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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难道不好听么?”
“难道好听么?”
“我不管,反正大名你取,小名我取,再说了,我爷爷以前说过啊,贱名好养活,我是想着啊,咱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经历了这么多磨难,生出来后最好能安耽一些地生活,这是为他好!”
沈絮绘听得有些疑惑,
“爷爷?姐,我们见过爷爷么?”
“……”
额,糟糕,一不小心又说漏嘴了!
“我的意思是,老一辈们常常这样说的。”
“可是铁头和麻包也太…”
“我觉得挺好的,阿临,你同意不?”
薛半谨一脸灿烂地笑着问左长临,可是放在他腰间的手大有一种你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掐死你的架势,左长临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爱妃高兴就好。”
“这还差不多,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
周围的人默默为未出世的孩子感到惋惜,这爹娘两个看上去似乎都不怎么靠谱啊,以后娃娃的生活估计也很艰苦了!
“啊,忽然好想吃城南糕点铺的糕点。”
“我让人去买。”
“我想自己去挑!”
“好,我陪你去。”
“绘绘要去么?”
“好啊,正好出去走一走。”
“那我们赶紧走,那边很多人排队的,万一去迟了待会就没有了。”
稍微收拾了一下,几个人便上了街,明日便是中秋佳节,所以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比较多,大家都忙着购置过节的礼物和月饼之类的。
团圆的日子,听上去似乎很不错。
来到糕点铺,果然看到大排长龙,薛半谨有些心急,这样子下去就算等到了,肯定好吃的糕点也卖光了啊!
“怎么办?这么多人!”
这时忽然瞥见旁边不远处的薛府门口围了一些人,薛半谨忽然灵光一闪。
“糕点铺是薛家的产业,不如我们去找挽辛兄让他给开个后门咯!”
“挽辛前段时间去了外地审查商行,不知回来了没有。”
“还没回来?这都去了三个月了吧!”
“要不过去看看?”
“好啊,万一回来了呢!”
他们几个人朝着薛府走去,众人见他们来了纷纷散开一些,这才看清楚薛府大门口似乎有几辆马车,而薛挽辛正站在马车旁边交代薛伯什么。
“挽辛兄,你是刚回来了么?”
薛半谨喊道,薛挽辛闻言看向他们。
“是,刚到门口,你们真凑巧。”
“嘿嘿,我们也只是来碰碰运气,因为你看那边,太多人排队了,薛老板开后门不?”
薛挽辛笑了一下。
“阿桂,你去糕点铺交代一声,就说往后扶陵王夫妇如果去买的话,直接进去挑便是了,也不用收费。”
“是。”
“不用收费多不好意思啊,只要不排队就成了。”
“没事,难得你喜欢。”
喜欢啊,从小吃到大的,能不喜欢么。
“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
左长临开口问道,薛挽辛叹了一口气。
“去了好几个地方,商行的事情打理起来比较麻烦,以前有大哥帮我,现在就我一个人,忙得团团转。”
已经过去了四五个月了,现在说起薛凝笑,他已经能笑着面对了,但其实心里难不难过,又有谁知晓呢,薛半谨想说什么,却无意间瞥到了躲在他腿后的小娃娃。
“这是谁家孩子啊?”
看上去不过两岁的样子吧,眼睛大大的,一看就很软糯糯,让人想上前去捏捏他的脸,但是薛半谨才刚靠近一些,他便一脸惊恐地往薛挽辛身边躲。
“真可爱啊。”
“我在麓城遇到他的,这么小一个就被丢在街头,由一群乞丐带着,吃也吃不饱,他跑到路边摊子上吃东西的客人脚边,被人骂了,我看着可怜,便带回来了。”
“乞丐?”
“问了周围的人,都说没见过他父母,前不久忽然被丢在街头的。”
薛半谨现在即为人母,看到这样可爱的孩子,又听说这样的经历,便母性泛滥,想上前去摸摸他,可惜人家小孩把她当成妖怪般,都快吓哭了。
“小鬼,我又不是坏人,你躲这么远干嘛呢,真是的,你叫什么名啊?”
小孩只是一脸防备地看着她,薛挽辛叹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太小了,我看现在是秋天,便给他取了名为秋。”
“秋?挺好听的啊,那就是薛秋…”
说到这里的时候,薛半谨忽然僵住了,然后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小孩,薛秋?薛秋!
“怎么了?”
