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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狂野少年 > 第26章: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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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科长的家在文理小区一栋楼房的三层的一个单元里。

    刘虹霞被冯涌天半搂半抱地搀扶着一步一步走上通向三楼的楼梯。刘虹霞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这么多的酒。她头重脚轻处在一种晕晕乎乎的兴奋里,这种兴奋本能地淹没了她应该有的羞愧和忐忑,紧紧地依偎在这个男人的臂弯里,脚步不稳地走着楼梯。

    神经是一种梦一般的兴奋,但她深层的理智还是清醒的。她记得今晚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也知道自己此刻为啥傍着这个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家门。她是一个说话算话的女人,承诺的事情就必须做到,就算这种偿还有不可收拾的后果她也要去兑现。另外一种来自一个女人心灵的潜意识,也在托着她的身体和脚步向那个地方迈进;那就是冯涌天对她的关心和体贴,那些让她怦然心动话还在暖暖地激荡着她最近伤悲,阴暗,孤苦的心灵;她感激有这样一个男人在爱着一个并不漂亮的女人,至于自己有没有爱过他,对于今晚来说已经不主要了,或许今晚猛然泛滥的温暖和感激,就是一种爱的开始和萌动……或许女人在孤苦无助的悲戚里意志是脆弱的,脆弱得只要有一只有力的手在握住她,就会被这只手牵到任何一个地方去。而且,这一切还被酒精催发着。

    走上三楼的最后一个阶梯,刘虹霞有些心慌气短,她迷茫着眼睛看着冯涌天。“涌天,我要死了,我走不动了,怎么还没到啊?”

    搂道里是橘黄色的柔和的灯光,冯涌天见刘虹霞的脸色有些绯红,知道她是上楼累着了。便扶着她站在自家的门前,抚摸着她微微沁出汗珠的面颊,温情地说:“已经到了,这个门就是我的家!”说着,他用一只手扶着刘虹霞,另一只手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钥匙,插进那扇防盗门的锁孔里去,左右拧了两下,门开了。

    刘虹霞太累了。最近一连串的恶事打击得她心力憔悴,外加她心脏不好又喝多了酒,又爬上了三层楼的楼梯,她真的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腿软的像棉花,就想坐在这个地方一动不动。而且晕乎乎的神智让她忽略了已经到了概念,她嘴里依旧说:“涌天,我走不动了,我想睡在这里!”

    冯涌天见她那副惹人怜的憔悴摸样,顿时心潮翻滚,说:“虹霞,你走不动不怕,我抱着你回家,好么?”

    刘虹霞晕晕乎乎“嗯”了一声,就又贴到了他的身体上。

    冯涌天一手扶着她的腰肢,一只胳膊弯下去托起她的双腿,一挺腰就把她拖抱起来。刘虹霞顺势就双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或许那是本能的保持身体的平衡吧。进了房门。里面漆黑一片,冯涌天把刘虹霞的身体托得很高才一只手够着了墙上的开关,手指摁了一下,空间里的灯亮了。

    进门是一间宽敞的客厅,格局,装潢和屋内的陈设都是现代风格的。雪白的墙壁,乳白的棚板,橙色的花纹地板砖;客厅里该有的摆设都有:沙发,茶几,彩电,冰箱都一样不缺。看来冯永田的经济条件还是很优越的。客厅左边是一扇通向厨房的和浴室的门,迎面是通向卧室的房门。

    冯涌天抱着柳红霞来到卧室的门前,用托着她双腿的那只手费力地握住房门的旋钮,轻轻一拧,又一推门就开了。

    他摸着黑儿轻车熟路地直奔对面的双人席梦思大床走去,小心翼翼地把刘虹霞的身体平放在软床上,把她的鞋子扒掉,然后深深地舒了一口气,转回身去来到门边儿,按亮了卧室的吊灯。屋内顿时一片通明。

    刘虹霞躺着的那张床是一张红色床垫的高档席梦思双人大床,床上一双淡粉的色的鸭绒被整齐地叠在床头,上面是一个浅蓝色的枕头。大床的床头是一个有台灯的床头柜。

    靠北墙是一个一人多高的四开门的紫檀色的实木衣被柜,旁边还有一个衣服架子,上面挂着临时要换的衣裤。靠南边是一扇很大的窗户,绛紫色的大高档窗帘在两边折皱着,给人以温馨典雅的感觉。窗户右边靠房门的那个地方还放着两个造型简洁却很倒高档的木椅。

    刘虹霞躺在床上还睁开眼打量着卧室里的一切。那个时候她还在梦幻般地想,这个地方会是今晚自己过夜的地方吗?

