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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都弑君了,还怕大逆不道?二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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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可能,但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如果江遂真的在这个时候驾崩的话,那他就不得不登上帝位,至于以后会不会退下来,那就得看他自己的考量了。”

    薛半谨忽然笑了起来,朝着左长临眨了眨眼睛。

    “阿临,我们两个在这里讨论着皇帝驾不驾崩的事情,似乎有些大逆不道啊!”

    左长临挑眉,伸手将她拉到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弑君都干了,还怕什么大逆不道!”

    “也对,等我们找到小白兔之后,还是离开都城的好,正所谓山高皇帝远,估计这天底下的君王都是差不多的,离得远一些,总归安全一些。”

    她真是怕这样子的日子了,每日提心吊胆的,哪怕到时候真的江牧亭登基为帝,又能保证什么呢,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万一江牧亭坐上高位后也变了怎么办。

    “好。”

    虽然知道该远离,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究竟去哪里找小白兔,三四个月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现在究竟如何了。

    魔教太过神出鬼没,所以即便皇宫情报阁内确实有些线索,可也不多,江牧亭白天回复了左长临之后,晚上又去了一趟,再找了一遍,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只可惜收获并不大,有些疲惫地回到寝宫,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才想起现在他的房间已经被赫连千竹给霸占了,最近他自己都住在客房。

    对于赫连千竹这种执意住下还非得挑选最大最舒服的房间住的行为,江牧亭只能叹气再叹气,他怎么会摊上这样一个朋友!

    “殿下,可找着您了!”

    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赶过来,江牧亭有些疑惑,现在都快接近子时了,半夜三更的还有什么急事。

    “发生何事了?”

    “陈公公派人来请殿下过去垂阳宫,说是皇上情况不是很好。”

    “父皇”

    江牧亭正准备出发,这时房门却被打开了,赫连千竹看上去并没有睡觉。

    “怎么了?”

    “没什么,你休息吧。”

    “我刚听到说皇上病重?情况不好?”

    “”

    既然听到了还装模作样地问什么呢!

    “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去凑什么热闹?!”

    “医毒本一家,真有那什么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上点忙呢!”

    江牧亭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带着他一起赶去了垂阳宫,宫门口围了不少宫女太监,一走进大殿便看到皇后妃子皇子之类的似乎都赶来了。

    心下一跳,难道父皇的病真的这么严重了么?!

    “亭儿来了啊,这位是”

    江牧亭是皇后嫡出的,皇后见到他来了自然高兴,最近几日正是关键时刻,看其他妃子都纷纷将皇子叫过来守着了。

    “见过母后,他是儿臣的一位朋友,懂些药理,所以带过来看看。”

    “年纪轻轻的怎么能跟太医们相比呢,不要胡来。”

    赫连千竹有些不高兴地翻了个白眼,居然敢质疑他的能力,有本事把整个太医院都叫过来比一比呀!

    “儿臣明白,儿臣先进去看一下父皇。”

    “快去吧。”

    江牧亭给赫连千竹使了个眼色,赫连千竹不情不愿地跟上,周围这些人的眼神都满是轻视怀疑,早知道他就不来趟这个浑水了,自寻烦恼!

    一走进房间便闻到了浓重的药味,里面还有不少太医太监在,见江牧亭进来后纷纷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不必多礼,父皇情况怎么样?”

    “皇上龙体情况比前几日还要糟糕,现在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江牧亭走到床边看了看,江遂确实昏迷不醒,他喊了几句也没什么反应,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父皇的身体不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一直有心理准备,可真看到他这般虚弱,心里却还是有些难过。

    “父皇能听到儿臣说话么?”

    “你想跟他说话么?”

    赫连千竹探出脑袋问道,江牧亭看了他一眼。

    “你有办法?”

    “我有办法让他醒过来,可能清醒多久就不得而知了,他的身体状况太糟糕了。”

    “嗯,那你来。”

    “有没有银针?”

    “刘太医,银针。”

    刘太医拿了针灸包上前,但是看到眼前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似乎有些犹豫。

    “殿下,这位公子年纪似乎不大,恐怕”

    “有什么事我担着。”

    “可圣上龙体怎会随意胡来!”

