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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刀光剑影惊红颜 > 第269章 突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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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思急急忙忙地来到第二间敲门,不见回音,伸腿踢门也毫无动静。慌慌张张地下楼去找任幽菊。

    任幽菊在打扫院子,宇文思大声喊道:“幽菊,房内没有哎,曹管家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任幽菊站住说:“怎么会呢?昨晚还跟我一起吃的饭哩,也许上茅厕了哎,我上去找找看吧!”

    宇文思点点头说:“行,我就在院子里等你好嘞。”

    任幽菊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气喘吁吁地喊道:“曹管家,宇刺史大人找你,你今早怎么睡过头了哩?快起来下楼吧!”

    不见回音,急忙伸手推门,门却关着的,吓得大声喊叫:“曹管家也许出事了,咋一点声音都没有呢?宇刺史,你快上楼来砸门吧!”

    宇文思赶忙从地里捡起一块石头,心急火燎地跑上楼,砰砰砰砰地砸门,门终于被砸开了。任幽菊嗯啊了一声,紧张得汗毛倒竖,战战兢兢地靠近卧榻沿,伸手掀开拱起的被子,只见几件旧衣服塞在被窝里,压根就没曹昀昕的人影。转过头盯着宇文思说:“房间里狼藉一片,曹昀昕看样子不辞而别了,你打开他的衣柜子看一下,是否什么都带走了?”

    宇文思打开衣柜,发现里面乱七八糟的,被翻得一塌糊涂,也有几本书在里面,连忙弯腰捡起书本。《气海》二字跃入眼帘,欣喜得大声道:“任幽兰的武功秘籍书本居然在曹管家这里,任幽兰咋一直没发现呢?”

    任幽菊接过书本左看右看,困惑地问:“正是幽兰失窃的书本,你将柜子里的书本全部拿出来查找一遍,说不定《武苑》也在里面哎。”

    宇文思慌忙翻遍柜子底层,翻来翻去,《武苑》书面跃入了眼眶,惊喜得热泪盈眶道:“终于找到了失窃好久的书本,没想到曹管家是贼,真应验了那句家贼难防的老话呀!任幽兰聪明绝对的一个奇女子,咋会将近在咫尺的盗贼漏网了呢?”

    任幽菊摇摇头说:“不是曹管家偷的书,肯定有人嫁祸于他的。当初幽兰就翻遍了曹管家所有的地方,连卧榻底下和墙缝都不放过,但均没有发现这两本书。日后也时常来查他的卧室及办公室,但一直没发现这两本书,今早因何突然出现,且曹管家也不知去向了。柜子里那么乱,房间里也乱得不堪入目,墙上仿佛留下了搏斗过的痕迹,左面墙上有男人的脚印,右面墙上有大手掌印,仿佛是两个武功高手在此搏杀了一阵子,你不觉得事出蹊跷吗?”

    宇文思嗯了一声,急忙翻开被褥弯腰仔细闻闻,随后直起腰来说:“他是早上离开的,也许有人走漏了风声,此人是谁,我已经猜到了,就此告辞先回家。你帮我盯着曹管家,有什么情况,立刻到平江州官署报告。听清楚了吗?”

    任幽菊点点头说:“知道了,请走好!再见!”

    宇文思急急忙忙地往回走,一路上回忆了张泽兰的反常行动。昨晚为何一反常态地想跟自己亲热好几次,平时一次她都不是心甘情愿的,莫非是将自己搞得精疲力竭,呼呼大睡了,她伺机出去通风报信啦。一边走一边回忆,不知不觉回到了家门口。抬头猛然发现一个身影越出卧室窗户,跳上树顶腾地一声弹跳着飞走了。宇文思急忙冲向二楼卧室,伸手推门,门却关着的。

    连忙大声嚎叫:“张泽兰,赶快开门。”

    不见回音,无奈伸脚踢门,踢得全家人都出来问:“大清早的,你踢门干吗呀,惊动邻居影响很坏的,喊她开门不就行了吗?”

    宇文思挥手道:“赶快去拿一把榔头来砸门,夫人也许出事了。”

    蒋珂瑆闻言,吓得面如土色,匆匆忙忙地跑向工具间,找出来一把榔头,手忙脚乱地冲向二楼,上气不接下气地递给宇文思,急得说不出话来了。

    宇文思砸开门,抬眼发现张泽兰靠在卧榻头,头歪向里边,气得大声诘问道:“你在房内因何不开门?刚才从这里飞出去的那个人是谁?”

    不见回音,紧张得伸手推张泽兰,将她的头转过来,忽见她眼珠泛白,气息停止,已经魂归西天了。

    宇文思浑身颤抖,急得说不出话来了,蒋珂瑆见状吓得哇啦一声哭了出来。楼下的唐琼瑛听到悲伤的哭声,放下手头的毛巾,匆匆忙忙朝二楼走去。

    跨进房门,瞥见宇文思抱着张泽兰抽泣,紧张地问:“我孩子怎么啦?”

