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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玲珑瑶 > 第六章 魏索——吕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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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王东迁之后,文王的庶出毕公高之后人仍封于魏地,东迁之后的东周,刚到新都,无论是政冶还是经济的发展都需要用到军队来维持,于是洛阳派人快马传书,一封密函送到了魏地,魏大夫在书房把野兽皮信一展,看完之后脸色沉了下来向下人道:“快去,把魏索给我叫来”

    “是”这人退出了书房,等他退出了书房之后,魏大夫从墙上的一个挂画后面的竖格里,取出了一把木剑,突然一个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随着就是一声:“父亲,你找我?”

    “嗯”魏大夫点了点头。

    “什么事?”

    “你先看一下桌上的信”:魏索轻功一翻在空中转了个圈,一个落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读起了洛阳来信:“是要我去洛阳吗?”

    “不是,是回镐京”

    “镐京?”

    “对,不过你去之前要先去一趟齐国,找一个人,和她一起去”

    “齐国?我一个人去就行了,不用帮手吧”

    “你不能一个人去,而且你们这次去是偷偷的去,秦国和“紫衣盟”有关联,你这次去,不止是要调查玲珑瑶,你还要办一件事”

    “什么事?”

    “一件私事”说着,魏大夫转身把木剑交给了魏索。

    “是什么事”

    “你把木剑带去齐国,求见齐国公主姜诗,把木剑给她,她会告诉你答案的”

    “是”

    “还有,记住不能带任何兵器出门,乔装一下”

    “不带兵器出门?”魏索吓了一跳,不带兵器出门的他如同废人,因为他外功不行,内力又不怎么样,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腰上的佩剑和轻功了。

    “除了木剑,你什么都不用带,一切我自有安排”

    “是”

    “等一下你到“立春”那,她已经帮你收拾好了行装。去了秦地之后。”

    “是”

    “去吧!我想立春她们应该都准备好了”

    “是”魏索一个翻身又出了书房,这书房外是一个小花园,园内奇花异卉,莲池浮藕,围着连池的大理石雕栏精工巧刻,美过莲花,石栏对面的小路是用碎石铺成,魏索出来把木剑收到了腰上,他看向了藕池对面的石子路上,只见一女孩朝他看过来叫了一声:“魏索”。大理石雕工精美,人却更美,声音也更甜。

    “二姊”

    “你见过父亲了?”

    “嗯,是洛阳的来信,二姐你看”魏索抽出了怀里的信笺,女子把信件接了过去看了一会道:“山长路远,那你这次出门要自己小心,姊姊不能再照顾你了!”

    “我会的!”

    在他们谈话之间,他们的大姐立春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魏索道:“大姊,我正要去找妳呢”

    “嗯,这是你的包袱,你拿好”立春看了一眼魏索,把一包衣服和钱币给了他:“此去要多加小心!”

    “我会的,大姊你不用担心我”

    “那就好!”

    “等一下你记得带点食物在路上吃,我已经命人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父亲叫你立刻启程”说着二姐谷雨露出了非常担心表情,自从十一年前他们的母亲死在紫衣盟盟主的手里之后,她们除了这个弟弟之外就剩父亲了,因父亲一直公事繁忙,所以他们三个人缺少照顾,从小便很懂事,互相照顾,姐弟情深,立春看的出谷雨的心情,于是抱住了他们俩人。“大姊...”:魏索欲言又止......

    书房里的父亲看到他们这样,不禁老泪纵横,他现在让魏索去联齐探查“紫衣盟”会不会是太残忍了呢?他也不知道,十一年了,但除了立春和谷雨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被紫衣盟主所杀之外,魏索是不知道的,那时魏索还太小,十一年过去了,现在他长大了,可父亲还是不让她们告诉他,每次魏索问到关于母亲的事时,她们不是沉默不语就是转移话题。