    冯涌天知道外面的房门还没有来得及关,就急忙返回到客厅的外门处把房门锁好了。他想到应该给刘虹霞喝点解酒的饮料,就又来到冰箱前,打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瓶酸梅饮料。

    当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刘虹霞已经在大床上睡着了。

    刘虹霞舒展着四肢躺在大床~上,错落有致的身材在这样的状态下显得更加美妙诱人,抹胸上面的白皙在灯光下尤其耀目,t恤下面的那个随便系的蝴蝶结不知啥时候开了,边缘向上皱褶着,竟然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她的红嘴唇微微张着,发出不很均匀的呼吸声。那是一张不算漂亮的脸,却因酒精燃出的一朵红云显得很动人。

    冯涌天已经坐到了床边,静静地看着。此刻他决觉得柳红霞真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了。他手里握着那瓶酸梅饮料,轻轻地叫着:“虹霞,虹霞?喝点饮料醒醒酒好吗?”

    刘虹霞还是没有反应,接茬呼呼地睡着。他有些不知所措,想了一会儿,还是伸手试探着去推她。刘虹霞总算睁开眼睛,嘴里含混地说:“我想睡觉,我太累了!”

    “好好,睡觉!我这就陪你睡觉!”冯涌天已经被她这样倦庸而又勾~人的情态撩拨得真想上~床搂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得到的女人。

    今夜就是所说的良宵美景,自己总算如愿以偿了。八年,梦里一直有这个女人的身影,或许是爱,或许是得不到东西的那种逆向珍贵,或许是一个男人自尊的回归……

    冯涌天一边急乱地脱着衣服,一边想象着,憧憬着,渴望着。不觉间,他身下的东西已经骤然蓬~勃。雪亮的灯光下,冯涌天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睡态迷人的刘虹霞,心间的激浪在奔腾着。

    他伸手把那盏床头灯开了,又快步回过身去,把棚顶的大吊灯关了。屋内顿时笼罩着朦胧柔和的气氛。

    冯涌天想起了什么,赤~身来到衣被柜前边拉开门,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枕头来。他抱着枕头轻轻地上了床。虽然动作是轻轻的,可心潮是涌动的,呼吸是急促的,那是一个男人在这种情态下应该有的躁~动。

    他小心地托着刘虹霞的头,把枕头轻轻地垫到她的脑下。刘虹霞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发出一种梦一般的含混的声音。他又把自己每天枕的那个枕头摆到了她的枕头旁边。冯涌天又把红彤彤的鸭绒被子展开皱折在脚下。这是初夏的天气,屋子里暖融融的,就算赤~裸~身体睡觉也不会很冷的。

    冯涌天静静地看着刘虹霞,想着怎样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在这种睡着的状态下,很难把她上身的t恤脱下来,他多么渴望把她一丝不挂地压在身下,搂在怀里。他想把刘虹霞叫醒,帮着她把衣服脱~光,可刚伸出手去要推她,伸出去的手又缩回来。因为他猛然想起那天办公室的情形。那天他已经把刘虹霞的裤子都脱去了,最后她还是跑掉了。如果那天她是这样的睡眠状态下,那自己就早已经如愿了。尽管今夜是刘虹霞心甘情愿的,但他也还是担心有什么意外的发生。女人心,海底针,谁也琢磨不透,万一她又像那天一样突然跑掉呢?还是不要叫醒她,只要下~体~光光的就可以了。他开始小心地去解她牛仔裤前腰的纽扣,很顺利地解开了。

    那件紧身牛仔裤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双~腿,刘虹霞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他又开始大胆地扣住了她黑色三角小~裤的边缘。

    或许刘虹霞命该如此。她第一次处~女之身被她的现在的丈夫姚随心占有的时候,也是在昏迷状态下,毫不知觉地被占领了。今夜她的少~妇之身献给第二个男人的时候,还是在这样的混沌状态里。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刘虹霞虽然确实昏昏沉沉的头脑发胀,身体倦庸得不想动弹,但此刻她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着的,只是她在闭着眼睛装睡。这样的状态下,比矛盾的半推半就还要省心思;这样的状态更给了自己下定决心不反悔的机会,也给了原谅自己的一个理由,更缓解了羞愧忐忑的紧张心绪。她不想睁开眼睛,她只能任凭他怎样摆布自己,今晚就是来奉献的,在这种状态下献出身体,会减少那些不必要的尴尬遭遇。她静静地闭着眼睛,心灵却是也在紧缩着,这毕竟是她生命中一次最刻骨铭心的抉择,这是一个女人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玷污身体,尽管她在感觉上尽量排除玷污这个难受的词汇。到此刻为止,她也说不清今晚的现身是为了偿还呢,还是带着那么一点点感恩或者爱的心态。总之,这一切已经没有了反悔的理由了。半醉半醒,就如人生有些时候难得糊涂一样。

    冯涌天又顺风顺水地把她的小~裤儿沿着大~腿撸下来,最后脱离了她两只美妙的脚丫丫,轻轻地扔到了一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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