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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舜，你别这么幼稚了好吗？”白夜说道，冰冷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刚刚与他激情拥吻的那个人，并不是她一般。
“我怎么幼稚了？”一直以来的温柔在司徒舜的身上淡去，被他刻意收敛起来的狂傲在这一刻毫无顾忌的放出，“一直用各种烂掉牙的借口，装傻充愣的躲避我的你难道不幼稚吗？”
白夜像是被他踩中了痛脚，心头怒火缭绕，却找不出丝毫反驳的理由。
“总之我们不可能。”冷硬的宣判了司徒舜的死刑，白夜偏过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那双眸子撤去伪装之后太过明亮，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牵强伪装，她本能的想要逃避。就如同他带给她的温暖一样，那么的诱人，可是却足以灼伤她。
“为什么？”司徒舜似乎是铁了心今天要将一切在这里说个清楚，步步紧逼，“就因为你是鬼，我是人？”
“是因为我是鬼妖，你是驱魔师！”白夜纠正他，清冷的目光复杂的看向他，“司徒舜，我经历过什么你比谁都清楚。我苟延残喘的留恋着这个人世不肯离去的理由，你也比谁都清楚。”
“为什么还要一再的逼我？”她不懂，不懂他到底想要从她这里得到什么答案。
跟他在一起吗？人鬼殊途，更何况他们两个的身份原本就对立。就算她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心里有他，可是那又如何呢？
司徒舜何尝不懂她的意思，可是话已挑明，他知道错过今天，白夜很有可能立即就会躲回她那个自认为安全的乌龟壳里，再也不给他触碰她的机会。
他不想去赌，特别是在看清了自己内心的情感之后，他更不愿意去赌，“你想要报仇，我可以帮你。”
“你如果觉得驱魔师的身份对你来说一层阻碍，我可以立即跟驱魔堂划清界限。”
“你怎么还不懂！”白夜有些恼火，“你可以舍弃驱魔堂的一切，可以舍弃驱魔师的身份，可是作为人的身份呢？”
这才是她在意的。
她是鬼，他是人，阴阳相隔，谈什么感情？
“不懂的是你。”司徒舜的大手温柔的拂过白夜的脸颊，深邃无垠的眸子中满是坚定，“为了你，我连地狱都敢闯。作为人的身份，这对我来说，你觉得重要吗？”
字字轻柔，却字字惊心。
白夜忽然发现自己所在意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从来不在考虑之内。或许他也有过考虑，只是答案却一早已经注定了。
“为什么？”沙哑的嗓音带着妥协般的无奈。
“因为那个人是你，也只是你。”司徒舜轻轻地在她红唇上印下一吻，这次如他所说，并没有动用半分地狱封魔印的力量。
长长的睫毛在白夜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暗影，苦涩的笑意荡漾在她唇边，“求求你，别再那么傻了，好吗？”
“我聪明了一世，傻这一次不要紧。”笑意弥漫进司徒舜的眼底，搂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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