    “公子,马已经准备好了”:下人道。

    魏索转身跟着下人出了小花园,往大门去了。

    “妳们在暗中观察他,记住,不到紧要关头不许出手帮他”魏索走出大门之后魏大夫也从书房走了出来。

    “是”立春和谷雨同时应了一声,声音一止,只留满院空庭余香,人影已去的无影无踪,她们俩的轻功比起魏索来,要上乘的多,应该说甩他几条街。

    在轻夏的细雨中人骑着马,马徐徐地奔向前方,水淋淋的羊肠小道傍,马过之处,积水四溅,红花绿叶被雨水压的抬不起头来。魏索勒住了马,停了下来,在烟雨之中他的眼前出现了一条河,河堤之间是一条横跨水面的大石桥,只见桥旁竖着一个小石碑,上面用篆书刻“齐国界”三字。

    如果魏索看错的话,过了这条桥,就进入到齐国的领地了,不过,河那边只是齐国的一个小村庄而已,离齐国的都城还有很远,但总算是离大齐又近了一步,有村庄就证阴了有店家,而有店家就意味着不用淋雨挨饿了。

    魏索轻摇马缰,双脚一夹,马过了石桥往齐国小镇徐徐而行。

    桥这边,是两个女子,魏索走了多久,她们就跟了他多久,天虽然下着雨,但是她们的衣裳并不湿,并不是衣服不沾水,也不是她们打着伞,她们骑着马,根本打不了伞,之所以她们衣裙不湿,是因为她们的内功太强,强到雨水一沾就可以用内力蒸发的地步,不过,她们这种行为完全是在浪费内力,但是却比被这雨淋感冒要好得多。

    不一会,魏索来到了这小镇的一处客栈门前,只见店门前的一块布已被雨水打湿了,但布上面的“酒”字仍清晰可见,等魏索把马绑好之后,却仍不见有人出来迎客,他便拍了拍身上的雨水,踏了进去。没等他坐下,店家已听到了动静,于是店老板急忙跑到了他的身边半弯着身子道:“对不起客官,我们已经不做生意了”

    “不做生意了?为什么?怕我给不起钱吗?”

    “不是,不是”店家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魏索更不解了。

    “客官,你有所不知,自从平王东迁之后,天子王权衰落,各方诸侯势力不断坐大,而且,天子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更别提抵抗外族入侵,还要依赖诸侯国保护,天子名存实亡,所以各路诸侯谁也不服谁,互相功伐,连年战争,兵荒马乱的,我们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东西做生意?”

    “老板,没有吃的,暂时住一晚也可以。”说着,魏索掏出了一些刀币。

    “好吧”老板无奈,然后把手一招,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女孩就朝魏索和店老板这边走了过来。

    “带这位大爷到客房去”

    “是,大爷您请”小女孩低着头默默的向前走着。

    “请和我来”小女孩又转过头,看了看魏索的脸,王孙公子,整天养尊处优。享尽了荣华富贵,她看到的是魏索细皮嫩肉的脸,在昏暗的烛光映照下,她蜡黄的小脸和魏索细皮嫩的脸,对比感是如此的强烈,看到了令人伤心。

    “你们这个镇叫什么名字?”魏索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的那个小女孩。

    “木雨桥”

    “木雨桥?”

    “嗯”

    “你们这的田地没人种吗?”

    “嗯,是没人种!”

    “没人种?”

    “种田的人,经常会被山贼抢,不是自己的劳动轻易的被人掠夺,所以...”

    “所以种田的人宁愿去当山贼,也不愿意种田?”

    “他们并非好逸恶劳,喜欢烧杀抢掠,曾几何时,他们也跟我们一样是普通老百姓,只是连年的战争让他们朝不保夕,衣不蔽体,就连安居乐业的种地也会被山贼抢。”

    “唉!战争害人!”

    “到了,大爷”说着女孩推开了房门,“您请”

    魏索一听她叫自己“大爷”就浑身上下不舒服,魏索看了看眼前的小女孩摇了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

    小女孩被魏索看着低下了头,她腊黄的脸上有一双大大的眼睛:“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魏索看了看她的酒窝,接着又摇了摇头。

    等小女孩走后,魏索推开窗一看,远处的山头烽烟直上,也许那边就是,山贼的老巢了。

    不久后,房门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魏索放下行礼回过头来去开门。

    刚才那个女孩端着一盆水:“我们店没有吃的,只有这个给大爷洗脸。”

    “没关系”魏索拿出了钱币,“我想问你件事”

    “大爷尽管问”

    魏索把手一指,引向窗外:“为什么你们这边办丧事,都把尸体放在屋外呢?雨这么大?”

