恐惧。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就说说那些荤话……”然后就曼妙地出去了。

    刘虹絮洗澡的浴盆总在厨房里,那里面有白天晒热的水。刘家这样四合院落,是柳家祖上留下的房产,虽然很考究和古朴,但毕竟是老房子,与现代的楼房没法比,洗浴和卫生设施还不够现代,所以洗澡还是最原始的设备:浴盆。刘虹絮唯恐戴力进来,特意把厨房的门插得严严实实。她又贴着门仔细听了听,没有他走过来的脚步声,才放心地脱衣服。

    刘虹絮的体态婀娜多姿,肌肤细腻白嫩,如果男人这个时候见到,都难免要发疯的。但刘虹絮自己对这样美妙绝伦的身体却怀着害羞和生气的心里:女人身材好,面容娇,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而是老天赋予的耻辱,女人的身体就是为男人准备的,越美越微贱,她从来不为自己的美而有半点自豪,反倒烦恼。那些丑女人生活得多无忧无虑:没人惦记。

    刘虹絮泡在浴盆里,动作缓慢地搓洗着自己的身子,她不是为了洁净,而是为了拖延时间。洗得再洁净又有啥用?今晚还是被臭男人污浊了。

    她要拖延一分一秒的时间,延缓今晚可怕的洞房受刑。她是心不在焉地搓着自己已经很洁净的身体,她满心满脑子都是今晚洞房里可怕的情形:戴力会像狼一般蹂躏撕扯自己的娇嫩的身子。这样可怕的感觉当然与她遭受的两次强~暴有关。那个狂风骤雨的夜晚,闪电的映照下,鲍经理饿狼一般的眼神,以及自己那个地方的撕裂般的疼痛;另外一个夜晚的可怕也交相辉映着:姐夫姚随心禽~兽一般的身躯在自己的身体上剧烈动作着,那个硬棒棒的孽物就在自己那个狭窄的空间里横冲直撞,那是刻骨铭心的疼痛和耻辱……为什么男人都是那个样子呢?都是禽~兽的样子呢?这个戴力会不那样吗?可不管他是不是一样的禽~兽,以经是自己的丈夫了,自己要忍耐,要克服这样惧怕的心里,别人做女人没看像自己这样恐慌啊?但她知道,自己恐慌的原因还不仅仅是对禽兽男人的惧怕,而是来源与那个巨大的担忧:自己不是处,女了,而且戴力还会认准是自己和外甥乱,~伦的结果。每想到这个,她就战栗一次。

    眼下她唯一安慰自己的幻想就是,今晚戴力没有注意那个,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失~贞了……

    或许她在澡盆子里洗得太久了,厨房外响起了敲门声,戴力的声音传来:“虹絮,你咋洗这么长时间呢?要不要我帮你洗洗?”

    刘虹絮被门外戴力的声音吓得本能地一哆嗦,她知道自己该出去了,今晚的事情是躲不过去的。她急忙出了浴盆,一边用浴巾擦拭着身子,一边颤声说:“不用你帮我洗…..我已经洗完了,就要出去了!”

    “你倒是快点啊,我还以为你淹到水里呢!”戴力在门外又催促道,声音很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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