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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万人疼不如一人宠 > 第六十二章 生日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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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irley的行踪最近稳定了许多,笛声半夜醒来时,也没有再见过她。平日里遇见,她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好像……并不愿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真实的一面。

    何枝邀请shirley参与生日宴,她也只是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我那天需要出去一趟,如果赶的回来,一定参加,嗯……会送何女士一份大礼。”

    何枝自然欣然同意。

    阮笛声眼都不用抬,都能猜出何枝心里在打什么算盘。阮遇文化课方面差的不是一星半点,阮氏又是以设计为主,所以以后何枝一定会将阮遇送去学设计,泱泱阮氏,里头的利益简直无法估量。

    所以呀,当初何枝替阮笛声改志愿时说的,阮氏一定会交到她手上,先去mit学一学什么鬼理由,不过是缓兵之计,骗着阮青山,等待自己的女儿长大。

    她大概不会想到,阮笛声学成归来,居然还是去做了设计,这下来,只能将阮遇揠苗助长了,大好时机,shirley这尊大佛,她怎么可能不抱紧。

    说不定到时候生日宴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料定shirley不好拂了面子,将阮遇硬塞给shirley当徒弟也是有可能的。

    阮笛声有心提醒shirley,挑了一个隐秘的时间地点和她说了。shirley听完,看着她努力憋着笑,“阮姑娘,你知道吗,你这真诚的样子,让我特别想*。”还是不了解她呀,她这个人,哪里是能任人宰割的。

    阮笛声:(`⌒′メ)

    shirley拍拍她的肩膀,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安心,我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设计的,看着吧,到时候,谁摆谁一道还不知道呢。”

    阮笛声听完,安心了大半。

    shirley靠在墙边,望着阮笛声欲离去的背影忽然说:“阮姑娘,没有意外的话,程庭深那天会回来的,你不用顾忌阮遇和何枝。”

    阮笛声搞不懂她说这话的意思,于是她笑了:“我本来就不顾忌她们呀,至于他回不回来,也不是我关心的事。”顿了顿:“不过正好,回来了正好可以办手续。”

    她说的手续shirley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更让她担心的是,阮姑娘说起这些时情绪完全没有波动的模样,经验告诉她,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预感。

    好嘛,程庭深,叫你作,作死自己了吧,该的!

    阮笛声转过身,眉目缓缓沉了下去。

    到了何枝生日那天,shirley果然早早的出了门。

    夜至,未归。

    这天淮市难得的下了一场雪,南方的天气比北方要不一样许多,北方的冷是干燥的,并且有暖气,而南方完全是湿冷,那种冷,能浸透骨髓。

    阮笛声一直很不适应。

    生日宴在室外,她本不想参加,待在房间睡一觉就完了。奈何阮青山没有问过她的意见给程家寄去了请帖,程家那边如果会来人的话,她不可能不下去招待。程庭深的母亲最是温柔知性,她绝不可能容忍阮笛声这样使性子、没有规矩。即使是对待继母。

    她想也想得到那位会怎么说:“笛声,你不该是这样子的,就算是敌人,你这样做只会让人诟病你的风度。”

    oh,天。

    风度这玩意是什么啊!

    阮笛声披着最厚的大衣,坐在客厅里看着佣人们忙进忙出,经过一天的忙碌,这一切都换了样,完美变成了逢场作戏的场所。

    她一脸无感的看着,想起那位如今程家的主母方梦言,忍不住嘴角带起笑容,虽然她规矩繁多,也是个很有趣的人。这么说吧,如果说程庭深这个人已经够装了的话,那么这个方梦言,就是程庭深的十倍,即使是对待仇人,她的脸上也能做到如春天般温暖,当然,私下的手段就不知道了。

