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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有种你下凡试试 > Chapter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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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间万物但凡被收入乾坤袋中便会被隐去气息,更何况他还将乾坤袋分解了,又在外面包了二层人皮布巾,一层人族麻布,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可毕竟是那位尊神,他不能不心惊。

    凤璃抚了抚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才道,“罢了,将那人放出来吧,给他透透气!”

    “是,”小兔子闻言一蹦,张开兔嘴开始吸气,大量的气体涌入小兔子口中,那本来小小的肚子也随之鼓胀了起来,直到鼓成原来的两倍大小时,这才重重‘呵’了一声,就见一个大布团子从它的嘴里骨碌碌的滚了出来,它那鼓胀的肚子也随之瘪了回去。

    花濂看了眼摊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兔子,蹲下身子伸手轻覆在它身上,聚起妖气将它包裹了起来,见小兔子只是那一成妖力彻底用尽,虚脱了而已,他才走过去捡起了地上的那团布包。

    将那布包一层层的剥开后,里面那小巧的包金袋才显露出来,花濂将戒指上的宝石扣了下来,放在小袋子上,又在那宝石上轻轻按了一下,就见那小袋子如气球般鼓胀了起来,胀到大约有一人多高时,微微倾斜‘咕噜’一声倒出个人来,又快速的收缩成原来大小,飞回凤璃手中。

    凤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大厅中间躺着的人类,一步步迈下王座,走了过来,“花濂,你可知我为何要你将此人抓回来?”

    “王上所行之事必有王上的道理,花濂不敢过问!”他拱手躬身恭敬的答道。

    凤璃目光如炬的盯着地上的人道,“前些时日,魔界探子来消息报,魔族小魔王瀍洛回来了!”

    “小魔王?”花濂看向妖王惊讶的问道,“传言小魔王瀍洛与大王子瀍渡在打斗中不慎震裂了空间结界,被吸入了玲珑塔中,难道是假的?”

    “自是真的,”凤璃语气坚定的说道,“据说是有人寻到了玲珑塔,打开了塔门将他放了回来。”

    “开玲珑塔?这怎可能,六界之中每一界的镇界法器都只有父尊方能操控,怎会有人族能开启玲珑塔?”花濂骇然的问道。

    凤璃的视线始终黏在这人类身上,绕在他身边来回渡着步子道,“孤派亲随去凡界和魔界两处查访后得知,凡界有一人族,用他之血便能开启玲珑塔。”

    “是这人?”花濂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狐疑道,“这凡人与其他人族未见不同之处,为何他的血能开启玲珑塔?”

    “花濂,你该想的不是这个,”凤璃抬头目光深邃的看向花濂道,“你该想的是,若此人真的能开启玲珑塔,那他也定能开启万妖幡,只要有了万妖幡我们就能把予贤召回来,我们就能重新见到予贤了,花濂,你难道不想见他吗?”凤璃紧紧的扣着花濂的肩膀面露疯狂,眼眸中那偏执的神色,把他脸上的笑容映衬的极为阴森恐怖。

    “王上,”花濂看着凤璃的神情一怔,不知该作何回答。

    予贤,是了,他曾经有个弟弟叫花予贤,可他们并非一母所生,他与花予贤也并不亲厚,所以谈不上什么想不想见。

    花濂是花家的嫡系子孙,又完整的遗传了他父亲的纯正妖息,在家中自然是尊贵无睥的存在。

    对于那些不知是父亲哪个小妾生的子女,且只有一星半点妖力的,或半兽半妖的,在或妖息不纯每月圆之时都会化做兽身的弟妹们,自然是不亲厚的。

    先不说花予贤的身份,也不说这凡人之血能不能管用,就单说那万妖幡,只是传言人蛇族的妖神媧娘曾有缘一用,穿越时空召唤了一只在轩辕坟潜心修炼即将飞升的狐妖。

    可那终究也只是传言,那法器究竟有什么效用谁都无法证实,若救花予贤不成反到引起妖界纷争当如何是好?

    万妖幡名声在外,只一个持幡者能统领妖界的噱头,就足够引得各方势力觊觎了,在加上此幡据传还能穿越时间空间召唤任何一位妖族,若此幡现世势必会引起各族之间的争抢,到那时战火不断,生灵涂炭,妖界必将大乱。

    花濂深觉此事兹事体大,不应草草决断,于是低头沉声道,“王上三思!”

    “你不赞同我的做法?为什么?”凤璃直勾勾的盯着花濂,冷着声音问道,“予贤是你的亲弟弟,你不希望他活着吗?你不想见他吗?”

