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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重生之女帝妖娆 > 第二百五十三章:应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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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传來宁朝五万军队正向两国边境集结的消息,临时朝会上,臣子们自然分为主战主和两派,争执不下。

    主战的一派当然武将居多,还有一些热血的文官,而主和的一派,则都是在朝堂上说话极有份量的老臣重臣,这些人都是辅佐过锦阳帝的,也还是不服现在皇位上的女子,心中自是怀念当年锦阳帝在位,陈兵六万在边境和宁军对峙,生生逼得宁朝皇帝先退一步,那是何等英明神武。如今的丫头,纤弱单薄,一看就不是个有担当的,这不是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若是真打起仗來,还不得吓哭。唉,帝王无能,还是主动求和的好,免得被打败再求和,就一点主动权都沒有了。

    两派人又争了大半个时辰,总算意识到自己怎么说都沒用,关键的决策权在上面坐着的那位女子手中。问題是,从朝会开始皇上就沒说过话。

    于是大家一起停下來,等帝王发话。看她一脸的漠然,主战派的血也冷了,寻思这位不表态,肯定是胆怯了,想要求和。

    “李玉圭,”在大家都安静下來后,凌尧帝先叫了丞相的名字,“你的意思,是让朕向宁朝求和是吧?”

    “微臣正是此意。微臣以为……”

    “你以为朕是女子,必不敢战,或者战之必败,与其战败后讲和,不如直接求和,还好说话一些,你是这么以为的吧?”

    “不,不是……”

    “不是才怪!”凌尧帝断喝一声,“啪”的一下把百里的国书掷在他脚下,“李玉圭,你再好好看看这封国书,看过后你告诉朕,若换了是父皇,他忍不忍!他求不求和!百里容珏欺朕是女子,用这封颠倒黑白蛮横无礼的国书打了朕的脸,而你们身为大渊重臣,居然帮着宁朝的皇帝一起來欺朕。你们是不是想说,‘皇上,既然人家打了你的左脸,你就把右脸伸过去再给他打一下,何必劳师动众地打仗呢。’你们这些撺掇朕讲和的,是这意思吧?”

    主和派的臣子们齐刷刷跪倒一片,不敢再申辩一句。皇上扣在他们脑袋上的帽子太大了,压得他们不敢不服。但是说良心话,她说的不是沒有道理。要是锦阳帝在位,亦不会忍耐百里的挑衅,要是谁敢有求和的主张,就等着罚俸降官挨板子吧!

    凌尧帝走下御阶,负手从那些臣子身边走过。连主战的臣子也一起屏息躬身。她拍了拍队列最前面那个魁梧武将的肩膀,笑道,“赵祈望赵将军?你很好,有胆色有志气。朕知你在大渊南路军做襄旗统领已有十二年了,骁勇善战,武功卓著,只是为人太过耿介,所以官职上一直难以进展。这次朕给你个机会,命你为主帅,率西路军五万人马,前往边境和宁朝军队交战。朕已将所有边民后撤五十里。做好了驻军打仗的准备,百里要战,朕便应战,岂会怕他!”

    赵祈望跪伏在地,满心感激,喉头都哽咽了。他的境遇的确就是这样,仗沒少打,战功沒少立,因为性子直了些,话语间得罪了上司,就被死死压住不得出头。这几日正巧回应述职,赶上了这场临时朝会。明知会得罪那些老臣,还是忍不住热血的性子,站在了主战一边。却沒想到这位皇上如此英明豪勇,丝毫不怯战;更沒想到她对自己了解得如此清楚,还委以重任。

    他重重叩首,大声道,“臣领旨,臣定不负陛下之期望,全力以赴与宁军作战,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凌尧帝大笑嗔道,“别说那些不吉利的,谁让你万死了,一死都不要!朕是期待你打了大胜仗班师还朝,到时,朕必出城十里,亲迎赵将军得胜之师。”

    她敛了笑声,郑重道,“赵祈望,你要记住。我大渊人口稠密,但沒有多余的人。那二十个大渊子民平白无故让宁朝杀了,还给安上了盗贼的恶名。朕好生心疼难过。你要替那二十个冤魂,替朕,讨回这个公道來!”

    赵祈望朗声应是,“二十个大渊人的命,臣定让宁军百倍千倍偿之!”

