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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凶案现场捡了个男朋友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嫌疑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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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谢半青的这几句话,谭含玉本来精致的不露一丝内心想法的脸庞,出现了一道裂痕。

    谭含玉的眼神回暖了几分,这才一脸不情不愿地说道:“白马望啊,他就会说这些,想来都是他告诉他的吧。”

    作为一名法医,合格的法医,不仅仅是必须要将尸体解剖开,才能够得到死者的死因。

    他们这份普通的工作,又可以通过一种特殊的观察之法,大致地获得关于尸体的真相。

    只不过,没有真正的解剖开所获得的碎片证据要更多罢了。

    谢半青听到了两个不同语气的“他”字,忍不住想,一个“他”她知道说的人是白马望,可另一个“他”,说的会是谁呢?

    听起来像是一位白马望和谢半青的故人一样,她有一点儿好奇。

    原来他们的望队和这位局里新调来的法医竟然是故人吗。

    “你找个地方坐会儿吧,半个小时之后,我会告诉你我的分析的。”

    谭含玉随意地说道,然后,她就自顾自地开始了自己的观察工作。

    谢半青:“......”

    看着这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工作室,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下脚。

    谢半青汗颜,早就听闻津市有一名工作认真严苛程度丝毫不逊于南市白马望的法医,如今一见,才知道,传闻并非名不副实,而是名不虚传啊。

    这间不大不小的工作室里,除了正中间放了两张床之外,其余的三面墙壁都是大柜子,柜子里随便拿出来一样东西,都是可以拿出去在晚上,不对,单单是在白天,都可以吓坏小朋友的逼真道具。

    就连谢半青自己,在这阴森森的房间里,冷不丁一看到这一柜子又一柜子的心啊、肺啊的,在心里直呼:下次这种事情还是叫钟白来吧。

    他大脑发育不全,看了这些晚上也不会做噩梦的。

    远在西火车站历经白马望“拷问”的钟白:“?”

    怎么这还带人身攻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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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众朋友们,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由中央电视台综合频道、中文国际频道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正在同步直播的2021年春节联欢晚会,我是主持人向卿。”

    “我是主持人董军。”

    春晚的节目已经紧张又热闹的开始了,火车站地下一层的大屏幕上,到处都是有着年味十足的布置们,远处的广播里,也都是来自春晚主持人铿锵有力的声音。

    彩灯、红福、国旗,比比皆是。

    对面的列车面前,是乌央乌央的人群,他们背着大包小包,手里紧紧的攥着自己的火车票,等待着远方的列车来送他们回家。

    可是唯独这边,唯独D1220列车这边,空荡荡的,除了白马望他们,没有别人。

    鲜明的对比,更显得这个年过的与众不同。

    “有没有工作人员看到她不对劲儿?”

    白马望手一撑,就从站台底下,跳了上去,低垂着头摘掉手套以及鞋套问道。

    一旁还在等候的沈建柏立马上前说道:“我们循着她的路线,发现工作人员每次即将要看到她的时候,她都将头低下,没有人看的到她的脸。更别说她的身份了。”

    “所以,你们能够确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吗?”

    白马望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沈建柏有些迷茫。

    他这是在说什么,这个人,那个人?不都是这个死者吗?他是什么意思啊。

    钟白难得的机灵了一回,他看出来了白马望所说的话的意思,给沈建柏边比划,边解释说道:“我们望队的意思是,你们能够确定,进站的那个,就是死者吗?”

    沈建柏还是没听懂。

    好半天之后,他才慢慢地缓过味来。

    原来,他在问的是这个意思啊。沈建柏想道。

    “那,怎么会不是她呢?她这一路上,都是在监控探头的底下,虽然我们没有看清楚她的脸,但是这身衣服,怎么也不会不是她吧。”

    沈建柏愣愣地回答道。

    “这个问题我们先放在一边,过会儿再去想,现在,我们是时候去见一见那四位嫌疑人了。”

    白马望将鼻梁上架着的眼睛摘了下来,看着远方的休息室说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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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室里。

    五个人都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低垂着头,神色倒是让人看不清。

    当白马望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

    在休息室最里边的一个角落里,暖气的边上,一位年轻的,抱着孩子的妈妈正在不停地轻轻地吟唱着一首童谣,哄着自己怀里的宝宝睡去。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年轻母亲的手边还放着半杯喝剩下的奶粉,宝宝的眼睛紧紧地闭着,看起来像是睡的不是很安稳的样子,好在休息室的环境还算可以,温度适宜。

    看起来是刚刚的工作人员给她泡好的,她的行李只是一辆粉色的婴儿车,婴儿车里装着纸巾、水杯以及一个包包。

    白马望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在年轻的母亲身上的目光。

    离她最近的是那名案发时就在现场,距离死者最近的一名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我们简称为,地勤人员。

    他是一名大概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穿着整齐的工作制服,帽子下是一张十分温和的脸庞,你看向他的时候,他会对你微微地笑着。

    那双眼睛,像小狗狗一样的耷拉着,下垂眼最容易让人感到亲和了。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在白马望看过去的时候,温和地一笑,然后就又继续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了。

    地勤的对面,是那名正握着手机,穿着绿色厚厚棉服,现在十分焦躁的中年大叔。

    和这边的安静氛围十分不同的是,大叔手里的手机一直在不停地闪烁着,看起来是有人在联系着他。

    大叔的额头不断地流下了汗珠,一口黄白相间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双手也攥成拳头。他的行为有些怪异,在这么温暖的地方,还穿着厚厚的衣服,让人实在是想不通。

    如果说大叔只是让人想不通,那剩下的这位男大学生,就更加显得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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