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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小瘸子软糖的异世生活 > 北缨篇 第三十七章 断腿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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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有太监去传旨了,阮府中,当阮永宁发现阮唐留的书信后,气的阮永宁跳脚,“傻大宝,你去皇上面前承认什么!”。

    “老爷,快救宝宝啊,对,求求太后,太后老人家可舍不得处罚我家宝宝的”,阮夫人说道。

    阮永宁气归气,担忧归担忧,可他也知道皇上不能把阮唐怎么样,只要有太后在。

    “阮大人,皇上召见”,曹德阴笑道。“你的好女儿气的陛下摔了杯子”。

    “什么,砸没砸到我家大宝”,阮永宁焦急道。

    曹德被噎住了,“你该担心下你自己”,曹德厉声道。

    “这就不用曹公公操心了”,阮永宁整理好衣服进了宫。

    此时,阮唐已经跪了一刻钟了,平时就算跪祠堂也有软垫垫着,现在只能干跪了,她的膝盖都疼了,但是也不敢求情。

    看着眼前忍着眼泪跪着的小少女,宇文及狠下心来,嘱咐道,“别让太后知道”。

    “是,陛下”

    “参见陛下,我的大宝喂”,阮永宁进来就只盯着阮唐,怕她受伤,大宝何时受过这种苦。

    “阮唐干了什么,阮爱卿是否知晓”,宇文及面无表情的说道。

    “启禀陛下,都是老臣的错,不关大宝的事,请陛下责罚”,阮永宁也跪了下来。

    “爹,皇帝哥哥,是阮唐干的,爹不知情……”,小少女连忙说道。

    “是老臣”

    “够了,你们俩在我面前父女情深,当时做的时候想到北缨了吗”,宇文及打断俩人的话语。

    “陛下,都是南越那个狡猾的探子诱惑住了大宝,他欺骗大宝,大宝根本不知情……”,阮永宁冷静的说道。

    宇文及想了一会说道,“阮宝,去外面跪着”。

    于是阮唐纳闷的挪到外面跪了下来,她听不到爹和皇帝哥哥之间的对话,有些心急,“有什么背着她说的话吗”。

    “阮永宁,这事给朕捂住,被让外人知道是阮宝的原因,不然……”。

    “是,陛下”,心知陛下还是向着他们的阮永宁心里松了口气,他都差点找太后了。

    “还有,朕派人保护阮宝的暗卫失去联系了,是那些人干的……”,宇文及冷冷道。

    听到这些,阮永宁恨极了司清远,利用自家女儿后还杀掉了保护大宝的暗卫?其心可诛!

    “那什么时候有新的暗——”,阮永宁欲言又止。

    “先别想了,哪有那么多人配给她,先等着,你当一个暗卫是大白菜,随随便便买的?”,宇文及生气道。

    “是,陛下”

    当两人出去后,阮唐正揉着膝盖,看见爹和皇帝哥哥立马恢复了正确的跪姿。

    “你们都给朕滚回去,闭门思过”,宇文及说完就甩袖离开了。

    “爹,我们……”,阮唐心虚地问道。

    “给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心都跑野了,被野男人骗了吧,再乱跑,乱蹦哒打断你的小短腿……”,阮永宁揪着阮唐肉嘟嘟的小耳朵训道。

    “疼,疼,爹,轻点,耳朵要掉了……”,

    远处传来小少女喊痛的声音,看着小少女还一瘸一拐的背影,曹德气得不行,“阮永宁这都让他逃过一劫,阮唐什么来头?”,曹德暗恨道,“不过,这事没那么容易揭过……”。

    温俭收到宫里的消息,“阮唐私自传话敌国间谍同党,导致犯人逃脱……”。

    “爹,你真要上奏陛下?弹劾阮永宁,还要带上阮唐?”,温熹犹豫道。

    “怎么,不舍得?我倒是要看看那孩子有多大份量,皇上能护住阮永宁几时?这些年来无论他怎么贪污,高调,屡遭人弹劾,皇上都永远保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回通敌卖国之事可不是小事……”,温俭幽幽道。

    “爹,不要带上阮唐……”,温熹有不好的预感,“那孩子也是被骗了”。

    “你不用管,收集证据,联系言官和我们的人……”。

    “哼,温俭这个老匹夫,敢联合群臣压朕,谁走漏的消息?朕绝饶不了他”,宇文及扔掉奏折骂道。

    “陛下,那孩子确实犯错了,阮大人也有管教不严之责……”,曹公公说道。

    “你想说什么曹德?是不是你——”。

    “陛下,不是奴,陛下,适当的惩罚可以让那孩子今后少走些弯路……”,曹德战战兢兢道。

    “容朕再考虑一下”,宇文及神色不明的说道。

    一天深夜,阮永宁应诏前往北缨皇宫。“阮永宁,朕要压不住了,你做好准备”,宇文及疲惫的说道。

    “臣知错,臣只求陛下放过大宝”,阮永宁暗恨温俭,都是这老匹夫挑出来的事,还有曹德……。

    “阮宝,他们点名让朕惩罚她,一帮小肚鸡肠之人,跟个女孩子过不去……,这笔账朕记在心里,他们也别想好过”,宇文及低沉的说道。

    “陛下,子不教父之过,臣愿代替大宝受过”,阮永宁跪下求道。

    “你退下吧,稍后接朕的旨意”,宇文及说道。

    “是,陛下,臣告退”,阮永宁忐忑的回去等待宣判。

    阮唐也害怕的缩在娘亲的怀中,她知错了,可又不后悔,她唯一的希望是不要连累爹和整个阮家,皇帝哥哥要她的命她也不怕,大不了18年后又是一个好汉,就是有些舍不得爹娘和小石头,但愿他们不要太伤心……。