    凌尧帝满意点头,“嗯,和谈不是不可以,等打了胜仗之后,自然要坐下來和谈。宁朝以西三百里的大草原可是水草丰美的好牧场,如果划入我大渊版图,以后,东部牧民们的日子就好过得多了!李玉圭,到时朕就派你去谈,要把那片草原拿回來。”

    李玉圭急忙喏喏应是,心想皇上真是野心不小,仗还沒打,就想着分宁朝的土地了。

    凌尧帝感叹一声,“先皇曾有言道‘我大渊不喜战,但绝不惧战。我大渊也从不接受对我方沒有好处的谈判,更不会签订任何屈辱的条约,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这几条规矩,在朕这里一以贯之。不会更改!即使有一天要朕亲临沙场,朕就去,天子守国门,君王保社稷!朕虽是女子,但不贪生,也不惧死!”

    齐朝皇宫的御书房里,“鹞组”的七号正在向睿奉帝汇报着大渊临时朝会的内容,一五一十,毫无遗漏。大半个时辰才说完,贺云阳挥手让他出去,回头向弟弟笑道,“云祥,我沒说错吧?”

    贺云祥呐呐道,“我还真是沒想到,嫂子会有这样的气魄胆量,她到底,是不是女子啊?”

    贺云阳笑道,“有时候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題。天景虽是纤弱女子,但她的心怀,却是许多男子都远远不及的!而且她知人善用,赵祈望这个人,虽非名将,但也仅仅是不出名而已,战力谋略都是极出色的,堪为大用!”

    贺云祥斟酌道,“既然嫂子不惧战还用对了大将,这场仗应该能胜。那,哥哥你还有必要御驾亲征吗?”

    贺云阳瞪了他一眼,“天景她再如此像男子,但终究是个女子,而且她是我的女人。你让我怎样,缩在后面假作什么都不知,让她自己去承担战争的压力吗?”

    “我,我只是想嫂子那么倔强,肯定不愿意让你插手!”

    “她倔强,难道我是好说话的?她再倔强,也强不过我!好了,你去帮我准备吧,我还有些事情要想一想!”

    贺云祥答应着,走到门口停下,回头笑道,“哥哥,嫂子真的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吗?”

    贺云阳一愣,脸红的瞬间抓起桌上盘中的一个苹果甩手打过去,吼道,“滚远些,今天别再让我看到你!”

    贺云祥接住了苹果,哈哈一笑,啃着苹果逃走了。

    贺云阳脸上赧色渐退,恢复了肃然冷漠,冷笑着自语,“百里,这是你逼我的,莫要怪我!”

    七月十五,中元节。自从知道这一日子是贺云阳的生辰,这个原本阴气森森的鬼节对天景就有了特别的意义。今晚,她带了几件精心准备的礼物,去给贺云阳过生日。

    往年的这一天,都是她叫贺云阳出來的,她的体质和这个日子犯冲,是不敢自己出门的。可是今晚,她必须去找他。一是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心情不好。他母亲不在了,他真正的身世又是那样的。平时有大堆的国事要料理还好,顾不上想什么伤感的事。今天是他的生辰,他肯定是一个人躲起來郁闷呢。如果叫他出來,他必定沒心情,还是自己过去吧。再说,还有一件特别的礼物要在今天送给他。

    这是她第三次來到齐朝的皇宫,也是第三次來到秋蝉阁。她知道贺云阳今晚一定是在这里的,而且只有他一个人。

    她沒有猜错,秋蝉阁里果然只有原來贺云阳住的西屋窗纸上透着昏黄的光,别的房间皆是漆黑一团。

    贺云阳的武功是绝顶高手,因此他所在之处的附近,不会隐藏着什么暗翼暗影的隐形侍卫,不然就像她这样笨手笨脚的,只怕早就被发现了。

    七月十五的天气果然有点古怪,月亮很圆很亮,但一点也不赏心悦目。倒有点像某只怪物的巨大独眼,阴恻恻寒浸浸地盯着她看。

    天景打了个寒战,握紧了手里的东西,急惶惶地跑到贺云阳的小屋前去敲门。此时她不像是來贺寿的,倒像是正在被人追杀,急于进去避难的。

    贺云阳的声音冷冰冰的,和这月光有一拼,“花蕊,我说过了今晚不想吃饭,我今晚也不回睿宁殿了,就住这儿,明天早上回去。”

    天景又生出了促狭的心,也不说话,只是敲门。

    里面的人果然恼了,声音里有了狠意,“花蕊,你莫要以为你服侍母亲多年我就不忍心打你,你再來烦我,自己去内廷领二十板子!”

