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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血色黑金 > 4两人说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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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小杰立时换了一副笑脸道:“哎呦,这儿是咋说的,我真的是眼拙了,真神就站在我身边,我竟然没有看出来。原来您就是惠大董事长啊,惠董事长,失敬,失敬啊。”

    惠相东冷冷地道:“好说,好说,施先生,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啊?”

    施小杰陪笑道:“不是我找您,而是这儿位大日本帝国满洲株式会社的社长丸山先生找您有事儿。”

    见两个人说的火热,丸山一虎感觉受到了冷落,极为不悦地用日语责问施小杰道:“施小杰先生,你们在说什么?别忘了,我们来这儿的目的。”

    施小杰赶紧点头哈腰地道:“嗨,嗨。丸山先生,这儿位就是穆棱煤矿有限公司董事长惠相东惠先生。”

    丸山一虎一脸的恭敬,连忙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边一个九十度的深鞠躬,边双手递上名片道:“董事长先生,初次见面,请您多多关照。”

    惠相东接过名片,用眼角扫了一眼道:“好说,好说,不知丸山先生来此有何见教啊,惠某愿洗耳恭听。”

    丸山一虎笑道:“董事长先生,您太客气了。我这儿次冒昧前来拜访,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久闻董事长先生的大名,心中仰幕已久,想和董事长先生您交个朋友。”

    惠相东哈哈一笑道:“交个朋友,好事儿,好事儿呀。不瞒丸山先生,我惠某这儿辈子还就爱交朋友。只是您今天来的有些不巧了,正好赶上我结婚娶媳妇。这儿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还都在这儿呢,在座的哪儿一位我也不能怠慢了不是,我恐怕就没有时间单独陪您了。我想,丸山先生该不会见怪吧?”

    丸山一虎赶紧道:“不会,不会。这儿么会呢?不过,我还要纠正一下董事长先生的说辞,今天我冒昧前来拜访,正好赶上您结婚,不是我来的不巧了,而是我来的太巧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恭恭敬敬地双手递过来道:“不好意思,来的实在是太匆忙了,事先也没有什么准备,一点儿小意思,还望董事长先生笑纳。”

    惠相东道:“初次见面,就让您破费,这儿怎么好意思呐。”

    丸山一虎笑道:“董事长先生,您怎么说就太见外了。虽然我们只是初次相见,但我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儿点儿小意思,我还怕拿不出手呢。您要是不收,那就是您不想交我这儿个朋友了。”

    惠相东道:“既然丸山先生都这儿么说了,那我就只好却之不恭了。”接过信封,拱手笑道:“丸山先生大驾光临,我惠家草舍真是蓬荜生辉啊。您的小意思,我是收下了,是否我也能请丸山先生坐下来喝杯喜酒啊?”

    丸山一虎连连摆手道:“董事长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我今天是顺道来拜访董事长先生的,我还有要事要办。改日,改日吧。改日我一定会再次登门拜访。”

    惠相东点头道:“既然丸山先生有事,我也不便强留,那只好就改日了。改日我惠某登门拜访您。”

    丸山一虎又是一个九十度的深鞠躬道:“不敢。董事长先生,那您忙吧,我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惠相东拱手道:“丸山先生,您慢走,恕慧某就不远送了。”

    还没目送丸山一虎走出院门,惠明山、惠明海哥俩便急忙凑过来问:“爸,他这是什么意思?”

    惠相东“哼”了一声道:“管他呢。”打开信封一看,里面竟然装了张壹千大洋的现金支票。

    惠明山吐舌道:“乖乖,怎么这儿么多?”

    惠明海道:“爸,常听人说,无功不受禄。我惠家和日本人一向没有什么往来,只怕他没安什么好心。我看这儿钱最好还是别动。”

    惠相东笑道:“听你的意思,听到狼叫,就不养孩子了?”

    惠明海道:“爸,您的意思……。”

    惠相东将现金支票塞到惠明海手中,压低声音道:“不花白不花。听我的没错,明天一有时间,你们就去把钱取出来,想买啥就买啥,想吃啥就吃啥。最好在一天之内,一个子不剩,全都给我花光喽,省的看到了让人心烦。”

    酒宴直至日暮西山才陆续有人离席,卡拉尼什科夫和多勃雷宁更是喝得两眼发直、舌头发短才肯干休。惠相东微微皱起眉头道:“矿上的日子辛苦啊。你们难得来镇上一回,要不,就在镇上住两夜再走吧。”

    卡拉尼什科夫笑道:“董事长,您是怕我们两个喝多了吗?我向您保证,我绝对没事儿的,我现在的感觉也非常非常的好,如果条件允许,我甚至还可以飙车。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您对我们的关心。”

    多勃雷宁亦笑道:“卡拉尼什科夫说的没错。董事长,您就放心吧”复又伸出大拇指道:“中国酒,哈拉少,哈拉少。”

    惠相东笑道:“喜欢喝中国酒,这儿好办啊。好像今天还剩下几坛老酒,你们可以都带走。”

    卡拉尼什科夫道:“董事长,这儿怎么好意思呐。”

    惠相东道:“你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你们咋能跟我还这儿么客气呢?再说回来了,我住在镇上,买酒不也比你们方便嘛。听我的话,把酒装车上带走。”

    卡拉尼什科夫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仿佛唯恐惠相东反悔似拉起多勃雷宁,跌跌撞撞地捧酒去了。

    惠相东笑道:“这儿就对了吗。”一回身,差一点儿和惠明山、惠明海撞个满怀。惠相东咳了一声问:“你们两个有事儿吗?”

    惠明海道:“爸,要是家里啥没事儿的话,我和大哥也和卡拉尼什科夫一块儿回矿了。”

    惠相东一愣,迟疑半晌道:“矿上没没啥大事儿的话,不用这儿么急吧。”

    惠明山道:“爸,这儿天矿上的事儿太多,在家里也睡不踏实啊。”

    惠相东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们还是在心里怪我了。怪就怪吧。”正要说些贴己的话,就看到卡拉尼什科夫和多勃雷宁各捧着两坛老酒摇摇晃晃地朝这边走来,惠相东只得把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拍拍哥俩的肩头,长叹了口气,挥手道:“不说了,你们想回矿,那就走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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