左长临见她似乎有些不对劲,便担忧地问道,薛半谨嘴巴长了老大,实在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天呐,眼前这个怯生生软糯糯的小娃娃是她爷爷?!那个凶神恶煞永远严肃的爷爷?
不过爷爷确实叫薛秋啊,然后算算年纪,是了,爷爷是差不多一百左右啊…大家都羡慕他高寿还每日精神抖擞的。
“没,没什么。”
她不禁有些怀疑,以后如果不小心对眼前这个孩子说话不客气的话,会不会天打雷劈…
“你们刚到,一路辛苦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好。”
他们随意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先到糕点铺挑选了几样糕点,然后准备慢慢逛回去。
“团圆佳节,原本薛家还有凝笑兄和挽辛兄两个人,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
薛半谨有些感慨,这样想来,幸好自己在一百年后死了的时候,薛家还有爷爷爹爹哥哥他们,也不至于太孤零零。
“现在不是带回来一个么。”
“是啊,如此一来又多了一个薛家养子了。”
想到这里,忽然发现不对,没有人说过爷爷是薛家养子,她原本以为太爷爷只生了爷爷一个儿子,现在看来,太爷爷或许根本就没有娶妻生子,因为爷爷也是捡回来的。
“善恶到头终有报。”
沈絮绘说道,他们又想起了之前对于尚书府的审判,尚书确实不知情,但是也有官印收藏不利之罪,所以被罚了一年俸禄,三十大板。
而至于司徒芸,原本应该要审问她是受谁指使的,可无奈的是她在入狱后第一天便变得疯疯癫癫了,一个字也问不出了。
若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下场,又何苦非得做那些事情呢,因为一个错误的决定,到最后毁了两个家庭,伤了好几个人的心。
薛半谨在想事情,也没怎么看路,走着走着忽然撞到了前面一点的沈絮绘,左长临伸手扶住她。
“小心点。”
“嗯,没事,绘绘,你忽然停下来干嘛?”
她有些疑惑地问道,却发现沈絮绘脸色有些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望去,那个远远骑着马过来的,不是赵熠洋是谁!
街上的人纷纷让开了有些,他们几个原本就走在路边,所以倒也不需要退让,今日的他一身戎装,看上去带了几分威严,与平时那个肆意潇洒的人有些不同。
“这恒王殿下不是要带兵出征么,怎么还在这里呢?”
“就是啊,大军早就出城了。”
“就说早上怎么没看到恒王呢!”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薛半谨才想起前几日听说边关有些小国不安分,但是因为现在她即将临盆,所以便指派赵熠洋为帅带兵出征平乱。
现在只有赵熠洋一个人骑着马慢慢过来,他似乎也发现了他们几个,凤眸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沈絮绘身上。
感觉到他的目光,沈絮绘微微撇开头,没有与他对视,赵熠洋也不在意,原本他没有跟着大军一起出发,特意绕到扶陵王府去就是希望能在出征前再看她一眼。
然而到了王府却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借口见她,所以并没有上前去,只是站在远处看了看。
老天似乎待他不错,没想到现在在街上竟然还能遇上了,许久未见,总觉得她似乎比以前清瘦了一些。
他的马并没有停,慢慢地朝着他们过来,在平行的时候,一心看着地面的沈絮绘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双手似乎有些轻颤,她握紧了一些,指甲扣得掌心发疼。
薛半谨原以为看他的样子或许会停马下来说些什么,但惊讶的是他并没有,马儿渐渐与他们错开。
待感觉不到他的目光后,沈絮绘才抬头望向他的方向,尽管甲胄着身,她发现自己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他的背影,曾经的点点滴滴扑面而来。
你是沈将军的妹妹?
是又如何?
不如何,很好,本王喜欢,哈哈哈…
哼,恒王殿下身份高贵,又仪表堂堂,想必很多姑娘家送香囊吧,少我这一个有什么好可惜的!
沈二小姐可冤枉死我了,我可从没收到过什么姑娘家送的礼物啊。
绘绘,我之前跟你说的你也搬进王府住,不是指扶陵王府,而是恒王府。
嫁给我,你愿意么?
