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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东都剑花西京烟雨 > 第三百五十五章 漫天谣言 止于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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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上回书说到上门提亲有情人险遭棒打鸳鸯,误会化解贤王府再现良辰美景。这才引出民间秘传终引天子不安,暗中委派高人测算国运。

    贤王府世子娶亲,这可谓是长安城一等一的大事了,得知这一消息之后,长安城的百姓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不约而同地来到义宁坊至兴庆坊的必经之路上围观。

    如若这仅仅是别的皇室宗亲或者是朝中大臣府上的婚礼,或许还无法引得全城大部分百姓围观,然而今日可是贤王府的婚礼啊,对于贤王楚墨风,长安城的百姓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和喜爱。

    自从长安城有了这位贤王殿下,百姓平素再也不用惧怕被泼皮无赖、官宦子嗣欺负,毕竟如今长安城的泼皮无赖已然转行去做正当生意了,偶尔遇到不公平的事情,还会出手援助一番;至于官宦子嗣,且不说当年贤王殿下他老人家号称打遍长安无敌手,就是王府的三郡主也是继承了贤王的衣钵,手中一柄御赐龙渊剑震慑了无数的宵小之徒。

    虽说这贤王府皆是女子习武,而堂堂贤王世子却是弃武从文,不过有小道消息传出,咱们这位世子妃,据说就是继三郡主之后长安城的那位蒙面女侠,只不过没有人见过此人的容貌,故而也只是猜测而已。

    说归说,猜归猜,今日的重头戏还是世子迎娶世子妃,迎亲队伍自主街出来,一路按照定好的路线向兴庆坊走去,整个队伍自义宁坊西门出发,正直南下沿着金光门与各市坊之间的大街行进,沿途市坊似乎早就约定俗成一般,待迎亲队伍缓缓地经过,便早有人带着鼓吹乐队奏响了欢快喜庆的曲子。

    整个队伍行至延平门时,自丰邑坊和待贤坊只见的主街一路向东,横穿整个长安城南部,自延兴门向北,一路来到兴庆坊的东门进入抵达萧府。

    今日的楚玄黓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形象,一身大红吉服,乌黑的长发用一条束带整齐地扎在脑后,剑眉星目身材伟岸挺拔,自贤王府启程辞别楚墨风和李玉湖之时,翻身上马的那一刻,李玉湖眼前不免有些恍惚,想当初,武德八年(公元625年),还是年仅二十五岁的祁国公楚墨风,就是在这个位置,辞别了自己的母亲贺拔夫人,翻身上马带着迎亲队伍前往亲仁坊迎娶了窦婧妍,而今自己的儿子也如同他的父亲一般,即将成家立业,为此贤王府此番可谓是豪奢至极。

    先不说那一眼望不到头的彩礼车队,单单是在光宅坊内置办的那处宅邸,五进五出的大宅子,光是买下来就耗费了将近十万贯,这还是卖家看在楚墨风的面子上稍微让利了一些,至于内里的家具、装潢所花费的银钱已然不是寻常百姓家所能够想象的,只不过纵然是如此也没有人对贤王府的资金来源提出异议,世人皆知贤王府旗下产业颇多,且每年单单是用于抚恤和照顾阵亡士卒家眷的银钱就耗费繁多,这还不算旗下的医馆每年的义诊,要知道诊金不收,药材可是要算钱的,随着朝廷连年对外征战,这药材的价格是一涨再涨,这若是换做寻常商铺,估计一年不到就得垮掉。

    只不过长安城的百姓不知道,药材价格的涨幅其实并不大,况且供给给仁德医馆的药材,皆是质量上乘价格低廉的药材,而仁德医馆所能做到的,只不过是偶尔将收购价格提高一些,也算是间接补偿这些供货商;而此番楚玄黓的那座世子府,十万银钱贤王府仅仅出了一半不到,剩余的皆是由文成商号出面办理的。

    而此时望着马背上拱手施礼的楚玄黓,李玉湖瞬间泪流满面,“长大了,也是要成家立业的人了,看到现在的你,也看到了当年你的父王,去吧,我们在这等着你。”

    话音一落楚玄黓带着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驶向了兴庆坊,望着队伍远去的身影,许久未曾说话的楚墨风,这才抬手拍了拍李玉湖的臀部,而后忿忿地说到:“今日看见这小子娶亲,本王心里却是酸溜溜的,想当初老子可是比他潇洒多了。”

