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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陆危楼与阿萨辛,往日的祆教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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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阳光照耀下,神庙显得极其沧桑而又庄严,纵然教已经有如日中天之势,祆教在大食的地位依旧是不可取代,诸多大食百姓依旧信奉着祆教,也信奉着智慧之主。

    黑发黑眸的穆萨行走在神庙的大殿里,往日眼神中充满的智慧与冷静已然消失不见,时不时有神庙的神职人员见到穆萨以后匆忙行礼以示尊敬,穆萨也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用多礼而不是和以往一样与对方密切交流。

    二十余岁的年纪在祆教可谓是新生代,而往往修炼有成则能增寿百余岁,这让二十三岁的穆萨在祆教这个人才辈出的教会显得是那么年轻,然而穆萨终究不是一般人,仅仅以二十三岁的年纪就占据了祆教三大长老之职,祆教中地位比穆萨更高的也只有祆教教主以及三大长老之首的穆玛依,虽然祆教第三位大长老霍桑也是以二十三岁之龄身居长老之位,与穆萨并称教中双星,但对方在教中的地位却稍稍在穆萨之下。

    穿行过昂长的过道,穆萨来到了神庙的藏书阁,祆教传承已久,此时也为大食国教,自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书籍,虽其中大部分是祆教的典籍,但也足以让爱书之人为之疯狂,穆萨作为祆教三大长老之一,自是有足够的资格翻阅藏书阁里的典籍,而穆萨此行的目的也是为了翻阅藏书阁典籍以解心中之惑。

    只是以往能给予穆萨指示的祆教典籍似乎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功能,一整排书架的祆教典籍被穆萨从头翻到尾,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功夫认认真真看完,但是却让穆萨心头的疑惑更深,穆萨隐隐觉得似乎祆教的教义已经出了错,但是他不敢肯定这一点,毕竟祆教教义早已流传数十代,纵然穆萨作为祆教三大长老之一,也不敢轻易的去质疑先贤们的认知。

    然而穆萨终究还是处于困惑中,但他也知道藏书阁里的祆教典籍已经帮不了自己,揉了揉因为看了一天一夜而有些不适的双眼,穆萨放下手中的祆教典籍,准备离开这里,去寻找三大长老中对于祆教教义领悟最为深刻的穆玛依请教,只是当穆萨从藏书阁中迈出的时候,却看见一个青年人正往藏书阁走来,而他手上则是拿着一本穆萨从未见过的书籍,见到这个人的到来,穆萨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出言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阿萨辛。”

    “啊,穆萨你也在这里?”来者正是与穆萨同居三大长老之职的阿萨辛,细心打量了对方一阵以后,阿萨辛诧异的发现对方眼中竟然与自己一样充满了迷茫,想到自己迷茫的原因,穆萨不由得好奇眼前这个才华洋溢阿萨辛的究竟为何迷茫:“阿萨辛,你这是怎么了?你眼中的困惑可是丝毫未加以掩饰。”

    “是吗?”穆萨的话语让阿萨辛神情一变,不过阿萨辛很快就回过神来,看着穆萨憔悴的面容,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穆萨我看你也是很迷茫的样子,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你也为之头痛吗?我只是因为看了手中这本从东土那边传过来的典籍才会感觉到茫然罢了。”

    “东土?”穆萨神色一秉,不由得将好奇的目光投向阿萨辛手里的那本书籍,穆萨祖上是东土九州的大商人,只是当年为了躲避战乱而流落到大食定居,穆萨身上的血脉也是地地道道的九州血脉,对于这个数百年前自己祖宗的故土,穆萨素来充满了好奇:“你手上的这本书,能借给我看看吗?”