    小女孩往窗这边靠了过来看了一眼:“昨天山贼来偷袭,村子里都死了很多人,屋子里哪还放的下”他边说边叹了口气。

    “又是山贼?”

    “他们昨天杀下山来,本来是抢钱和抢女人的,只要不反抗就不被杀,所以我父亲怕我被他们杀了,于是就把店里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求他们放过我。

    “.....”魏索沉默的看着窗外,忽然雨停了。

    “你们这有没有卖剑的地方?”魏索追问了一句。

    “剑?”

    “对,就是剑”

    “没有,这是小村庄,要到大镇上去才有”

    “山贼是不是就住在冒着烟那座山里?”

    小女孩点了点头:“嗯!莫非你要去?”

    “不去,太危险了”魏索嘴上说着,心里却不这么想。

    是夜,一匹白马,一条黑影,夜色黑,人影更黑,今晚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吓得今晚的月亮都躲进了乌云里。

    黑影和白马向东急去,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魏索,巧的是,另一个人正从东向西而来,狭路相逢,两匹快马急走急停,马儿前蹄一跳,二人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虽说轻功都好,但遇事唐突,并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加上夜色之黑,二人缰绳一勒,马才站住,此时两人异口同声道:“什么人?”

    没等魏索先回答,那骑在马上之人先开了口:“大胆,我的身份也是你配问的吗!”朦胧小道,她声音一出,魏索这才听清,原来是个女的,可惜魏索不知她什么打扮,加上漆黑无月,魏索更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只听这声音,应该是个妙龄少女。

    没等魏索再开口,她已从不知什么地方取出了一颗夜阴珠来,这夜阴珠的名字叫“有泪”。

    “原来是个不男不女?”魏索暗想,要说的话被打断了两次,心中所想终于脱口而出,谁知这句惊讶的话一出,再也收不回来。

    “你说什么?”:那人好像没有听清楚魏索的话。

    “没说什么!”:魏索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就请让开,别挡住我的去路”

    “路是大家的,凭什么是我让,而不是你让?”

    “浪费我的时间,好,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那骑在马上的人说着便从马的右侧提出一捆东西来,那东西卷成几圈,像井绳,却比井绳粗上几倍,没等魏索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魏索便感觉到一阵风向他吹来,他连忙把头一低,“啪”的一声,路边的一棵小树枝应声而断。

    “哇,想要我的命呀!”:魏索看着眼前这个人细皮嫩肉的人,想不到心肠这么狠毒。

    等魏索把话说完,那人却把夜阴珠收了起来:“没有光,等一下我看你怎么闪!”其实她并不想伤害魏索,刚才也只不过想吓一吓他。她故意用夜阴珠照亮的环境,而且下鞭的力道故意引出风息,好让魏索闪躲。

    等魏索躲完,她又是一鞭,她把夜阴珠收起来了以后,漆黑一片,风息一至魏索连忙一跳,这一鞭刚好打在了他的马上,等魏索落地,他的马已经受到惊吓窜入树林,不知去向。这时候。魏索是真的生气了,但是没有带兵器的他如同废人。

    “大姊,你看我们要不要去帮他?”:不远处魏索的二姐问道。

    魏索的大姐把树枝一拨开道:“先看看情况再说吧,别轻举妄动。”

    “为什么?你看魏索他...”

    大姐道:“因为他们不止一个人。”

    此时,那骑马人的随从也赶到了,他们都是长像奇丑无比的怪人,而这怪人有三个,他们就是江湖人称鬼见愁的阿鬼,梦婆婆和終奎,无论是谁,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只要不是瞎子,见了他们,都会被他们的长象恶心到几天吃不下饭,如果不是天黑,我想魏索他们一定也会被他们的长象吓得悚然失色。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没人知道。

    “公子,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梦婆婆向姜诗问道。这时阿鬼接着一答道:“你没看到眼前有个人吗?”