    “王上,万妖幡事关重大,牵……”

    “好了,孤意已决,不必再说,奔波一路你辛苦了,且退下吧!”凤璃不悦的打断花濂的话,袖袍一甩转身走回王座,冲那些从头到尾一直装哑巴的侍从吩咐道,“将这人族挪至偏殿小心侍候,若是胆敢有丝毫怠慢,仔细你的妖丹。”凤璃恶狠狠的说完,撇了眼仍站在大殿中一动不动的花濂,又对另一个侍从道,“去将妖医唤来。”

    “是,”两个小侍从领了命战战兢兢的倒退了几步后,才转身走出了大殿。

    花濂想要继续劝说妖王,可见他现下这副魔怔了的模样,也知今日恐怕是不能在说什么了,只得低头行了一告退礼,抱起地上的兔子走了出去。

    “唔……”肖骁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动了动有些发木的身子,抬起像灌了铅一般的胳膊,揉揉有些发晕发涨的脑袋,身上的感官这才开始一一苏醒过来。

    沉,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抬不起胳膊抬不起腿动不得身子张不开嘴。

    麻,这是他缓了一会儿之后的第二个反应,全身都麻,跟过电似的滋滋着,噼里啪啦的刺激着他终于有了点感觉的身体。

    等这波麻的全身发痒发疼的感觉过去后,他的各感官才开始各司其职的缓缓运转起来。

    “嘶…”撩开被子刚想撑着身子坐起来,一阵痛感从他的右手腕处传来,低头一看,“卧槽,这是谁他妈干的?”沙哑粗粝的声音由他口中发出,连他自己听到这动静后都怔了一怔。

    听到呼声的小侍女忙跑了过来,“大人您醒啦,太好了,兰草这便去禀告王上。”

    肖骁看着那一阵风一样跑过来的侍女又一阵风般的跑走,脑子有些发懵,他这是在哪儿?

    抬起胳膊看着手腕上裹缠的那圈白布,感觉着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疼痛感,不用扒开看了,他这肯定是遭人割腕了,可谁会割了他的手腕又给他包起来呢?

    对了,他是在厕所被人给打晕了,操了,他还真是跟厕所犯冲,每次见血都是因为上厕所。

    周虎那次他就是被人从厕所强逼着带走,这次更是直接在厕所让人打晕了带走,这以后他上厕所怕是都会有阴影了。

    他撑着身体扶着床案坐了起来,打量着这间室内的布置,镂空的雕花实木大床,古香古色的,还挂着床纱床帐。

    床前一个小木柜,木柜上放着一支不知什么年代的青瓷瓶,木柜旁边放着一个梳妆桌,妆桌上立着一块明晃晃的大圆镜,这布置有点返古啊,这是女人的卧室?

    不,不对,若是女人的卧室瓷瓶里应插花,妆桌上应有这样那样的彩妆护肤品之类的东西。

    那便是男人的卧室?可男人谁用豆沙粉的床帐?难不成绑他来的这人还是个不男不女的?

    要问肖骁为什么认定这儿是绑他之人的住所,而不是救他之人的住所,很简单,他晕的时候是在饭店的厕所,若是救他的人,他现在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张允晨家,或者是在他家,绝不可能在这么个一看就跟时代脱了节的地方。

    就在肖骁正思索着绑他的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用意,这儿又是什么地方的时候,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走到这内殿的门前才停了下来。

    门被小侍女推开了。

    一位身穿黑袍,袍身描绣金线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气宇轩昂很是倜傥,一头墨发如瀑,半束玉冠半散于肩,细长的眼睛暗含凌厉之色,只不过此时都已藏于那金色的眸子之中化作眸光。

    男人身边跟着一个身穿花色长袍的男子,男子的面色与他的衣饰极为不搭,瞅这打扮应是位骚包的男子,然这男子的面庞却是极为严谨,奈何却被他怀中抱着的小白兔给破坏了整体形象。

    黑袍男子昂首阔步的率先走了进来,花袍男子抱着兔子紧随其后,二人方才在肖骁床前站定,便立刻有侍从搬了座椅过来,放与黑袍男子的身后。

    紧接着几个身穿翠衣罗衫的小侍女,手捧水盆布巾碗碟点心的小侍女们鱼贯而入,依次站到了黑袍男子身后的左右两侧。

    卧槽,怎么个意思?拍古装剧呢?

    肖骁面露惊诧之色,目光转向那位坐在椅子上瞅着应是个领导的黑袍男子问道,“请问,尊驾,这是哪儿?”

    黑袍男子凝视他片刻,扯了扯他那一脸僵硬的肌肉,似乎想扯出个温和的微笑来,奈何却格外狰狞,“此处乃我蛮荒妖族地界,阁下高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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