    “给你也无妨,或许你的智慧能够帮助我解惑,毕竟你的血脉也是东土那边的。”同为祆教双星,两人的关系比外人所猜测的还好,阿萨辛自是不会拒绝穆萨的要求,毫不介意的就把手中蓝色的线装书籍抛给了穆萨,穆萨接过阿萨辛抛来的书籍,低头一看,却有些发愣,未曾想这本书竟是以九州的文字所书写的一本书,穆萨以故去的父母为了让穆萨不忘记祖根,从小便教授穆萨九州文字,对于大食的旁人显得宛如天书般的九州文字,穆萨却能轻而易举的看懂。

    只是愣了愣,穆萨还是打开了这本书,当然在阅读之前,穆萨记住了这本书叫做道德经,穆萨脑海中却是回想起年幼时曾经从父母口中听闻的九州道教经典中有一本书就是叫做道德经,穆萨却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在这会才得以一观。

    方才翻开书页,预料中的正文却未出现,反而是看到了一个黑白色构成的圆,黑白两色如双鱼首尾相接,黑色阴阳鱼中却有一个白色小圆,白色阴阳鱼中亦有一个黑色小圆,仅仅是看到这里,穆萨就开始满头大汗,以穆萨的智慧自然是能看懂这幅太极图所想要表达的含义,正因如此穆萨才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应,这张太极图所蕴含的道理,却是将祆教千年来光芒与黑暗的对立,善良与邪恶的对立完全推翻了。

    不敢继续往下翻,穆萨生怕又看到了什么让自己怀疑人生观念的东西,连忙将手中的道德经合上,只是额头上的冷汗却将穆萨心中的惊骇展现的淋漓尽致,要知道以穆萨如今的修为,可谓是寒暑不侵,抬起头看向阿萨辛,却发现对方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穆萨知道自己是被对方坑了一把,对于祆教而言,这本书简直是来自魔鬼的诱惑。

    “穆萨,你也看到那副画了吧?这本书后面的内容我看不懂,但是仅仅是那副画便足以让我迷茫。”阿萨辛终究还是收起了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神色开始严肃起来,显然是准备说正事了:“那副黑白图,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推翻了先贤们的教义,这是让我迷茫的地方,因为我竟然觉得这本书反而是对的。”

    “那幅图叫太极。”咽了咽口水,穆萨想起那副图下方还有太极二字,自然不会像阿萨辛那般称之为黑白图:“我跟你的观感差不多,如果让这本书流传出去,或许千年来祆教基业都将毁于一旦,但是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去证明这本书是错的,也许我们可以去找伊玛目,对于祆教教义,我想当代无人比他更清楚,对于这本书,他应该能给我们解惑。”

    阳光洒落在身上,或许能让人感受到温暖,但是穆萨和阿萨辛却觉得自己似乎是处于九幽地狱般寒冷,两人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三大长老之首的伊玛目,然而纵然是作为对于祆教教义理解最为深刻的伊玛目依旧不能为二人解惑,只是相比年轻的穆萨与阿萨辛,穆玛依更显得成熟,并未立即认同道德经上太极图的道理,也未指出两人对于祆教教义的忤逆之心,反而是让穆萨阿萨辛先行离去,容他慢慢思考再为两人解惑。

    只是伊玛目终还是低估了穆萨与阿萨辛心中的疑惑,或许在不久以后他就能找到说服两人的办法,为两人解除心中的迷惑,说服两人,但是穆萨与阿萨辛却已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惊骇与激动,惊骇于自己所认知的祆教教义竟然有可能是错的,而激动于东土九州居然能有如此深奥的知识,这让两人为之向往。

    “你准备怎么办?”穆萨的眼中早已没有了之前的茫然与迷惑,反而似乎是下了一个很了不得的决定般,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望了一眼东方,穆萨转头看向阿萨辛,两人相识已久,交情不可谓不深,穆萨决定告诉对方自己的打算:“我准备前往东土九州,当年祖辈为了躲避战乱而来到大食,现在从中原来的商人口中得知,九州早已不复战乱,已然成立了一个不弱于大食的帝国,我准备去看看。”

