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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违规上位[重生GL] >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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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有一个寡妇,膝下有两个女儿,一个既漂亮又勤劳,而另一个则又丑又懒。寡妇却格外疼爱又丑又懒的那一个,因为是她的亲生女儿;另一个呢,不得不什么活儿都干,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灰姑娘。可怜的姑娘每天必须坐到大路旁的水井边纺线,不停地纺啊纺,一直纺到手指磨破了血。

    有一天,纺锤全让血给染红了,姑娘打算用井水把它洗干净,不料纺锤脱了手,掉进井里。姑娘一路哭着跑到继母跟前,对她说了这件不幸的事。继母听了,把姑娘臭骂了一顿,还威逼她说,除非她把纺锤从井里捞出来,不然就饶不了她。姑娘回到井边,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她害怕再遭继母的斥骂,就跳进了井里。在井里,她失去了知觉,等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美丽的草地上,草地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四周环绕着万紫千红的花朵,各自争妍斗艳。她站起身来,向草地的前方走去,在一座烤炉旁停下了脚步,发现烤炉里装满了面包。

    面包对她说:“快把我取出来,快把我取出来,不然,我就要被烤焦啦。我在里面已经被烤了很久很久啦。”

    姑娘走上前去,拿起面包铲,把面包一个接一个地全取了出来。随后,她继续往前走,来到一棵果实累累的苹果树下,果树冲她大喊大叫:“摇一摇我啊,摇一摇我啊,满树的苹果全都熟透啦。”

    于是,姑娘用力摇动果树,苹果雨点般纷纷落下,直到树上一个也不剩了,她才停下来;接着她又把苹果一个个捡起来堆放在一起,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最后,姑娘来到一幢小房子前,只见一个老太太在窗前望着她。老太太青面獠牙,姑娘一见心惊胆战,打算赶快逃走。谁知老太太大声嚷嚷起来:“亲爱的,你干嘛害怕呢?就留在我这儿吧!要是你愿意在这儿好好干家务活儿,我保你过得舒舒服服的。你千万要当心,一定要整理好我的床铺,使劲儿抖我的床垫,要抖得羽绒四处飘飞,这样世界上就下雪了。我是霍勒大妈。”

    老太太说这番话时,和颜悦色,姑娘于是鼓起勇气,答应留下来替她做家务事。她尽力做好每件事情,使老太太心满意足。抖床垫时,她使出全身力气,抖得羽绒像雪花儿似的四处飘飞。因此,老太太对她也很好,使她生活得挺舒适,每天盘中有肉,要么是炖的,要么是烧的。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姑娘渐渐变得忧心忡忡起来,一开始她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想家啦。在霍勒大妈家里的生活比起在继母家里的生活,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可尽管这样,她依然归心似箭。最后,她对霍勒大妈吐露了自己的心事:“我现在很想家。在这下面,我事事称心如意,可我再也呆不下去了,我得回到上面的亲人身边。”

    霍勒大妈听后回答说:“你想回到家人身边,我听了很高兴。你在我这儿做事尽心尽力,我很满意,那么我就亲自送你上去吧。”

    说罢,霍勒大妈牵着姑娘的手,领着她来到一扇大门前。大门洞开,姑娘刚刚站到门下,一粒粒的金子就像雨点般落在她身上,而且都牢牢地粘附在她衣服上,结果她浑身上下全是金子。

    “你一直很勤劳,这是你应得的回报。”霍勒大妈对她说,说着又把她掉进井里的纺锤还给了她。

    忽然,大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姑娘又回到了上面的世界,她就站在她继母家的附近。她走进院子的时候,蹲在辘轳上的大公鸡咯咯地叫了起来:“咯……咯……咯……咯……,咱们的金姑娘回来啰!”