    宇文思哽咽道:“今早有人越窗户而入,杀了张泽兰后,又从窗户逃走了,不知是何方高手因何要杀她哎。”

    唐琼瑛早已泣不成声了,抱着张泽兰的上身说:“囡,你若有灵今晚就托梦给娘,是谁杀了你,娘给你报仇去。”

    宇文思呜咽道:“张泽兰武功不错,谁能杀得了她呢?”

    唐琼瑛狐疑地问:“师傅如爹,会不会因利害关系造成了隔阂,想置人于死地而后快哩。”

    宇文思紧张地问:“泽兰的师傅是谁?快告诉我,我马上去替她报仇。”

    唐琼瑛张嘴想说的,却立马闭合,结结巴巴地说:“我不记得了,她很小的时候就与师傅遇上的,忘年交也就开始啦。后来那个人收她为徒弟,传授给她很多武功,还有轻功气功,样样都会的。遗憾的是泽兰从没提及过师傅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对我们爹娘都是遮遮掩掩的,若我们多问一句,她便撒手而去了,素来如此,我拿她没辙哎。”

    宇文思自始至终瞅着她的嘴巴和脸色,感觉她隐瞒着什么,低声问:“真的吗?你要是想破案揪出杀死张泽兰的人,那就实话实说,丝毫不得隐瞒。”

    唐琼瑛犹豫了一会儿,盯着宇文思说:“我压根就不知道她的师傅是谁?人也没见过,你若不信我,我也没办法,现在赶紧去准备后事吧!”

    宇文思嗯了一声问:“岳父大人咋没上楼,是否不知道此事啊?”

    “怎么没上楼啊?我女儿遇刺身亡了,这个凶手是谁有眉目吗?”张冠群浑身颤抖着问。

    宇文思摇摇头说:“毫无线索,若是岳母大人不想说出她师傅的名字,那我就不知从何处着手破案了,也许成了无头案喽。”

    张冠群哽咽道:“泽兰有啥师傅哎,我咋一点都勿晓得哉?我基本不管孩子们的事情,都是内人在管理这个家和孩子的,具体情况由琼瑛跟你说吧!”

    唐琼瑛陷入回忆中,曾记得泽兰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自己,千万不能出卖她的师傅,其缘由又不肯告诉自己。莫非她的师傅是个危险人物,抑或是什么罪犯。不然,因何自始至终不让自己见她的师傅呢?连个姓名都不肯说第二遍呢,至今还没记全哎。

    宇文思瞅着心事重重的岳母,低声问:“丈母娘,你是否想起了对破案有利的事情啊?赶快跟我说说吧!尤其是她师傅的姓名。除非你不想将杀人犯绳之以法,也不想怪罪与我。否则,你将与张泽兰有过来往的头面人物,全部告诉我,特别是那些会武功的人。”

    张冠群逼视着琼瑛问:“你应该知道的,当初那个师傅是你介绍给孩子的,我连名字也不知道哎。赶快将与泽兰有关的所有情况告诉文思,接下去准备孩子的后事了。”

    唐琼瑛泪流满面道:“我心疼得忘记了她的师傅叫啥名字,如今先给泽兰办后事要紧,待会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宇文思点点头说:“也行,我先去告诉爹娘,然后回平江州官署报案,你们妥善安排好泽兰的后事。”随即冲出门奔跑着下楼。

    唐琼瑛哭哭啼啼道:“老伴,我怀疑是宇文思所为,泽兰曾经对我说宇文思从来没有爱过她,且与人搞暧昧,并说那个人是钱老五的独生女,武功超绝,名叫钱婉茹,你不妨暗中察访一下钱老五的聚龙斋,并让人抛出张泽兰在家中卧室被人掐死的事情,观察钱婉茹的反应,你觉得如何?”

    张冠群急躁躁地说:“先办泽兰的后事,别的过几天再说。”随即拉着琼瑛的手下楼,忽见宇廉清与蒋珂瑆上楼,琼瑛急忙哭哭啼啼道:“亲家母,我的孩子惨死在卧榻上,怎么办呀?到底是谁掐死我的孩子呀?”

    蒋珂瑆扶着唐琼瑛上楼,跨进卧室不见了张泽兰,惊得大声喊道:“老爷,媳妇不见了。”

    张冠群吓得冲进去问:“刚才分明死了的,咋一忽儿不见了呢?”

    唐琼瑛接茬道:“我看得很仔细的,有人掐死她的。”

    蒋珂瑆泪眼汪汪地问:“你有没有试探过有无鼻息啊?”

    唐琼瑛摇摇头说:“我没试探过鼻息,但她双目紧闭,毫无知觉地靠在卧榻头,脖子上有深深的掐痕,乌青一片的,肯定死了的。只是不知道谁偷走了泽兰的遗体。”

    宇廉清接茬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诈死,一时半刻缓不过气来,正当你们去看她,当你们走了以后,她却突然清醒了。”

    张冠群低声说:“亲家公分析得不无道理,也许还活着,因为不便向我们解释清楚,就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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