    “娘,对不起,让您担心了”,阮唐哭道。

    “傻孩子,天大的事娘担着,谁也别想伤你”,阮夫人心疼道。

    “还有我,姐姐”,阮珞也守在姐姐的身边。

    “圣旨到,阮永宁、阮唐接旨……,阮永宁撤职,降为平民,三天内,阮家发配羊城,一年内不得返回霜城……”。

    曹德过来送的圣旨,阮永宁刚想松口气接圣旨。

    “慢着,这是明面对你们阮家的惩罚,还有私底下的”,曹德不怀好意的说道。

    “还有什么,曹-公公”,阮永宁咬牙说道。

    “皇上口谕,让我弄断阮小姐一条腿,一年内不准治伤……”,曹德笑道。

    “什么,你敢!”,阮永宁跳起来怒道,“我先弄断你的腿”。

    “杂家是奉皇上的口谕,你想抗旨不成”,曹德并不惊慌,用尖利的嗓音说道。

    阮夫人搂紧了阮唐,不让曹公公靠近,“我要去找太后,你个死太监,别想碰我的宝宝”,阮夫人厉声道。

    “爹,姐姐!”,阮珞想上前,被阮永宁拉住。

    “夫人,你放手”,阮永宁说道。

    “他敢,他一个阉人还想碰我的宝贝,太后不会同意的”,阮夫人不放手说道。

    “阮夫人,太后正在西山礼佛,远水救不了近火,阮小姐只是一年不准治疗而已……”,曹德假装温柔的说道。

    “曹德,你等我回来,绕不了你,一定是你这个阉人出的馊主意……”,阮永宁骂道。

    “陛下都压不住他们,阮小姐的苦是受定了,那就等一年后吧,杂家等着,哼哼”,曹德得意道。

    “爹,娘,对不起”,阮唐的眼泪已经沾湿了衣服,她倒不是为即将断的腿而哭,而是因为自己害的阮家发配羊城,他们被贬为平民,羊城是北缨与南越交界的苦寒之地,连年受南越的骚扰,谁都不会想去那儿,她终究是连累了大家。

    曹德推开拦住自己的阮夫人,一把抓住小少女的左脚腕,轻松的捏断了她的骨头,阮唐疼得哭了出来,看着痛苦的小少女,曹德得意的笑了,“阮小姐,记住这次教训,陛下已经开恩了,你犯得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闭嘴,曹德,你这个阉狗,你认为陛下会饶了你吗?”,阮永宁指着他大骂道。

    “那就不用你一介平民操心了,杂家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该走了,阮大人,哦不,阮永宁,三天后请搬离阮府,去往羊城……”。

    “滚”,阮永宁气道。

    “大宝怎么样了,爹给你找人……”,阮永宁慌张心痛的问道。

    阮夫人怀中的阮唐忍着剧痛说道,“不,不要,爹,皇帝哥哥让一年内不能治疗,阮唐能挺住”,说完人就痛晕过去了。

    “太后,太后会救宝宝的,实在不行,我们去护国寺找来因禅师……,老爷”,阮夫人求道。

    “没用了,太后赶不回来,陛下碍于朝臣集体施压,为堵住悠悠众口……,不能把来因禅师牵连进来,秘密不能……”,阮永宁心痛的说道。

    “那,咱们的宝宝命苦啊”,阮夫人哭道。

    阮珞双手握拳,这笔账他记在了司清远身上,别让他再见到那混蛋,“姐姐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苦,还是断骨之苦……”。

    阮永宁让人收拾行李,他们是平民,自然不能带仆人、丫鬟,这些人都留在了阮府,皇上毕竟没有没收他们的家产,没有抄家,一年后等他回来,再收拾这帮贱人,尤其是温俭!

    “夫人,带上我吧,奴婢从小照顾阮宝”,阮唐的奶娘王氏说道。

    “王氏,跟我们去羊城,会受很多苦,你,留在这等我们回来吧”,阮夫人说道。

    “不,奴婢会照顾好阮宝的,奴婢是太后赐给她的,应当跟着她”。

    见王氏坚持,阮夫人同意了,他们一行五人离开了阮府,两辆马车在清晨悄悄的离开了……。

    “喂,听说的了没,皇城司长官皇城使阮永宁被革职了,诡异的是连同他一家被发配到羊城,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没有被抄家灭族,阮府还好好的呢”,一个在酒楼吃饭的人谈论道。

    “是啊,据说是因为敌国间谍逃脱,皇上震怒……”

    “还听说是阮永宁里通外国,叛国了”。

    “真的假的,真叛国了,怎么会处罚这么轻,就算不杀头,一家也得贬为奴隶才对啊,怎么还会是平民”,一人不信道。

    “更甚的是,说阮永宁一年后就能回来!”。

    “哇,他到底后台多硬,皇上是真的宠信他啊”。

    众人高声谈论的声音传到包间中的温熹耳中,“发配羊城了吗,小糖块……”。

    “还有更劲爆的呢,阮府的小姐,好像叫阮唐吧,听说想与一个平民大夫私奔,被阮永宁打断了腿”,一人八卦道。

    “什么,还有这种事?那她也去羊城吗?”,一人好奇的问道。

    “当然,阮老爷宠她跟眼珠子似的,大概是气急了,那小姐谁也没见过,听说才14岁,阮老爷心也挺狠啊……”。

    温熹听到关于阮唐的传闻,捏碎了手中的茶杯,茶水和碎片落到手上,“不可能是阮永宁干的,只能是皇上,他也舍得?”,“爹,我们都干了什么,那孩子……”,温熹觉得他爹和他走错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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