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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韩珏摇摇头，“应该先找到是哪里出了问题，否则试再多次也是没用。”
一个一个研究人员走过来，捧着一大摞的书说：“二人一牌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只在一些典籍里有些许的记载。”他把书放在众人面前，足足有几十公分厚，“这里面有一个案例可能对你们有点帮助。”
“这么多书……”林向楠无语，“看得我脑袋疼。”
“你还没看呢！”韩珏提醒道。
“……”
“原因可能就是这个。”风信子端起一本书，把其中的一段文字指给林向楠看，“秘牌想要被使用，是需要完全被精神力给激活的，而且历史上出现过的被撕成两半的秘牌，想要使用，还需要产生一种共鸣之后才行。”
“那就体验下共鸣吧。”林向楠站起身，拍了拍屁股，“我先使用，你来看看怎么找到共鸣。”
说罢，林向楠闭上双眼，和正常的使用秘牌不同，用精神力沟通这半张王牙的难度明显上升了不少，林向楠试了好多次，才终于成功的让秘牌在脑海中放出金色的光芒。
“来了。”风信子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还没有用精神力沟通，自己脑中的另一半秘牌已经开始发出暗淡的光芒，虽然并不强烈，但是这确实是秘牌要被使用的前兆。
“秘牌！王牙！”
风信子淡淡的念出它的名字，与此同时，林向楠瞬间感觉脑中一阵眩晕，自己的精神力好像一下子被这半张秘牌给抽走了一大半。
这种情况，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
当他再次稳定心神，却惊讶的发现，自己脑中的半张秘牌的残缺处，竟然出现了一片模糊的光芒，逐渐的凝聚成一个形状，乍一看就像是这半张秘牌被修补了一样。
黑色的浓雾从风信子的纤细手掌中喷出，并且在众人身前凝聚成一团巨大的黑色雾团，乍一看就像是一对乌云似的。
“乌云”逐渐挣扎扭曲，表面上开始变得凹凸不平，就像是一个胚胎一样，几秒钟后，“乌云”穆然炸裂，一道漆黑的影子从中蹿了出来。
“王牙！”韩珏大喜，没想到林向楠和风信子竟然真的可以使用这张秘牌。
“试着指挥它。”韩珏接着对风信子和林向楠说道。
“嗯。”二人点点头，随即一念之下，王牙竟然再次发生变化，从它的身体中间，忽然出现了一道灰色的线，并且王牙的右半边身体也变成了深灰色，和左边的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众人又不是傻子，几乎马上就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林向楠试让王牙伸出手掌，果然王牙右边的灰色身体伸出了它的前掌。
风信子也如法炮制，只不过这次王牙伸出的是黑色的左爪。
“看来咱们两个一人只能控制一边身体。”林向楠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样倒也不错，总比这张秘牌被白白浪费好。”风信子试着控制王牙的另一半身体，但却是毫无效果。
王牙像是个蹒跚学步的婴儿一样，左右身体极为不协调，连行走都有些困难，这当然是林向楠和风信子第一次召唤出它，彼此的配合不默契造成的现象。
二人练习了一段时间后，王牙的行动终于变得流畅了不少，韩珏有些惊讶，毕竟两个人控制一个身体是极为困难的，但是林向楠和风信子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彼此，这倒是让他十分惊讶。
“这张秘牌不应该是叫做九难吗？怎么又变成了王牙？”一个研究人员好奇的问道
“因为九难就是王牙的化身。”林向楠给他解释道，“之前这张秘牌被人一分为三，统称九难，而现在它被整合，就变回了王牙。”
“用你们的王牙，在红线之外尽全力攻击人偶，让我看看这张秘牌的详细数据。”韩珏缓缓的说道。
“明白。”
二人答应一声，走到地面上的红线之外，运气凝神，神色专注的控制起脑海中的秘牌，眨眼之间，一团团黑色浓烟浮现而出，并且随着他们的呼吸翻涌的越来越剧烈。
人偶不甘示弱的放射出红光，看来它也不是一个只会挨打的玩具。
嫣红的火光，照亮了风信子的脸庞。
“走你！”林向楠说道。
单手一挥，王牙像是收到了命令一样，划过空间，气势汹汹的朝着金属人偶飞射而去，在空中划出了一条诡异的黑色雾尾。
噗的一声，黑雾接触到人偶的刹那，忽然爆裂开来，黑云四散，诡异夸张。
黑云翻腾，几秒钟后彻底吞噬了人偶，奇怪的是，其他人的视线竟然无法穿透这团黑雾。
“身体腐烂！”风信子淡淡的说。
黑云散去，原本光滑坚固的人偶表面已经变得坑坑洼洼，就好像被强酸液体给腐蚀了一样，一个工作人员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人偶马上变成了一滩固液混合体。
“这不是九难其中的两灾吗？”韩珏有些惊讶，看来林向楠和风信子可以通过王牙来控制九难的传播。
“所有九难都可以使用。”林向楠说，“而且我们两个还可以对其进行控制。”
“接下来测试一下你们的控制距离。”工作人员乙说道。
“什么意思？”林向楠挠挠头，“没听明白。”
“现在这张秘牌不是需要你们两个才能使用吗？”工作人员乙耐心的解释道，“我想要测试一下，你们两个分开一定距离后，还能否继续像现在这样使用。”
“对，这点很重要。”韩珏也严肃的看着他们说道。
“怎么测？”林向楠问，“需要我们两个分开一定距离吗？”
“对。”工作人员乙点点头，“但是实验室的场地太小了，我们去南风院的竞技场，那里是学校最大的场地了。”
“我咋不知道。”林向楠尴尬的笑笑。
“那个竞技场在南风院教学楼的楼顶，足足有数公里大，应该足够测试用了。”韩珏说，“顺便找个人实战一番，看看你们两个的风阶等阶能发挥出王牙的多少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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