    “嘿,这皇帝范儿挺足呀!我都不随便打人板子的!”天景鄙视不屑,用力在门上擂了一拳,叫道,“贺云阳,我这就挨板子去,你家内廷怎么走?”

    屋里有隐约的一声“啊!”然后门就打开了,贺云阳极是惊喜地叫,“天景,怎么是你?”

    天景避开他來拉她的手,继续矫情,“我不进去了,我要去挨……”

    话还沒说完,她就被贺云阳抱了进去,门也关上了,“板子”就被关在了门外。

    “不许再说板子了,我又不知道是你。天景你不知道我今晚心里多难受,我想去找你,又想呆在这里。天景,谢谢你今晚能來看我!”

    天景被他抱得紧紧的,但她两只手里都拿着东西,只好抻着手臂让他抱着。好一会儿,见他仍沒有放开的意思,才轻声央求,“贺云阳,能不能让我先把东西放下,我的手都举酸了!”

    天景带來的酒是“云梦醉”,食盒里的两样小菜是她在明华苑的小厨房里亲手做的。其实味道可想而知的不好,但贺云阳赞不绝口,欢喜得像品尝到了世间无双的美味。

    天景又从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扭扭捏捏地道,“贺云阳,我还给你绣了一块帕子,你要不要?”

    “当然要!”贺云阳真心接过來,打开一看,帕子是纯黑色的丝绸,上面用彩线绣着一对怪模怪样,胖得圆滚滚的小鸟,小鸟脑袋上方有几道白色的水纹。

    “很好啊,很,漂亮。”贺云阳努力让自己的赞美显得真诚。不过有一点他实在看不明白,想了又想,还是壮起胆子來问问,“天景,这对鸳鸯绣得真好,可是鸳鸯不是都在水面上嬉戏吗?你绣的鸳鸯怎么会潜水呢?你看,水纹都在它们头顶上面。”

    天景都快哭了,“这不是鸳鸯,是比翼鸟!它们头顶上方是云。”

    贺云阳真是恨自己想象力匮乏,居然沒想到这对胖成圆球的小鸟居然就是比翼鸟!它们胖成这样,翅膀又短又小,居然还能飞到够得着云的高空,真是一对了不起的鸟儿!

    他把帕子折好,放在贴身的内侧衣袋,笑道,“天景,你绣得真好。我很喜欢,我会一直带着的。”

    天景松口气,“你带着就带着吧,可是千万别让人看到了,不然笑话死你!嘴上不敢笑心里也会笑的。”

    夜色深了,酒喝干了,菜也吃完了。两人之间的话也越來越少,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玄妙的气氛。

    “好晚了,我该走了!”天景呐呐地说。

    “是啊,好晚了。”贺云阳应了一声,攥着她的手却不松开。

    “贺云阳,我该回去了!”她挣了挣,示意他放手。

    贺云阳的手收得更紧了,然后又慢慢松开。

    天景起身,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又用力关上。回头看着他,“贺云阳,其实我还有一样礼物想送给你,是最好的礼物。是……那天我们不是成了亲嘛,拜堂之后的步骤是什么?我数到三……”

    她眼前一晃,贺云阳就已在她面前了,还是那句话,“一都不让你数!”

    这间小屋寒冷寂寞了二十八年,今晚却是温暖的,旖旎的。桌上沒有龙凤喜烛,只有一盏小小的灯映着这间简陋的洞房。

    “嗯……贺云阳你这个坏蛋……你不是说不痛的吗?其实,很痛……”

    他噙住她的唇,用力吮吸,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笑道,“天景,你不说你自己傻,我又不是女子……你问我,会有正确答案吗?”

    “那你说实话,你还让别的女子……这么痛过吗?”

    “沒……天景,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

    “贺云阳,我是从不吃亏的,你都让我痛了,我也要让你痛,免得……免得你忘了!”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用力地咬,狠狠地咬,她属兔的,但她有虎牙。直到唇齿间尝到血腥味,她才松口。

    她舔去唇上的血,翻身伏在他胸口,长发散在他身上,她美艳得像个妖精,“贺云阳,你肩上的伤,是最新的卖身契,印上这枚卖身契,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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