沈絮绘想着这些回忆,就这么怔怔地望着,赵熠洋忽然扬起马鞭,‘驾’一声,朝着城门口飞奔而去,没有丝毫迟疑。
她一低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那些明明都像是昨日发生的事情,现如今却早已面目全非,这么久以来,她努力让自己忙一点,让自己不要去想之前的事。
原以为真的忘了,可今日见到了,才发现,曾经交付过真心的感情,怎么可能一句忘掉就真的能忘掉呢…
“绘绘,要不要追上去说几句话?毕竟出征的话可能很久都…”
“姐,回去吧。”
沈絮绘转身擦了擦眼泪,然后径自往前走去,薛半谨看向左长临,左长临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多说。
出去的气氛还是很好的,可回来经过赵熠洋这一出,大家的情绪明显有些低沉。
“姐,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
“好,反正现在离晚膳还早。”
“嗯。”
见沈絮绘回房了,薛半谨他们也回到临水苑,现在虽然八月中旬了,可出去走了一趟还是出了汗。
“热!”
“回房沐浴?”
“好啊。”
她现在走路有些阻碍视线,左长临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往房间走,然后打开密室来到浴池边。
“小心地滑。”
他将她扶到台阶边,然后牵着她一步步往下走,水一点点没过,温温的,很舒服。
左长临也不敢带她去太中间,薛半谨背靠在边缘处,微微拧起秀眉。
“衣裳…”
被水浸湿了,现在全都贴在身上,感觉很难受,左长临靠近她耳畔,蛊惑道:
“爱妃可以自己动手。”
“你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薛半谨抬眼瞪他,左长临一脸无辜。
“为夫如果打坏主意就自己上手了,哪里还会这般谦让呢!”
薛半谨抬起双手拧住他两只耳朵,凶神恶煞道:
“别以为装出无辜样我就不知道你想干嘛!”
“不干嘛,干你!”
“你确定?”
“唉,不能做到最后一步,只能浅尝辄止,等小家伙出世后,爱妃可要好好补偿为夫,这段时间吃素吃得都快成仙了!”
“成仙还不好啊!”
“不好,没听说过只羡鸳鸯不羡仙么?!让我在成仙和爱妃之间选一个的话,我肯定选你。”
他说着在她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薛半谨缩了缩脖子,仰天长叹:
“宝宝,你爹是色魔啊!”
“呵呵,这还没开始呢就被称作色魔,待会得喊什么呢?”
这时月香拿了两套干净的衣衫进来,目不斜视地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放下,然后低着头退出去,整个过程下来没敢看浴池一眼。
“瞧你把月香给吓得!”
“吓走了才更方便啊。”
左长临手指灵活地挑开她的衣带,一点点将碍事的衣衫褪去,薛半谨主动吻上他的双唇,与之纠缠。
缠吻过后,他薄唇往下油走,试图在身上留下一串串印记,薛半谨则动手脱他衣衫。
“阿临,我觉得就算到最后一步也没事。”
“真的?”
“嗯,我感觉自己没问题。”
“待会看情况而定。”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刚要继续却被薛半谨给拦住了,只见她秀眉微微拧起来。
“阿临,有些累,站不住,去那边软塌上吧。”
“好。”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来,然后一步步走到桌子旁边的软塌旁,让她躺在软塌上。
呼,腿都发软,现在躺着舒服多了,薛三小姐恢复了活力,双手勾上他双肩,挑眉道:
“好了,来吧,本大爷今日心情好,决定好好补偿你!”
“如何补偿?”
“比如说,这样。”
她手顺着他的背慢慢往下,停留在腰腹处,然后往前移,左长临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爱妃,点了火可是要负责灭的。”
“那是自然。”
“待会可别为夫心狠。”
说着便低头准备继续亲吻,但是又被拦住了。
“阿临,有些累。”
“躺着也累?”
只见某人秀眉拧得更紧了。
“累…靠,不是累啊,是疼,啊,肚子疼!”
“……”
左长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
“你说哪里疼?”
“肚子…肚子疼啊!”
他蹙眉,这才八个多月呢,不会就要生了吧?!但是看她疼得额头上都冒汗了,他也来不及多想,随手拿起桌上的衣衫穿上,然后将她抱回房间床榻上,盖上被子。
“左长临…”
“别怕,我在。”
他有些慌乱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替她把脉,再检查了一遍。
“来人,来人啊!”
屋外的丫鬟闻言连忙赶紧来,带看到屋内的情形时都有些惊讶。
“王爷,王妃她…”
“快去准备热水和巾布,她要生了。”
“是。”
雅香领命转身就跑,月香有些犹豫地问:
“王爷,要不要奴婢去请个稳婆来?”