    “不好意思,老眼昏花。”:说着梦婆婆笑了起来,那声音尖锐刺耳,难听自己,好像不是人间应该有的声音,简直就像是从地狱来的声音。

    魏索一看突然来了这么多个人,自己也知道敌众我寡,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站到了旁边,怪只怪自己的父亲。不给自己带兵器出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四个黑影,在漆黑的夜里,离他一尘而去。

    “驾”三人的声音一出,已是百米开外。魏索捡起地上自己的包袱拍了拍,然后一摸。幸好那把短短的木剑还在。

    “不管了,先上山去打听打听那帮山贼再说吧”。魏索心想着,于是,他便朝着那座有山贼的山徒步而行。

    等他来到山寨门前时却发现,守山的小喽喽都没有一个,“奇怪,怎么没人呢?”

    “难道在吃饭或者开会什么的?”魏索胡思乱想的翻过了院墙,进到最中间的那一栋大楼来,他跳上屋顶揭开瓦片却看到了刚才那个人。

    屋里面,把火把的照耀下:

    山贼头头坐在虎皮交椅上看着她们:“想从西面后山攻上来呀,没那么容易,你们能想到的,我们早就已经想到了。”

    “那你想怎么样?”除了吕诗免强硬撑的站着,其他三人均瘫软在地,能在不知不觉中把这四个人都迷昏了,也算挺有本事的了。

    “老三,你过去看看他们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搜完了,把他们处理掉,最好做的干净一点,别把这里的地方弄脏了。”山贼老大向老三使了一个眼色。

    老三不说话,他却把手一揖,然后他就朝吕诗她们走了过来。

    吕诗道:“别过来,如果你们对我怎么样,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父王?你以为你是谁,王子殿下吗?哈哈哈哈...”老三笑完把剑一抽,一道金虹,挑起了地上的包袱,剑刃一划,包袱里的东西逐一入了他的法眼,除了一些生活衣物外,却只有少许的钱币,根本不够他们塞牙缝的。

    于是他把剑锋一转,对着吕诗的胸口上衣又是一划,一柄小木剑和一块金牌应声满地。

    老三一看,弯腰把金牌捡了起来一看,只见上面刻着一个怪怪的“齐”字:“老大,这小子好像真的有点来头”

    “小子?老三,如果眼睛不要,可以捐了,你看不出她是个婆娘吗?”老大一个“凌空虚渡”飞到了他们身边道。

    虽然外衣已被划破只留下打底的衣服,但吕诗的女性特征已经显露了出来,看到这,老三把她的发带一挑,“啊!”的一声把他吓了一跳,原来眼前真的是一个女子,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老大怎么办?”

    没等老大发话,从大厅雕像后面闪出一个人影道:“先奸后杀,抓都抓来了,不管她什么来头,一定不能放虎归山。”

    这人裹的严严实实的,除了眼睛是露出来的以外,唯一能看的就是他的一双手了,他的手不像男人的手,细细嫩嫩,白白的,芊芊柔柔。但他的声音却可以听出他就是个男的。

    这时老大肯定了他的话道:“二弟说的对,决不能纵虎归山。”

    蒙面人又接着道:“云至于要怎么办,老三我想你应该很清楚了吧!”说着他伸手一拿,从老三的手里把令牌抢了过去。

    美人如玉,春宵一刻,他等不及多想了,就向吕诗扑了过去,这老三本来智商就不高,他这是要众人面前来呀!

    这些画面都被房顶上的魏索看了个一清二楚,魏索看到地上的那把木剑心想:“怎么那么像我那一把呢?”,然后他从怀里把小木剑掏出来一看,岂止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那老三才抱住吕诗的肩膀,正要给她脱衣服的时候,魏索顾不了那么多跳了下来道:“住手!”

