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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的资料有要到吗？”车速不快不慢，穿梭在道路上，开往公寓。
宫凡瘪瘪嘴，欲言又止，还是没有就那个话题说下去。“资料还是很模糊，叶叔唯一透露出来的就是，龙少很喜欢去一家叫做‘媚’的皇庭酒吧。”
“嗯，道上的事，叶叔也不好说太多，他已经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了，明后两天先去碰碰运气，若无所获，那便只能蹲点了。”
“嗯，不过，既然有了这条线索，倒也不用采用蹲点这条下下策，顺藤摸瓜找资料就是了。”
染晗默嘴角扬起笑容，“回国后，脑子是炖掉了吗？”
以为她是在说她自己，正想出口制止她自嘲。可是又听她说，“若是资料这么好找，我们又何必来劳烦叶叔？他那么不想被人发现，自然会隐去自己的行踪。你查出来的不过是，七分虚，八分假，九分误，还有一分待考证罢了。”
“……”宫凡想来也是，竟无力反驳。第一次被人怀疑自己的勘察能力，心里倒也很不是滋味。
见宫凡有些不快，染晗默忙打哈哈到，“你倒也不要生气，有一件事你还是可以办的很好的。”
“什么事？”宫凡狐疑转头。
“忘了吗？染氏……”话不必说完，宫自然知道。
“哦，我查看了之前的季度资料，最近还是比较稳定，动作不是很大。担心信息不实，我又入侵了他们的主系统，然后发现，似乎染氏的董事长有意向收络散股，增加自己手中的股份，具体这些股份的最终去向，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在收络散股吗？染晗默眉头皱起来。明明父亲手里的股份已是足够的，唉，或许还是想把他手持的股票分成两份吧。只是，那天她把话撂得那么狠，不知父亲还会不会一意孤行。这些事，可不是她能运筹帷幄的。
“那最近股价有什么波动吗？抛售的人是有可还在增多？”染晗默可不想做亏本买卖，如果一个企业内部被掏空，那于她而言，空壳即为垃圾。
宫凡沉默了一会，似在回忆他找的资料，“似乎有人在暗箱操作，股价在下降，却是在合理范围，临近跌停便会有些回涨。”
眉头松了又皱，“唉，又是这种手段。”虽说不愿要一空壳，她却也不愿压榨百姓。
“嗯。”宫凡表示理解，但是，真正做到双赢实在是有难度。毕竟，世上多的是无商不歼。
染晗默抛却那些杂乱的思绪，似想起什么，便开口问道，“染氏出现的这种情况，许氏有没有参与。”
“据说，两位董事长有过私下会面，具体商榷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看这情形，许氏不可能没有插手。”一个企业可做不到只手遮天，何况，许氏帮忙也在意料之中。
染晗默猜到了这事与许氏有关，却不知父亲打算和许叔叔做什么，“知道了，继续盯着，以你的能力，是能不被发现的吧。”
这算打了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吗？唐，自信心迅速回归，“那是自然。”
“那就好。”讨论完问题，提高车速驶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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