    她走进继母的房间,因为浑身上下粘满了金子,继母和妹妹亲热地接待了她。

    姑娘跟他们讲述了自己惊心动魄的经历。继母听完了她获得这么多金子的过程,就打算让她那个又丑又懒的女儿也享有这么多的金子,于是她把这个女儿打发到井边去纺线。为了使纺锤染上血污,这个姑娘就把手伸进刺篱笆里,将自己的手指扎破。然后,她把纺锤投入井里,自己也随即跳了进去。

    在井里,她像姐姐一样,先是来到一片美丽的草地,然后顺着同一条小路往前走去。她走到烤炉前时,面包冲着她大声叫喊:“快把我取出来,快把我取出来,不然我就要被烤焦啦。”

    可这个懒惰的姑娘听了却回答说:“谢谢,我才不想弄脏我的手。”说完继续往前赶路。

    不大一会儿,她便来到苹果树下,果树跟上次一样喊叫着:“摇一摇我啊,摇一摇我啊,满树的苹果全都熟透啦。”

    她回答道:“当然可以呀,可苹果落下来会砸着我的脑袋。”说完继续赶路。

    来到霍勒大妈的小房子前时,因为她听姐姐说过老太太青面獠牙,所以见了面一点儿也不感到害怕。第一天,丑姑娘心里始终惦记着作为奖赏的金子,所以强打起精神,装成很勤快的样子,而且事事都照着老太太的意愿来做。可到了第二天,她就懒起来了;第三天呢,她懒得更加不像话,早上甚至赖在床上不想起来,连整理好霍勒大妈的床铺这件事也给忘记了,更不用说抖床垫,抖得羽绒四处飘飞了。几天下来,老太太已经受够了,就预先告诉她,她被解雇了。懒姑娘一听,满心欢喜,心里想道:“该下金雨啦!”

    霍勒大妈领着她来到那扇大门前,可当她站到门下时,非但没有金子落下来,劈头盖脸地泼了她一身的却是一大锅沥青。“这就是你应得的回报。”霍勒大妈对她说,说完便关上了大门。

    懒姑娘就这样回到了家里,浑身上下糊满了沥青。蹲在辘轳上的大公鸡看见了她就咯咯地叫了起来:“咯……咯……咯……咯……,咱们的脏姑娘回来啰!”

    懒姑娘身上的沥青粘得很牢,无论怎样冲洗也无济于事,她只好就这样一辈子啦。

    作者有话要说:  当天晚上,万宜宁理所应当地住在了付左笙的房间。

    一进房门,万宜宁便搂住了付左笙的脖子,啃了上去。她太久没见付左笙了,此时竟然有些急切,这在以前来说是很罕见的。

    万宜宁一手摁着付左笙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进了付左笙的衬衫下摆,熟练地在对方的躯体上游走,试图挑起一些情愫。

    付左笙深情地回吻着对方,任凭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弹奏,甚至还主动解开了几颗扣子。

    鼻息扑在彼此的脸颊,万宜宁觉得对方的呼吸平静地有些不对劲。

    她停止亲吻,与付左笙拉开了一点距离,凝视着对方的表情。

    付左笙勾了勾嘴角,邪笑了一下,随后抱着万宜宁的屁股,用力向上掂了掂。万宜宁倏地离地,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只能把付左笙的脑袋抱得更紧——这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了。

    付左笙从善如流,蹭了蹭主动送上来的胸脯,用牙齿去咬扣子。

    痒……

    万宜宁的胸口痒着,同时被付左笙抱着走向大床。万宜宁摇摇晃晃,生怕付左笙站不稳,嘱咐道:“抱得稳吗?”

    回应她的是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付左笙把她扔上了柔软的床。

    万宜宁半撑起身子,看付左笙脱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付左笙入戏太深,连脱衣服的姿势都带着一些洒脱的性感,还真像是千百年前那个武功高强的小乞丐。

    付左笙一边脱衣服一边笑,说:“抱不稳,就扔了。”

    “你敢。”万宜宁瞪了付左笙一眼,看见付左笙抬起手,将脱下来的衬衫置于万宜宁脑袋上方不停摇晃。衬衫下角时不时拂过万宜宁的脸,痒痒的,万宜宁似乎闻到了独属于付左笙身上的香味。

    万宜宁伸手去抓衬衫,没想到付左笙手一松,衣服就轻轻软软地盖住了万宜宁的脸。

    这下子香味更加明显了,是淡淡的、馨甜的牛奶的香味。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还要做更过分的事情呢……”付左笙俯在万宜宁耳边说道,她声音很低,嗓音又暧昧,声线中似乎带着毛绒绒的细软绒毛,不住地钻进万宜宁的耳朵里、手指上的毛细血管里、心脏里。

