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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就伸手扯开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大片麦色的坚实胸膛来。
闻晓晓吓得尖叫一声,慌忙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比起大白天就被扑倒做羞羞的事,她还是愿意点头答应考虑,毕竟,同不同意也是她自己的事。
“乖,我会让你明白,没有谁比我更爱你。”陆离满意的将浴袍拢好,“现在先换好衣服,我带你去吃饭。”
“嗯嗯嗯,”闻晓晓连连点头,“请有君子风度的先出去。”
“可我担心你的安危,生怕一走开,就有邪祟想害你。”陆离半真半假地说。
闻晓晓脸色臭的要命,竟然瞧不起她,好歹她也是个阴阳师吧!“我谢谢您呐,快,出去,出去。”
陆离晃着脑袋出了门,他抖动的肩头出卖了他心情很好的情绪。丫头,你真的太可爱了!
等他关上门,闻晓晓终于松弛了有些紧张的心绪,她刚才听他讲故事,可惜故事太长了,没等听完,竟然就睡着了。
不过,她是不是听他讲的是伯邑考和苏妲己,商朝的故事?所以,他竟然是那个传说里被剁成肉糜烹成肉饼的伯邑考?简直太能扯了!
闻晓晓暗笑摇头,讲故事也不肯讲个好的,玄玄乎乎的乱扯,骗谁啊!
她匆匆换好衣服,有些蹒跚的打开房门,陆离正单手插兜地站在门外。
看着他宽厚的背影,闻晓晓突然生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没有来由的,就是这么觉得。
陆离听到背后门响,扭头给了闻晓晓一个温软的笑,“走吧。”
“那什么,陆总,我一夜未归,得回去看看,吃饭什么的,改日吧。”
“改日?你确定?”陆离刻意拖长音线,痞痞的笑出声。
闻晓晓想一巴掌呼在他脸上,明明自己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这个男人,竟然开黄腔!
可看了下他高过她一头的身高,闻晓晓决定要做那个识时务的俊杰。
她攥起小拳头在他脸前虚晃了下,“龌龊!再见!不,再也不见!”
说完,就穿着酒店的拖鞋略带蹒跚的走了,剩下陆离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走回去多累啊,我送你。”
陆离很快将她送回蜘蛛巷,体贴的打开车门,“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会走。”闻晓晓摆手谢绝他的好意,她又不是没有脚。
看着她姿势怪异地下了车,陆离忍不住挑眉,“你确定自己可以?”
大腿根一阵酸痛,沉重的她都不想抬。闻晓晓略带怒气地瞪视着罪魁祸首,“我确定肯定一定可以哒!”
佳人发了飙,陆离耸肩回了车内,“那好,不舒服随时打电话给我。”
闻晓晓赶苍蝇似的摆手,“快走,不送。”
陆离发动车子,不忘抛给她个媚眼,“没事也可以给我打电话的,不要太想我。”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闻晓晓受不了地翻白眼,这是传说中禹市最冷酷的陆总?假冒的吧?
硬拖着沉得抬不起的双腿回了家,还没进门,就应上十三愧疚不安的目光,心虚地都不怎么敢看她。
闻晓晓心中警铃大作,难道,他把酒架推到了?
她也顾不上酸痛的腿了,利索的钻进店内。
还好,酒架完好无损的杵在那,绿湖正坐在酒架旁,一脸花痴样地抿嘴偷笑。
闻晓晓看看笑眯眯的绿湖,又看了眼苦瓜像的十三,心里起了臆测。
莫非,她不在的昨晚,这里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要不然十三的表情,怎么像极了失足的无辜少男?
他是被推倒了?还是被推倒了?
想到这,她促狭地推了把绿湖,“收收你的口水,快说,是不是,嗯?”
她并没有明问,而是别有深意地撇了十三一眼。
就这一眼,十三的头勾的更低了,绿湖的笑容鲜活的几乎要飞起来。
“姐姐,我们昨天亲亲了呢,他亲我,亲了我耶!”绿湖娇羞难持,摆弄着自己的衣角,语气里却是怎么都藏不住的欣喜。
十三听了她的话,猛地抬头,“胡说!我是不小心的!那不是亲亲!”
“那你嘴巴都咬到我嘴巴了,你承不承认吧!”绿湖气呼呼地质问。
“承认,”十三耷拉下脑袋,很快又抬起头,“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根本算不上亲亲!”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俺娘就告诉俺,亲了男人就要负责任的,不然这个男人一辈子就完了。”绿湖大气地拍着胸脯保证,“放心,俺既然亲了你,肯定就会对你的下半生负责的!”