    “那么你来,你若是有办法让父皇醒过来,我们就站在旁边绝不插手。”

    “这”

    刘太医无话可说,旁边其他太医也都低头不语,他只好将针灸包递给赫连千竹,赫连千竹接过后放在床头,掀开江遂的被子,然后收起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表情,认认真真地施针。

    太医们都在一旁看着,赫连千竹的施针手法跟一般的大夫不同,走的都是比较危险的穴位,一般人绝不敢轻易尝试。

    如果要从医者的角度来讲,倒有几分邪门左道的意味,每一针透着古怪,他们惶恐不安,虽然刚才太子殿下说了出事由他来担着,但若真的出了事,他们这群太医又怎么可能撇清楚关系呢。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就在他们终于忍不住想开口阻止的时候,却见江遂的眼皮动了动。

    赫连千竹已经一根根将针收回来了,待拔下最后一根针的时候,江遂慢慢睁开了眼睛。

    “父皇。”

    江遂看向江牧亭,点了点头。

    “你是谁?”

    这话是对着赫连千竹问的,江牧亭解释道:

    “父皇,他是儿臣的朋友,方才太医都束手无策,是他替父皇针灸的。”

    那些太医们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看到赫连千竹真的能将江遂救醒,他们也不得不佩服。

    “年纪轻轻却医术了得,不错。”

    江遂夸赞道,赫连千竹讪讪一笑,其实关于医术他懂得并不多啊,刚才那套针法对于一般的病人是不能用的,也只有像江遂这样病入膏肓的才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尝试一下。

    “其实我也只是懂点皮毛罢了。”

    “你若是懂点皮毛,那朕身边这些太医们又该如何自处?!”

    一旁的太医纷纷低下头,赫连千竹有些得意地看了他们一眼,让他们刚才质疑他,哼!

    “亭儿,既然是你朋友,不妨留在太医院吧。”

    “这”

    江牧亭看向赫连千竹,赫连千竹苦了一张脸。

    “留在太医院是什么意思?让我当太医?”

    “你不愿意?朕可以让整个太医院都归你管,让你当院首。”

    太医们纷纷讶异,前太医院院首告老还乡了,现在太医院群龙无首,一个个都盯着这个位子往上冲,现如今竟然轻轻松松就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拿走了。

    “我当然不愿意了。”

    “那你想做什么官,说来听听。”

    江牧亭眼皮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刚想开口阻止便听赫连千竹先一步说了出来。

    “我已经决定当太子妃了!”

    “”

    一瞬间房间内鸦雀无声,一个个似乎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江牧亭有些头疼地闭了闭眼,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让他跟父皇搭话。

    江遂毕竟是一国之君,表面上看去似乎并没有被他的话给吓到,还是很镇定的样子,甚至还笑了笑。

    “你们都先退下,朕有话想与亭儿说。”

    “是。”

    赫连千竹看了看江遂,然后朝着江牧亭说道:

    “我在外面等你。”

    “嗯。”

    待人都走了之后,江牧亭坐到床边,想着待会父皇如果长篇大论说关于赫连千竹的事的话,该如何解释才能解释得清楚。

    “父皇有何事吩咐?”

    “亭儿,父皇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这次怕是时日无多了。”

    江牧亭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江遂根本没打算提刚才的事情。

    “父皇不要想太多,有太医们在,定能”

    “不用安慰朕,死倒没什么,只是有些事还放心不下罢了,亭儿,父皇若不在了,帆云就靠你了。”

    江牧亭敛眉,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之后才开口道:

    “父皇有没有想过,其实四皇兄比儿臣更适合。”

    “胤儿是很不错,可在父皇心里,你要比他稳重很多,一直以来也是你与父皇亲近一些,父皇私心里还是希望由你来继承的。”

    “父皇之所以不中意四皇兄,可是因为他的母妃当初那件事?”

    江遂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儿臣以为,当初蕊妃虽然做了错事,可这错不能归在四皇兄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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