    付左笙俯下身子,完完全全地压住了万宜宁。双手的十指顺次插.入指缝里,掌心对掌心,像是要交换彼此的温度。

    对方不算重,压在身上也是不小的负担,万宜宁感觉自己的胸被强烈地挤压着。可……这种贴身的重量让她感到很充实,她并不想叫付左笙起身。她侧了侧头,把方才盖住自己脸的衬衫蹭到一边,才终于没挡住自己的视线。

    付左笙虽然压在万宜宁身上,但她上身仅穿着一件半杯内衣,万宜宁眼神稍微向下,便能看到丰满而白皙的□□,和似乎深不见底的□□。

    付左笙扣紧了万宜宁的手指,上身却不住地扭动着。随着这动作,胸脯也显露出一些平素没有的迷人风光来。

    万宜宁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体温在摩擦中渐渐升高。“你在勾引我吗?”万宜宁问。

    “这怎么算勾引,”付左笙说,同时从万宜宁身上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万宜宁。

    她拉着万宜宁的手,一直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她捉着万宜宁的手指,揪起丝袜又松开,丝袜弹回皮肤上,发出了轻微的“嘣”声。

    “这才算。”付左笙说。

    而万宜宁早就忍不住了,此刻弓起了身子坐起来,“口头勾引可不算勾引,帮我解扣子。”

    万宜宁上嘴就啃,堵住了一直说个不停的小嘴,手已经伸向了付左笙的内衣扣。付左笙也配合得很,在万宜宁解自己内衣扣的时候,她手也没停下,三下五除二把万宜宁的上半身扒光了。

    这下子坦诚相见,才发现小豆豆已经挺立起来了。

    付左笙抱着万宜宁,两个人的胸部完全地贴合在了一起,相互碾磨。

    引颈相错,万宜宁说:“接吻的时候感受不到,现在才知道你也挺热情的嘛。”

    付左笙轻轻地笑了笑,手拂过对方光裸的背,手指顺着脊柱一路下滑,点燃一路战火,然后顺利地从臀部和裙子的缝隙里钻了进去,隔着内裤揉捏万宜宁的臀。她另一只手从裙子下摆钻进去,摸着大腿内侧,指尖不经意触摸到内裤,才发现已经湿了。

    万宜宁被指尖划过,重重地喘了一下。付左笙说:“万总您也很热情啊。”她恶趣味地将手指向里戳了戳,听见万宜宁的呻.吟破碎了起来。

    明明是美好的床笫之欢,付左笙却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袁亦如。

    对方是不是也将万宜宁伺候得这么如痴如醉?是不是也曾在剧组的酒店里颠鸾倒凤?

    对方死皮赖脸不愿意离开,除了觊觎钱财之外,是不是也有**的原因?

    这念头迅速地划过脑海,付左笙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问出来了:“袁亦如热情吗?”

    万宜宁一愣,显然没想到还会在这种时候听到第三个人的名字。

    “袁亦如是谁?”万宜宁再怎么不上心,也知道此时不是提别人名字的时候。因此找了一句说辞糊弄了一下,就伸手去解付左笙的裙子。

    她以为这句话就足够打发付左笙了,却没想到付左笙眸色暗了暗,脱裙子和丝袜却更加卖力了。

    如果到下一个人你就会忘记我的话,至少现在喊的还是我的名字。

    鉴于付左笙第二天还要去拍戏,万宜宁并不敢玩得太过火,采用的全部都是常规姿势和玩法,连力度都不敢太大。作为补偿,万宜宁只是在过程中逼迫着付左笙说了几句讨人欢喜的话。

    付左笙也有样学样地吊着万宜宁说了几句,在床上这种“逼迫”可算不得什么,反而是情趣的体现。万宜宁情难自抑,竟然还真的顺着付左笙说了一些甜言蜜语。

    可惜床上说的话向来做不得数,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万宜宁第二天早上就忘得干干净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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