    一旁的史寒霜等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今日这个好日子内,最紧张的应该是此刻依旧位于兴庆坊萧府的萧琳儿了,今日萧家大院内,没有幽冥女侠萧琳儿,反倒是多了一个即将出阁为人妇的萧家小姐。

    闺房内,长孙家、程家、房家、杜家等极大朝臣的女子纷纷聚在萧琳儿的闺房内,悉心地为其梳妆打扮。

    今日的萧琳儿,穿着一件锦茜红妆蟒暗花缂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边缘尽绣鸳鸯石榴图案,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宝石领扣扣住,外罩一件品红双孔雀绣云金缨络霞帔,那开屏孔雀有婉转温顺之态,好似要活过来一般,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曳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

    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翠绿色的玉镯子,映衬出白皙的皓腕,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支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

    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分外妖娆。

    望着镜中的自己,一时间萧琳儿不免也有些痴了,此时身后一名女子俏生生地说到:“说起来还是羡慕琳儿你,找来找去竟然与贤王世子喜结连理,从今日起你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

    一番话引起了屋内其余人的一致认同,另外一名女子则是附在萧琳儿的耳畔轻声说到:“琳儿呀,进了贤王府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姐妹呀,只不过还不清楚你是与你家那位夫君在贤王府住,还是另择府邸单独居住,若是在贤王府内,每日光是向诸位王妃请安,就得耗费许久时间的。”

    自己也听楚玄黓此前说起过贤王府的人员构成,对于王府的诸位王妃萧琳儿倒是没有什么诧异,只不过而今一想到如若自己住在府内,要每日前去请安,萧琳儿不免有些后怕,正在纠结之际,只听房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自己的贴身小丫鬟秀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仓乱地对着屋内的一群娇小姐施了一礼,而后径直来到萧琳儿身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禀小姐,婢子方才听老爷在前厅提及,此番您与世子殿下在王府那边举行完议事,是要搬到位于光宅坊的新府邸的,听说那座新府邸单单是买下来就得十万贯钱,可见咱们世子殿下是多么的疼惜您啊。”

    听秀儿这么一说,萧琳儿的心中瞬间泛起一丝甜蜜的感觉,然而当着外人面却不能够表现出来,当即萧琳儿瞥了秀儿一眼,“你个小浪蹄子,这本小姐还没进门呢,你就知道为世子殿下说话了,待过些年你这个丫头也少不了一个侧室的名分,故而入府之后本小姐可得好生管管你这个性子,免得给世子殿下丢份儿。”

    本来是佯怒教训丫鬟,谁知话一出口身旁的一众闺中姐妹纷纷调笑起来,“哟,这琳儿大小姐这是还未出嫁,就俨然世子府世子妃的做派了,果然是人往高处走啊,不得了不得了。”

    萧琳儿闻言本想着与对方嬉闹一番,但是碍于身上的吉服以及脸上的妆容,只得安静地坐在原地,忿忿地望着众人。

    正在思索之际,只听府邸外一阵欢快喜庆的曲子由远而近,随即在宋国公府门前盘旋不去,萧琳儿心中一颤,深知是迎亲的队伍来了,当即吩咐秀儿将红盖头盖上,而后双手一束,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历经了一番繁杂的仪式之后,楚玄黓终于见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今日自己不就是为了前来迎娶对方的吗?故而一切的繁杂礼仪都是为了这一刻,将顶着红盖头的萧琳儿扶上轿子,留下了彩礼带着萧府准备的嫁妆再度启程,向着义宁坊方向驶去。

    队伍经兴庆坊西门而出,先是向南来到春明门至金光门的大街上,随即一路向西,沿着主街一路向着义宁坊走去,行至礼泉坊和居德坊之间转道向北,自义宁坊东门进入,这兜兜转转一大圈被称作不走回头路,也叫做圆圆满满。

    待迎亲队伍出现在义宁坊东门时,沿途聘请的鼓吹班子早就开始奏响了曲子,望着缓缓而来的队伍,楚墨风站在王府大门前,不由地笑容满面,自从有了这几个孩子,楚墨风算是第一次对这个朝代产生了归属感,自己已然为人夫为人父,望着襁褓中的小家伙们,那一刻楚墨风的心跳动的很快。