虽说自家王爷是神医,可这接生应该也是头一遭吧。
左长临闻言点头,原本他是打算下月再请个稳婆住在府里候着的,但是没想到会提前这么久。
“要快!”
“是。”
还好之前都打听过皇城内哪个稳婆比较出名,要不然这么慌慌忙忙地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啊,好痛啊…左长临!”
“忍一下,来,按照我说的做,先吸气。”
薛半谨死死地抓着他的手,雅香端着热水进来,沈絮绘她们也已经知道了,跟进了屋。
“姐姐如何?”
“不要这么多围在这里,你们先出去,留下两个丫鬟就可以。”
沈絮绘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满脸痛苦的人,然后带着其余几个丫鬟先退出了房间,守在回廊处。
“姑姑,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姐姐平安诞下孩子。”
她双手合十,在心里念叨着这些,听着房内传来的叫喊声,她觉得有些心悸,帮不上忙只能为姐姐祈祷。
很快,丫鬟家丁就围满了临水苑的院子,左景白刚回到府里便听说了这件事,连忙跑过来。
“阿卓呢?”
“小主子,王妃在房里呢。”
“我去看看!”
“唉不可以,王爷吩咐了现在不能进去,再说了我们进去只有添乱的份,还是乖乖在外面等着好消息比较好!”
“对啊,在这里等着吧。”
“啊,好吧,那要多久啊?”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呢。”
“让开让开,稳婆来了!”
月香领着一个妇人往这边跑过来,他们闻言连忙让开一条道,稳婆替不少贫苦或者富贵的人家接过生,可这么大仗势的还没见到过,一时间有些紧张。
她进房后见里面除了丫鬟之外竟然还有一个男子,不禁厉声道:
“女人生孩子,男人在这里做什么,快些出去!”
“柳婶,这位是我家王爷。”
柳婶一听差点往前摔去,这才反应过来这次来的是扶陵王府,这扶陵王可是神医啊!
“是我这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
“行了,赶紧过来看看!”
左长临神色有些慌张,没有了平时的镇定,也懒得在这个时候听废话。
柳婶闻言连忙上前,来到床尾处掀开被子看了看。
“还早着呢,王妃得用力才行啊!”
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薛半谨闻言想骂人,她已经被折磨这么久了,现在竟然告诉她还早着呢,这究竟还有完没完了啊!
“啊,还用力…半条命都去了…”
“这女人啊都会经历这道坎的,头一胎辛苦一些,以后就会好多了。”
“还以后…我,这个我都不想生了!”
“少说几句话。”
左长临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薛半谨闻言心里更气。
“你还不许我说话了,都是你害的!”
“是是是,都怪我。”
“左长临…你混蛋!”
“爱妃说的对,我混蛋,你省点力气,咱生完后再骂行不?”
薛半谨觉得自己有点踹不上气来。
“不生了…你丫不是神医么,快让他出来!”
左长临有些无奈,但是看着她这样子更多的是心疼,虽然知道生孩子很痛,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啊,我以后再也不生了…”
“好,以后不生了。”
“看见头了,王妃请放心,是顺产的。”
柳婶鼓励道,薛半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只想赶紧生完赶紧了事。
左长临握着她的手暗自输了一些内力给她,薛半谨忽然想起了她娘亲,娘亲那么柔弱的一个人,当初生两位哥哥和她的时候,是不是更痛苦啊!
“王妃,你得再用力,吸气,吸气…”
“啊痛死小爷…看孩子出世我怎么收拾他!”
薛半谨一边抱怨一边照着柳婶的指挥做,回廊外一个个都听得满头大汗了,王妃这叫声也太惨了一些吧?!知情的晓得里面在生孩子,不知情的还以为在执行酷刑呢!
“听上去阿卓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左景白有些后怕地抱着柱子嘟囔道,文香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主子,生孩子本来就很疼的。”
“可是阿卓看上去好坚强的一个人,平时受了伤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这次叫得这么惨。”
“待会就没事了,有王爷在呢!”
就这样,一群人在王妃的惨叫声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即将崩溃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哇~”
“生了,生了啊!”
院子里一片欢呼声,房间内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柳婶抱着孩子走到丫鬟身边,丫鬟准备好了水,她替孩子清洗干净,然后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襁褓。
“恭喜王爷,是位小千金。”
左长临有些激动地看着柳婶抱过来的孩子,他有女儿了,从这一刻起,他便是父亲了!