    “你这是准备不告而别然后一走了之吗?”阿萨辛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神情中竟然没有穆萨所期待的震惊,反而似乎对方早已预料到自己会如此行事一般,如穆萨一般望了一眼东方,阿萨辛突然笑了起来:“穆萨,一位大长老失踪,你说祆教会如何反应?这可是祆教成立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也许是举教震动?但也只是震动而已。”穆萨不屑的摇了摇头,作为祆教的三大长老之一,对于祆教的底蕴他还是很清楚的,失去了自己这一位长老,而以阿萨辛与自己的交情,必是不会出手阻拦,教主不能轻易离开神庙,余下的也只有伊玛目能够腾出手去追捕自己,然而纵然是伊玛目追捕自己又能如何?也许此时自己的实力不足以与伊玛目为敌,但是他想要击败自己也不容易:“难不成阿萨辛你以为他们还能到九州去追捕我?然后审判我判教的举动?”

    “不不不。”阿萨辛脸上充满了笑意,眼神却一直看着东方:“我在想,一位长老失踪会举教震动,若是两位长老一起失踪,教主会不会给气的吃不下饭?”

    “你!”穆萨惊讶的看着阿萨辛,阿萨辛的话让穆萨震惊的无以复加,只是看着阿萨辛脸上的表情不似玩笑,终还是笑出声来,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不愿自己独自一样前往九州,想要与自己结伴而行:“阿萨辛你也要与我一起去往九州吗?到时候我准备建立一个大教,我为教主你为护法如何?咱两联手,就算九州是龙潭虎穴,我想我们也能跻身九州第一教派。”

    “为什么不是我做教主你做护法呢?而且咱两联手多没意思。”阿萨辛摇了摇头,看向东方的目光终还是收了回来,偏头看着穆萨,一脸欠揍表情的道:“要不咱两一个建立一个大教如何?看看谁先成为九州第一教派,而且要是你不小心被人灭了门,我还能帮你复仇不是?等你混不下去,还能来投奔我。”

    穆萨失笑的摇了摇头,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非是居于人下之辈,也只得点头表示同意:“我欲截取光明之意,建立明教,你呢?”

    阿萨辛抬头望了望天空,自己身体的秘密纵然是好友穆萨也不曾知道,精致如女子般的面容上稍显些许茫然,一袭红衣立于沙漠中却是无比鲜艳:“我立一教,或名红衣。”

    时值半月后,祆教上下突然发现两位大长老穆萨与阿萨辛竟然许久未曾露面,不过他们也未作多想,直到三大长老之首的伊玛目翻阅教中无数典籍找到了反驳太极图的理论后寻找穆萨与阿萨辛,这才发现两人早已失踪。

    只是教中两大长老一起失踪是何等惊人之事?纵然是伊玛目也不敢将这个消息走露,只是告诉教众两位长老有要事处理,而后悄悄找上祆教教主商讨,最终伊玛目独身走上往前往东方的道路,以伊玛目的智慧,不难猜到穆萨与阿萨辛的下落。

    越往东行,越渐繁华,穆萨与阿萨辛结伴来到大唐,渐渐被大唐的繁华所震惊,见过大唐帝都长安城后,穆萨与阿萨辛深深觉得此次远走东土实在是一个明智之举,只是两人皆是心智沉稳,胸怀大志之辈,于长安一家酒楼上痛饮过后,两人决定分道而行,穆萨立在酒楼最高出,望着头顶正午的烈日,笑着对阿萨辛道:“行走中原,穆萨之名颇有不妥,仔细想想,祖上姓氏为陆,我便以陆为姓,大唐诗人李白曾言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我便以危楼为名。”

    阿萨辛回头看了看穆萨,如今的陆危楼,半响之后才点头道:“好一个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便看你我谁先立得当世第一大教,即便你有雄心壮志,我也不会弱于你,更不会输与你。”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从楼顶跃下,一左一右分道而行,数月后,陆危楼取光明之义,创立明教,一时间于江湖展露头角,而枫华谷之地,却也开始悄悄出现一个名为红衣教的教派。

    又过的几日,千里迢迢追寻着陆危楼与阿萨辛脚步的伊玛目也来到了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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