“都说了那不是亲!”十三几乎暴走,这件事他已经解释半天了。
他只是不小心脚滑,然后从那个该死的楼梯闪了下来,谁知道就砸倒了她,还作死的碰了她的嘴!
可她就是咬定被亲了,要对他的后半生负责,谁来救救他,帮他解释清楚?!
绿湖指着自己略有些红肿的嘴唇,大咧咧的说,“你喜欢俺俺知道,可是,你这么不打招呼就强吻,俺更是喜欢的不得了呢。”
“求求你忘了这一切吧,大姐,我真的是无意的!”十三眼中带着泪光,简直生无可恋。
“你咋能叫俺大姐呢?你救俺的时候,俺还是个小娃娃呢。”绿湖忽闪着大眼睛,很是委屈,她真的觉得自己还很年轻好不好!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对于自己无心的举动,十三悔恨的肠子都青了,他那时候犯傻啊,怎么就不多吃一口呢!
看着俩人你来我往的斗嘴,闻晓晓觉得好温馨。自从奶奶过世,她这里好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
为了不打扰到他们,她迅速上了楼,将楼下留给她俩促进感情,吵吵更健康!
到了楼上,她到浴室里洗了把脸,准备将奶奶留下的残本好好研究下。
毕竟,生活在她周围的妖怪太多了,她必须多学点防身的手艺才行。
关上水龙头,她扭头朝卧室走去,眼角却无意扫视到浴室镜子里有个人影。
虽然只是一扫而过,可她也已经看清,刚才镜子里的人影并不是她自己,因为她穿着麻灰色的套装,而不是红的耀眼的嫁衣。
是它?那晚出现在冰箱反光处的魅影?
闻晓晓心里有点打鼓,缓缓回头,她想确认下,看镜子里那个鬼魅的人影是否还在。
光洁的镜子里,清楚地映出闻晓晓有些忐忑的表情。除了她,再无他人。
虽然并没有看到什么,闻晓晓的心仍是有点突突跳。
她知道,那个东西,真的是缠上她了。
盯着镜子看了一会儿,始终没有看到里面有别的东西,闻晓晓有些泄气。
大白天的,量它也不敢太放肆,闻晓晓心里这么想,就转身朝门外走去。
她压根没注意到,她刚刚转身,镜子里的她就换了个模样,成了一个穿着火红嫁衣的古代女子模样。
那镜中的女子有些怯懦地看着闻晓晓的背影,欲言又止。她抬起略微有些惨白的手,朝闻晓晓伸去。
没有血色的手缓缓触到镜子,穿过镜面,摸上闻晓晓的肩头。
闻晓晓感到肩膀被拍了下,下意识地猛回头。
她看到,一只惨白的手搭在她的肩头,五指尖尖若笋,上面涂满了精致的蔻丹。
她这时才想起奶奶往日的叮咛,觉得身后有异常时,千万不要猛地回头去看。若是这样做了,便会让那些邪祟有可乘之机。
可现在已经完了,她的目光牢牢钉在肩头的手上,再不敢挪动丝毫。
耳旁,传来软糯的低语,是旧时江南女子独有的温婉,“姑娘,可否帮我一个忙?”
闻晓晓一动也不敢动,她不想招惹这些东西,也不敢跟它们订下任何口头契约。
女子的声音又响起,晕染的闻晓晓耳际一阵凉寒,“姑娘,求你,我是个苦命人。”
闻晓晓哪里肯信,苦命人太多了,她不是救苦救难的观音大士,自顾尚且不暇,又哪有能力去帮助别人呢?
“姑娘,我求的不多,真的。我只是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那诡魅的女子幽怨的语气如此乳素,“我盼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嫁给我的晋郎,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我喝晋郎从小一起长大,生平最大的冤枉,就是昨天的新娘。你看,我头戴凤冠,身披嫁衣,明明就实现了愿望。可我的晋郎,他去了哪里?”
“姑娘,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被困在镜子里,虽然我能从一个镜子跑到另一个镜子,可我却从来不能从这里面离开。镜子里面除了我,就是漫天的雾,什么都没有。”
闻晓晓听了这话心里一咯噔,她以为这只手的主人,是从那串不知道从哪儿的来的手链里出来的,却没想到,她竟然藏身在镜子里。
可她并不敢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站着,希望镜中人能放弃要她帮忙这个念头。
可是很显然,闻晓晓想错了,因为镜中人又开始说话了,软软的嗓音里满是哀求,“姑娘,你有没有爱过人?有没有想要厮守一生的人?如果有,请你帮我,求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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