“小谨,我们有女儿了。”
薛半谨有些无力地瞥了一眼,小小的,皱巴巴的,还看不出长相。
“就是她…折腾了我半条命啊!”
嘴上虽然是抱怨的,但是一颗心早就化开了,一想到这是他们的孩子,便觉得所受的一切罪都是值得的。
“抱过来给我仔细瞧瞧。”
左长临闻言接过柳婶手中的孩子,但是还没抱到薛半谨面前便听她囔囔道:
“不行,我感觉好像…不对劲…”
左长临连忙将孩子递给旁边的丫鬟,然后伸手在她肚子上探了探,柳婶经验比较足,问道:
“莫非还有一个?”
左长临点头,薛半谨觉得想哭,原以为这罪是熬过去了,结果这才刚喘上一口气呢,却又告诉她肚子里还有一个,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王妃,按照刚才的再来一遍。”
“天啊…”
“刚刚明明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了,可为何他们还不出来呢?”
左景白一脸惊恐地问道,他今日所受的惊吓实在是有点多,原以为事情终于过去了,怎么等了一会之后里面又传来惨叫声了呢?!
这时一个丫鬟开门出来,手里还端了盆水。
“赶紧换盆水过来,好像说是双胞胎。”
“真的啊…太好了,一下子府里就添了两个孩子!”
“刚才生的是男孩女孩?”
“是位小小姐。”
“最好再添个小公子,一女一子,刚好配成一个好字。”
“你以为生孩子是想生什么就能生什么的啊,哪有那么容易啊!”
“照我看啊,小公子也好,小小姐也罢,都好!”
“是的。”
“姐姐这次可辛苦了。”
左景白却抱着柱子哭丧着一张脸。
“阿卓那么厉害的人都被折腾成这样,那以后我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周围的人闻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一个丫鬟端着热水过来走进房间去,他们继续在外面等着。
再终于听到第二声啼哭后,感觉整个扶陵王府的人都集体松了一口气,这几个时辰可真是难熬啊,一身汗!
薛半谨在孩子出生的同时体力终于不支晕了过去,左长临替她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累晕过去了,在心疼的同时也放了心。
“王爷,是位小公子,龙凤胎,听这小千金小公子哭声洪亮,往后必定大有作为。”
“月香,带柳婶下去领赏。”
“是,柳婶,这边请吧。”
“谢王爷赏赐。”
左长临看着床边并排放着的两个孩子,然后再看看昏睡的薛半谨,觉得一颗心涨得满满的。
歧弦谷虽然不在了,可他有娘子有孩子,还有小侄子,这样的生活也圆满,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能够组成一个大家庭。
“快让我看看弟弟妹妹!”
左景白率先冲了进来,身后跟了一群人,他到床边后有些新奇地看着襁褓里的孩子,然后一脸嫌弃地说道:
“小叔叔,你跟阿卓生的宝宝为何这么难看,哎呦…”
话还没说完,脑门上便挨了一个爆栗,沈絮绘见状笑道:
“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的,长开了就好看了。”
“真的么?会变么?”
“当然了,王爷和王妃都这般好看,以后小公子和小小姐肯定更好看!”
“以后小白就是大公子。”
左长临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然后目光移向身边的两个孩子。
“二小姐,三公子,就按照这个喊。”
“是,王爷。”
丫鬟们自然也知晓王爷的意思,左景白虽然是他的侄子,但是左家人都不在了,这么多年来也一直当成自己的孩子带着,所以让下人这样喊也是为了不让他觉得生分了。
“那我以后就有弟弟妹妹了,终于不用我一个人玩了!”
“大公子可不许欺负弟弟妹妹!”
“我才不会欺负他们呢,阿卓生的孩子肯定要比皇宫里那些好,以后我就跟他们玩,不去宫里了!”
他囔囔着,左长临闻言点了点头。
“不想去宫里便不要去了,以后我会在府里请专门的夫子来教你的。”
左景白惊讶了一下,以前他这么说的话都会被反驳的,怎么今日小叔叔竟然是同意了呢?!
然后他自动将这些都归功于刚出世的弟弟妹妹身上,心里暗下决定,往后他要更疼他们一些才好!
“可是小叔叔,弟弟妹妹真的要叫铁头麻包么?”
左景白这话一出口,屋内众人顿时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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