    “是你?”吕诗惊讶道,于是晕了过去。

    魏顺势发出一掌,打开了老三抱着了吕诗,他刚把吕诗平放在地上,自己后背又中了老三一掌,一口鲜血吐到了地上。

    “不自量力,小子你想找死!”那人说完,一把利剑又插进了他的后背,

    魏索体内的真气一振,把那人振出几丈开外,他并没有回他的话,只是用眼睛看着他。

    “糟啦”,刚刚赶来的魏天漫看到,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吓着她和二妹跳回了墙上。

    记得小的时候魏索也是受了伤,触发了他的本能,由于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力量,非常的恐怖,他们的母亲,在魏索刚出生的时候,被“紫衣盟”的人追杀,为了保住魏索的命,她在重伤临死之前把所有的内力都传给了魏索。这种内力和“玉女心经”类似,是至阴至柔的。至阳至刚的男婴一下接收了这么多,只会走火入魔。

    那时候魏索才六岁,也是意外受了伤。他把家里的三十六条狗、七十二只鸡徒手全部杀了。

    出于自救有意识,他会攻击除了他以外的,所有能动的或者能发出声音的生物。滥杀无辜,直到周围没有声音,没有气息为止。

    当时因为他年纪还小,大家都可以按住它。把他生擒活绑。直到第二天魏索才恢复意识清醒过来。

    但现在的他,今时不同往日。他把插在自己背上的剑拔了下来,用舌头舔了舔刃上的血。身上青筋暴露,头发一下子全部白了。

    杀,杀,杀。在刀光剑影中,烛火摇曳。山贼的老二退到阴暗的角落,趁机躲了起来,烛火燃烧的香味飘散,随着香味飘散的是江湖上称之为“十香软筋散”的东西。

    几个回合下来。魏索把里面的人。都杀的差不多了。失去控制发了狂的他就像一头狮子,一头饥饿的狮子。

    吕诗捂着嘴一动也不敢动,地上流的血就像河水决堤,黏糊糊的湿哒哒的。

    此时药力刚过的人,又接着中了十香软筋散。老二也从某个漆黑的角落,站了出来。

    原来最后的主谋罪魁祸首,竟然是他!

    他冷冷道:“所有在这里的人都要死。”说完,他取一个长方形的小盒子:“能死在我三十六路暴雨梨花针下的你们,应该感到很幸运。”话音刚落,千真万刺应声而出。

    “公主小心!”趴在地上的三个人同时跳了起来,挡到了吕诗的前面。同时,魏天漫也跳到了魏索的前面,用内力张开了一个护盾。

    魏天漫武功在二十四使节中,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她的内力除了救人就是保护别人,唯一的优点就是配合魏天玉、天风、天月她们,组成“春夏秋冬”的四季阵才能发挥威力。

    挡的了前面挡不了后面,那老二飞快的绕到了她们的背,几掌几招,极快极恨,又急又毒。打的她们措手不及。

    魏天丽也只能是硬着接下了他的几招,这是魏索发狂的把他们用手背一一打开了,直到魏天漫和魏天丽飞出撞到墙上才滑落下来,她们各自捂着胸口强忍痛楚大叫一声道:“魏索”,见魏索像行尸走肉般后她们坐定,然后运功疗起伤来。

    “我还杀了你!替他们报仇。”吕诗看着阿鬼他们的发黑尸体咬牙切齿道。

    “你有那个本事吗?哈...”:原来老二在针上都涂了剧毒。老二一边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向发狂的魏索就是一毒掌,魏索早就已经失去了知觉,他伸手一抓老二蒙在脸上布,扯了下来...

    “铁面金”:天漫和天丽一看同时惊道。

    “没错,我就是江湖中人人传说的金铁面,哈哈哈哈...”:他说完话朝着天上笑了几声。

    “这一次我们惹上大麻烦了”

    但魏索索并不认为眼前这个人物是大麻烦,因为,他已经没有认知了。

    软绵绵,站都站不稳的吕诗不等他们对完话,就已经挥出一鞭来,可惜,鞭锋一至,却被铁面金顺势一抓一拉,把吕诗拉了过来。

    他刚那一掌,对普通人可能已经死了。但对发狂的魏索,好像一点用都没有。到是把他的小木剑打掉下来了,正好被吕诗看到了,这样的小木剑,她也有一把。而她那把剑上刻的两个字是“魏索”。魏索那柄却刻着“吕诗”。

    铁面金往地上的木剑上一踩道:“想不到,打神鞭的传人这么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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