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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言知道单纯地口吐白沫，根本无法取信。
慕姜山却道：“但是你们要的可是20个亿，这可不是小数目。”
旁边的慕小笙却执意道：“爷爷，我相信他。”
慕姜山两眼眯着。
她似乎看了他这个孙女的心思。尤其是她那双眼睛。作为过来人，他只是笑着，也不戳穿。
“你该不会今天就只准备了一张嘴来说服我的吧？”
“当然不是。”
秦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u盘。
他将u盘放在桌子上。
“这是锦州公司，目前所开发的所有内容。包括20个程序，以及融合程序和系统开发。”
他说的很轻松。
可是当慕姜山听到这话的时候，去而是愣了一下。
“说的白点，这里面就是龙的传人的核心技术。”
慕姜山伸出手，原本眯着的双眼，渐渐张开。在他的手指接触到那个u盘的时候，他始终还是颤抖了一下，尽管他见多识广，尽管他稳如泰山。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当一代伟大的产品出现在他的眼前的时候。
拿起u盘，就这么一丁点的东西。
可以改变一代人的生活习惯。
“这是真的吗？”
慕姜山疑惑地道。
秦言笑道：“绿云这么大的公司，难道连个确认它真假的人都没有？”
慕姜山露出笑容，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我们做什么？”
秦言说道：“这些是他们的核心技术，但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皮毛而已。”秦言故意加重了皮毛二字。
“我们想要绿云集团注资20亿……这可是大好机会，日后华夏集团成名后，我相信投资商会挤破头想要投钱。”
秦言直接说出了重心。
慕姜山哈哈笑了起来。
“我就喜欢这样直爽的年轻人。可是，你就不怕我拿到了这项技术，另立项目吗？”他拿着那个u盘，似笑非笑地说道。
秦言说道：“我说过，锦州公司，要不了多久就会覆灭。很明显，他们的技术远远不到位。而且我相信……在整个夏国，没人能够解决这个难题。”
“言下之意，你们可以？”
“当然。而且十分轻松。”
秦言说完后，没有继续说话，似乎有一种，你爱信不信的意味。
慕姜山皱起了眉头。
这是一个重大的决定。
整整20亿的合作。一旦出现什么闪失，都是巨大的损失。
他看向了旁边的一向很聪明的孙女。
慕小笙却低下头，双手交叉，说道：“我相信他……”
慕姜山一愣：“额……”
秦言说道：“谢谢。”并且继续补充道：“20个亿，对于你们来说，也只是少一个业务线的年收入。但用这一丁点的蛋糕，换来的可能就是半壁江山，这个生意，慕总一定算的很清楚。”
慕姜山轻轻点了点头。
旋即，他站了起来。
“这样吧，等我确认这这里面的数据之后，再给你一个答复。另外，我希望你们有一个具体的合作方案。而且，我不希望，你们在开发项目上对我有所隐瞒。”
得到这句话，秦言心中一喜。
“当然。不过核心技术开发这块，还是要保密的。”
“这是自然。我只想知道，你们想做出什么产品。”
“好。”
两人一拍即合。
然而慕姜山在转头看向慕小笙的时候，心中却是百般滋味。
这是一场赌博。
拿一条业务线的年收入换来可能是半壁江山的生意。
是个商人都会选择去赌。
可是他年纪大了。赌得不是生意，不是事业，而是其他的。
看着慕小笙露出灿烂的笑意。
还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即便他所说的，在未来都失败了，也不能否定他是一个有气魄的人。
短短几个月，占领市场的一席之地，甚至成立集团。
谁敢想象？
……
两人随后又聊了一会儿的天，才出了办公室。
慕姜山因为年纪大了，需要多多休息。慕小笙便提议道：“我送你出去吧。”
“好。”
在到了一楼的时候，他看到了之前的那个副总裁，正面红耳赤地训斥着公司的员工。
“你这工作怎么做的？蠢蛋，你们是不是就只听那个慕天白的话？我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裁。”
“慕总，您……您现在不是啊……”
那个职员低声说着。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慕小笙脸色尴尬，道：“让你看笑话了。他是我大伯家的儿子，慕官，只可惜……”
原来如此。
秦言不想理会这种人。
正要绕过他。
慕官拦住了秦言的去路。道：“你就是刚才那个小子？怎么想走？”
疯了。
真是的疯子。
这和流氓土匪有什么区别。
在场的人都在看笑话。
慕小笙道：“你已经不是公司的人了，请你离开。”
“我为什么要走？我为公司做了这么多的贡献，现在说让我走就走。凭什么？”
“你为公司做了这么多的贡献？你私自挪用公款达一个亿，甚至在你管辖下的业务线全面亏损，你还好意思说？”
“那能怪我？还不都是你的父亲慕天白在背后使得伎俩……”
“你闭嘴。”
慕小笙眼神凌厉。
秦言再次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表情。
一股的高冷范儿。似乎想要动手。
呼！
慕官眼前一花，看到了白色的东西在眼前一晃。
接着便是啊呀一声惨叫，他躺了下去。
腹部疼痛无比。
肚子里涌出的污秽物，让他在也控制不住，吐了出来。
“哼！”
“你居然打……打我。”
“我就打你了。你有本事就去找我爷爷告状去。”
说罢，慕小笙竟然伸出手，拉住了秦言的手，朝着门外走去。
“这是谁？”
“不知道，难道又是哪家的富家子弟？一点也不像……”
连个人快速地走着。
秦言忽然觉得，整个人身子轻了起来。
她一个女生，拉着一个大男生，竟然一点也没顾忌。
似乎以前他也这么幻想过。
能有一个喜欢的女生，和他一起散步。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便是吸引。
出了大厦。
慕小笙才放下手，小脸一红，道：“额……抱歉。”
“没关系。”
“嗯。我们去喝咖啡吧。”慕小笙指着对面的星巴克咖啡厅。
秦言看了看时间，尚早。
便点头道：“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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