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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凌云宫 > 一百一十四章 撞破好事 掌门验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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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有掌门这句话就好!”上官清淼折扇一点掌心,笑若三月春风,抬眸望了望几近傍晚的天色,“嗯想必此时天香阁也该开门迎客了,那在下先行别过。”折扇点胸略微一颔首,上官噙着一丝神秘微笑,辞别裘海荣而去。

    江湖上都晓得凌云公子人风流,裘海荣这厢也未作多想,即刻领着人往客栈里寻人去了。

    一阵杂乱的上楼声,引得客房里的人纷纷打开房门,扒着门框张望,十几个男子挎于腰间的宝剑,告诉全客栈的人,他们可不是善茬。还是老老实实呆在一旁看热闹为妙,就连客栈掌柜,也愣是眼瞅着点苍一众进门来就直奔二楼,连大气儿也没敢出一声。

    掌柜的心想:看这气汹汹的架势,自己贸然去拦,说不定会被他们削成肉墩儿,或者刺成筛子;通知官府?他拉开抽屉瞅瞅,好像今日赚的银钱还不够报案的,嗯先看看再说。

    地字二号房的门又是“咣当”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只不过这一声,比方才裘淑萍推门的声音大的不是一星半点。

    裘淑萍的推门声中透着惊喜;这一脚却踹出了裘掌门的满腔怒火!

    这密闭的房间因着裘海荣猛然间踢开门,而涌入一道劲风,扑灭了桌上的烛火。

    破门而入的瞬间,虽然屋里烛火灭了,可过道的灯光正好打在床上,光影映照、床幔晃动间,让裘掌门一眼就将床上那“坦诚相见”的画面,瞅了个真真切切!

    看见脖颈交缠的男女,气得裘掌门说不出话来,只顾向床前奔去,后面涌进来的弟子们,也是一瞬惊讶,而后都火速地撤出了身,一个个面红耳赤。

    “啊!”随着裘掌门的破门,女子最先惊呼出声。

    “小畜生!看我不剐了你!”

    三步并作两步,裘海荣奔至床前,将惊醒的云飞扬,一薅脖领扥起来重重甩去一边,随手扯过床上被褥盖在女儿身上,裘海荣脚跺地板的声音,透着万二分的愤怒,好似菜刀剁着砧板上的肉。

    “起来!”冲过去将倒在墙角,衣衫不整的云飞扬整个人提了起来,裘海荣挥拳便朝云飞扬脸上招呼,拳下生风,“呼”一声直冲云飞扬太阳穴打来。

    药力未散的云飞扬意识还有些模糊,又被裘海荣这一摔几近昏厥,哪还顾得上还手?然而脸上扫过一阵劲风之后,裘海荣的拳头,却硬生生地搥在了云飞扬头边的墙上。

    “怎么是你?!”

    客房内,几处新添的灯火把整间屋子照的亮如白昼,灯架上,那烧得突突高蹿的烛火火苗,时不时地蹿出灯罩冒个尖儿,像极了此时坐在茶桌旁运气的裘海荣,那顶到脑门子的满腔怒火。

    已经收拾整齐的裘淑萍,坐在床前仍是不住地抽泣,她心中百感交集。

    方才父亲的破门而入,不知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父亲的及时闯入,没能让她和云飞扬铸成大错;不幸的是父亲还是找到了自己,那么沐柯的失踪会不会同父亲有关?

    “哭什么哭!你敢做出这样的事,还有脸哭?!说!和你私奔的莫非就是那云飞扬?!”

    裘掌门烧红了眼角瞅着裘淑萍,他竟没想到拐走自己女儿的,居然是盟主家的公子爷!更为恼火的是,那人的未婚妻子还尸骨未寒,就又勾搭上他女儿了!

    思及此处,裘掌门更是怒不可遏,一掌拍上茶桌,震得桌上杯碟“叮铃桄榔”一瞬的乱响,连烛台都被震倒了,幸好那烛火早已熄灭,方才因为烛火被风扑灭,已经唤小二重新添了灯,否则又得摸着黑讲话了。

    “你倒是说话呀!”

    抽泣中的裘淑萍听父亲如是呵斥自己,倒是定了定心神,才刚她真的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还以为父亲先抓了沐柯,然后又来寻自己,原来父亲还不知道和自己私奔的真正对象。

    那,沐柯又哪去了?难道是半路发现了点苍的人藏起来了?不沐柯不会就这么抛下自己的。

    怒气冲天的裘掌门,一把拉过女儿掩面而泣的手腕,狠狠喊话:“我问你,和你私奔的,到底是不是云飞扬?!!”

    猛然间被父亲攥住手腕,让毫无防备的裘淑萍一个激灵,随之而来的就是皓腕如骨折般的疼痛感,那攥着她腕骨的手指,指节泛白,力气大的似要掐进她关节里一般。

    一向视自己为掌上明珠的父亲,忽然像审犯人一样逼问她,让裘淑萍错愕、惊恐、紧张、慌乱,与此同时又觉得父亲现下这般样子好陌生,并且她也在担心着沐柯的安危,如果让父亲知道是沐柯的话,他一定会没命的。

    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实在不行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沐柯。沐柯,你可千万别这个时候现身。如是思忖,裘淑萍大哭着摇头,发疯似地哭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我们是被人下药的!”裘淑萍说完哭得更厉害了。

    “什么?下药?!”

    怒发冲冠的裘掌门闻听此言,又是一头雾水,“这这到底怎么回事?”一把甩开裘淑萍的手腕,裘掌门朝房门口奔了两步,又调回头来。

    难道女儿是被逼的?不对呀,那为何走的时候还留书给自己,说辜负了父亲的养育之恩,看不出什么被逼迫的迹象啊?

    “父亲不信,可以验验那水!”裘淑萍指着桌上的茶壶哭诉。

    此时又折返到门口,想去隔壁盘问云飞扬的裘掌门,听女儿一说复又转过身来,带着疑惑不解的眼神走向茶桌,伸手打开茶壶盖拿起茶壶,放在鼻下嗅了嗅,又倒了杯水浅尝了一口,没什么发现。

    走到女儿面前拔下她头上的银簪探进杯中,提起簪头对裘淑萍冷冷说道:“水里有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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