    随后的日子楚墨风像是一只充满警惕的苍鹰,将自己的子嗣紧紧地护在身下,这倒不是说楚墨风将这些孩子关在府邸不让其闻世事,对于孩子的培养楚墨风始终秉持只要他喜欢才是最重要的,楚凝晗喜欢练武,楚墨风就送她去峨眉悉心培养;楚玥彤喜欢医术,楚墨风便放弃让其学习女红,转而专心专研医术;至于当年楚玄黓,原本楚墨风的打算是让其走自己的老路子,凭借武勋入朝,没曾想楚玄黓对武功丝毫提不起兴趣,思来想去楚墨风遵从了对方的意愿,允许其弃武从文;至于几个孩子的婚事,楚墨风从来不催促,缘分到了水到也就渠成了。

    此时迎亲队伍刚刚停下脚步,只见一群年轻俊美的女子手持红绸在一段‘儿郎英俊,娘子贤和,门户昌吉,百年好合。’的唱和声中,迅速地围了上来,今日的一切仪式流程皆是高表仁和高弘毅兄弟二人一手操办的,总想着对自己这位小弟弟有所表示,但是始终找不到机会,这不今日算是逮到了,况且又是自己的亲侄子娶亲,做叔父的还不得竭尽全力去操办。

    而此时楚玄黓在迎亲使的提示下,早已派完了喜钱,翻身下马来到马车前,只听主婚人唱到:“新妇落当,步步携程。”随即几个家仆迅速搬来五个高低不一的圆凳,依次摆放在马车前。

    楚玄黓见状笑着上前轻轻地叩了叩车厢板,只见马车上的红布帘被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掀开,手持团扇身着钗钿礼衣的萧琳儿弓着腰走了出来,楚玄黓见状将其一把抱起,缓缓地放到了第一阶圆凳上,随即牵着萧琳儿的手缓缓地走了下来。

    而此时早有仆人在地上铺开了几条大红色的带子,随着主婚人的‘传宗带,代代相传。’的唱和声,二人缓缓地走到了府邸门口,随即一个家仆端来一个鲜红的马鞍放到地上,主婚人见状高声唱到:“跨马鞍,平平安安。”这就寓意着好马不配二鞍,一女不嫁二夫。虽然这个仪式是必须的,但是在场众人皆知,这年头谁敢去挑衅贤王府的威严,那简直就是老寿星吃毒药---活够了。

    跨过马鞍之后,二人缓缓地走进了府邸,重新修葺的正厅内,楚玄黓的父亲贤王楚墨风、母亲定阳公主李玉湖,正襟危坐地望着迎面而来的一对新人,此刻李玉湖心中不免感慨万分,自己从当年区区一个晋阳宫监府里的小女儿,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地步,也算是这一生没有白活了,而今自己的亲儿子也成亲了,身为母亲的李玉湖瞬间体会到当年贺拔夫人的那种感觉了,望着眼前的一对新人,李玉湖不住地点头微笑。

    楚玄黓拉着萧琳儿缓缓地走到二人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随即主婚人眉眼带笑地唱到:“闺里红颜如舜华,朝来行雨降人家,自有云衣五色映,不须罗扇百重遮。”

    主婚人唱罢,萧琳儿将自己手中的团扇缓缓地递给了一旁的仆人,团扇一除瞬间露出了原本那精致的面容,在场众人无不为之赞叹,若论起来萧琳儿的容貌,也算是一等一的美人儿了,奈何在今日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一番开脸绣眉之下,原本有些英气的脸庞此刻却如同一个瓷娃娃般。

    随即主婚人继续唱到:“吉时已到,小娘子、小郎君行叩拜之礼。”二人闻言赶忙相对执平手礼下跪。

    在一串‘一拜两姓和合,再拜宗庙有长,三拜伉俪同心,四拜子孙满堂。’的唱和声中,二人接连拜了四拜之后直起了身。

    主婚人继续唱到:“奉匜沃盥。”一旁的仆人赶忙端来两只盛有清水的铜盆供二人净手。

    而后主婚人再度唱到:“同牢合卺。”便有仆人端来一张放置着吃食的矮桌,放在二人面前,在一段‘食黍、饮器、咂酱。’之后,主婚人笑着唱到:“合卺。”

    随后就见楚玥彤端着一个放着酒壶和酒杯的托盘走了过来,而身为长姊的楚凝晗则是端起酒壶,将两个酒杯缓缓地斟满,楚玄黓和萧琳儿随即端起酒杯,缓缓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着主婚人一声‘礼成’,整个仪式就算是完成了。

    待仪式完成之后,整个贤王府随着楚墨风的一声令下,流水般的席面连绵不断地呈了上来,整个王府一片热闹欢庆的景象。

    而此时却有下人来报,称门外有自称陛下特使之人前来,有要事面见贤王,闻言楚墨风吩咐李玉湖等人照拂现场,自己则是急匆匆地来到了府邸大门前,只见门外一辆略显华贵的马车,就这样静静地停下街上,见状楚墨风当即知道来者何人,遂示意下人离开,自己则是缓缓地上前,隔着马车轻声说到:“此前交待过如若没有什么大事,暂时不要来贤王府,不知此番前来又是因为什么?”