    阮笛声一度觉得,她如果进军演艺圈,能拿终身成就奖。

    阮遇盛装下楼,就看见阮笛声坐着,头发松松挽起,间或插着一只鱼骨簪,不施粉黛,眉眼微阖间带着不经意的笑容,宛如一束开在冬天的腊梅,在皑皑白雪中亭亭净植。

    她是真正的、由内到外的美人。嫉妒如阮遇,也没有办法否认。

    宾客很快盈门,阮家外的各种车辆从门前停到了山脚下,完全堵住了进出的道路。阮青山和何枝带着阮遇到处应酬,不过是借着生日的由头在声色场里应酬。

    其间也有差不多家室的小姐公子,阮笛声离开淮市有三年了,对这里的圈子完全不了解,也懒的去参与。

    从场子开始到现在,阮笛声一直抱着手机坐在室内,无视喧嚣,没有人认出,她是曾经在淮市无比张扬的阮大小姐。

    阮笛声自得其乐玩着消消乐呢,手机忽然“嘟”的一声,提示进来一封邮件。她皱眉,顺手点开了,邮件是匿名的,什么文字也没有,只有几张高清图片。

    阮笛声一直往下刷,整个人因为接收了这巨大的信息量而浑身绷紧。

    这些照片,里面只有两个人,她都认识。

    看布景,似乎是在一家隐秘的茶馆里,女人带着墨镜,伸手将一叠钱递给面前的人。这个女人,阿不,应该说是,女孩,赫然是阮遇!

    第二张图片,镜头拍到了收钱人的正脸,她一脸老相,看上去很是老实本分。是孙阿姨!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即一前一后的离开。

    刷到最后,阮笛声看见一行小字,发件人说:并非是意外,过敏有蹊跷。

    是了是了,阮笛声看到照片的瞬间便有了头绪,她只是意外于此,她没有想到!

    那次过敏,看上去是意外,其实她们都知道她过敏严重……完全无法想象,如果那晚阮青山的电话根本打不通,她又没有误打误撞打给程庭深,后果会如何?

    让她们失望的是,阮笛声无碍。于是她们转换了计划,孙阿姨一脸抱愧,将源头推给对自己有意见的佣人,何枝和阮遇两个人这些天来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本就虚伪,所以完全不会让她怀疑。

    阮笛声嘴唇颤抖,真真是,好精彩的一出戏。

    心慌加剧,后怕铺天盖地,她攥紧手指,攥的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手机猝不及防震动起来,阮笛声下意识低头,看到一串陌生的数字,她对这串数字有印象,可是她现在的脑子根本不在线,她按照本能点了接听,放在耳边。

    或许是她的呼吸不一样,对方很快察觉了她的状态,他低沉着声音,有些别扭:“怎么了。”

    这不对,这时候,她应该挂断自己的电话。

    太过熟悉的声音,一下击中了她的反射弧,巨大惊恐中,她一下子忘了所有的纠结与恨意。她伸手捂住嘴唇,低低的呜咽,像是小兽的哀鸣。

    彼时程庭深,正站在候机厅里等待登机,一手举着手机,眉目里是前所未有的怒气,足以震慑方圆十米的人们不得接近。

    柯南惊讶。

    程庭深从未如此听过阮笛声哭泣,小声着,悲鸣。她是非常会梳理自己情绪的人,该是到达了什么样的恐惧,才会失控至此。她的声音,亦带给他毁天灭地的担心,触中了内心那根弦,然后是无力,他现在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去抱紧她。

    ——————

    待阮笛声缓过来,外面的生日进行曲已愈发热闹,阮青山送了一串非常漂亮的珍珠项链给何枝,获取一片掌声。

    阮笛声站在角落里看着,抬头看见了阮遇。

    阮遇亦看见了她,歪歪脑袋,抬步走来。

    她一脸得意:“喂,阮笛声。”

    阮笛声如今对阮遇的印象已不是斗鸡这么简单,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机。她竭力让自己看不出异常,“什么事?”

    阮遇双手抱胸,昂着头语气不善:“我们打个赌吧。”

    阮笛声真没兴趣,她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死在这丫头片子手上。然而她不可以拒绝:“说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住在我家这么多天,不过是因为真的要和程庭深离婚了,你没法回到程家去,你再怎么遮掩,这也是事实,而且我那个朋友说了,程庭深答应她一定会和你离婚的!”

    又来了。

    “你家?诶呦小姐你说的真顺口,我在这儿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阮笛声不耐烦的挥手,“说重点。”

    阮遇的气势瞬间被反压一头,她缓了缓:“阮笛声,我们打个赌。”

    “赌程庭深今天来不来。”

    阮笛声一脸慵懒,身体却紧绷:“赌注呢?”

    “他不来,算我赢,那么你要给我搬出去!”阮遇玉手一指。

    阮笛声简直求之不得。“你输了呢。”

    “如果程大哥来了,我、我、我不会和你争阮氏的继承权!”

    阮笛声挑眉,这得是有多笃定,才会下这么重的注呀,被何枝听见,她会打断她一条腿的吧。

    不知为何,阮笛声居然同意了这个赌。

    他刚刚在电话里说:我会回来。

    无关赌注,这个时候她再信他一次,最后一次。

    题外话:

    应该会修改一些细节猜一猜发邮件的人会是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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