    楚墨风的话音一落,整个场面似乎是停滞了片刻,随即就听见马车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殿下,本宫也不想再来叨扰您,但是关于那个传言,如若没有办法破解,届时本宫以及本宫的家人,势必会受到牵连的。”

    待女子说完的瞬间,只见楚墨风一个箭步跃上马车,身形一闪钻进了车厢内,还未等车厢内的女子反应过来,楚墨风早已身出手扼住了对方的脖颈,“本王屡次出手帮你,但是你呢?现在本王需要你这边也付出些什么,否则这场交易是不对等的。”

    马车内的女子似乎是因为脖颈被楚墨风扼住,呼吸显得有些急促,一起一伏之间薄薄的纱衣下,那些未曾束缚的也有些呼之欲出,见状女子挤出一个声音说到:“如若真如你所言,你贤王府一脉本宫庇护百年,如何?”

    听了女子的话,楚墨风附在对方耳畔低声耳语了一番,后者闻言瞳孔紧缩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不住地点头,随即楚墨风轻声说到:“明年,本王会在年初与李淳风和袁天罡谈一谈,至于秘传一事,本王会责令不良人去清查,一旦查到源头势必将其斩草除根,能做的仅是如此,希望你也信守承诺,走吧,今日府邸没准备你的饭。”话音一落楚墨风闪身跳下马车,伸手在马屁股上轻轻一拍,马车随即缓缓地向着前方驶去。

    待马车缓缓走远,离开了贤王府的范围,马车内的武曌这才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脖颈,透过车帘忿忿地望向义宁坊,“贤王殿下,果然有一手,的确,你说的那个问题,本宫确实拿你没有办法,罢了,既然能够得偿所愿,本宫为何要平白无故竖起一个敌人呢?况且这个敌人还是那么的强悍?”说完武曌忍不住大笑起来。

    府邸内婚宴依旧在按部就班地举行着,返回府邸的楚墨风,瞬间转换了一个表情,脸上挂着微笑招呼着前来道贺的宾客,是夜,贤王府书房内,楚墨风草草地服下了醒酒汤,独自一人站在书房内,望着面前放着的一本名为《秘传》的册子,嘴角泛起了一丝不屑的笑容,“你说你好生过你的日子,为何要写这种东西?历史的潮流是不会改变的,就算没有这本《秘传》你以为那个武曌就会消停吗?”

    说完楚墨风信手将面前的册子丢在一旁的火盆内,此时火苗瞬间腾起,期间微微向着一侧一偏,楚墨风见状也未曾在意,而是坐在椅子上轻声说到:“从明日起,本王这里就不用暗中保护了,想办法潜伏到玄黓那孩子身边,看好他,日后如若他走了弯路,就提点提点他,明白了吗?”昏暗的房间中突然传来一个应和声,随即再度化为寂静一片。

    这一年贤王世子大婚,朝廷再度用兵高句丽,这一仗打了将近一年的时间,而朝廷也在纷乱中来到了贞观二十二年(公元648年)。

    六月,癸酉日(二十日),楚玄黓的岳丈,特进宋国公萧瑀去世,太常寺议定其谥号为德,尚书省议定谥号为隶。

    朝堂上李世民却说到:“谥号本是标明人的行迹的,应当符合实际,可加谥号为贞褊公。”

    萧瑀的儿子萧锐继承其父的食邑爵位,并娶李世民女儿襄城公主为妻。李世民想要按例为他营建新的宅第,公主执意辞退,“媳妇侍奉公婆,应当早晚都在身边,假如居住在别处,必然会有较多的缺失。”遂李世民命令就在萧瑀原住所为他们营建新居。

    与此同时,许久未曾出现的楚墨风,策马缓缓地来到了太史监,太史监上下一见这位大神前来,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出来见礼,而楚墨风则是拽着李淳风和袁天罡寻了一间小屋,三个人凑在屋内不知在密议什么......

    俗话说遇到事总得有个出来背黑锅的,且看李世民意欲窥探天机,再看楚墨风中止漫天谣言,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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