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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刀光剑影惊红颜 > 第261章 唇枪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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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凌骁大声道:“即便是爱情保卫战,也犯不着气势汹汹的对我嚎叫吧!我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哎。寒月静韵瞅着醋性大发的坤盛和尚,温柔细语地劝他说,你是这里的出家人,我是这里的施主,和他一样的,不是你的什么女友或者未婚妻,我们只是有共同的爱好,谈得来而已,请你别往歪处想,我若是要结婚,也只能跟凡夫俗子结婚,不会嫁给你这个花和尚的。当时坤盛和尚气得一把抱起她走了,我瞅着他俩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对她一见钟情了,不知何日才能重相逢咦?谁知一晃过去了五年多,一直未再谋面,今来此一直寻思着何时去寒山寺拜访寒月静韵和坤盛和尚,没想到居然听到此不幸消息,真是世事无常,人生多舛啊!我的梦境破灭了。此番来还特地去长安城里,精心选购了一副耳环和一只玉镯哩。”

    苏忆晴苦笑道:“看来,蔡表叔是个痴情种哎,五年过去了,还对他念念不忘的,且带着信物过来,真是难得有情郎啊!”

    任川苏感慨万千道:“我是从小看着寒月静韵长大的,她的个性‘敏而静’,聪慧机敏而沉稳雅静。在洞察世事,明晰情理法,人情练达等方面,似乎远胜于寒月文瑜。自幼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受过良好的家庭熏陶。她天资聪颖,博闻强记,几乎每天来我书院读书的。她爹读过的书时有所忘,她亦总能从旁提点。他爹问她其他的书,她亦能娓娓道来。打小就人见人爱的,你喜欢她不足为奇啊!因何不敢直言不讳地承认呢?”

    蔡凌骁忧心忡忡地说:“我没资格喜欢一位香远益清的令爱呀?毕竟年纪大了,且远在长安。不知寒月静韵与坤盛和尚是否健在,我想连同任幽兰一起寻找,你们觉得如何?可否提供给我线索啊?”

    任川苏闷闷不乐道:“莫非你真的对她一见钟情了?我请你来是寻找幽兰的,怎么想要去寻找寒月静韵了哩。寒月静韵听说在穹隆山失踪的,具体情况你去找寒东琅和宇文思即可,我不管什么花和尚,什么寒月静韵,我只关心自己的家人,内人和孩子们。表弟当时家有贤妻,还念念不忘仅有一面之缘的寒月静韵,你对得起为你生养了三个孩子的结发妻子吗?”

    蔡凌骁大声嚷嚷道:“我跟你是没法比的,你俩是自由恋爱结的婚,情深深爱浓浓的,而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内人比我大了三岁,爹娘胡说什么女大三抱金砖,我看是连泥砖都抱不上哩。生了三个孩子后更丑更老了,我们一家人出去,都说她跟我不相配的哩。”

    任川苏怒气冲冲道:“不相配又咋样,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当初的她也可谓是貌美如花呀!老得快那说明她为蔡家付出的汗水多呀!姨母姨父去世得早,三个孩子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且培养得不错,这么勤快能干的贤妻,点灯笼也难找。何况她出身书香门第,琴棋书画称能手,描龙绣凤样样精,与你家可谓是门当户对订的婚,结的亲,你还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哎。年龄比你大懂得关心体贴你,还不好吗?你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该知足了。你别以为她是个逆来顺受的女人,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你自己是大理寺的少卿,请你别干出啥事,辜负了九泉之下的姨父姨母,更不要做出辱门败户之事来。”

    蔡凌骁气鼓鼓地说:“你连自己的女儿都没管教好,心野的跟风尘女子似的,居然还大呼小叫的教训起我来了。仅仅是个表哥而已,没资格训斥我,有本事你自己去寻找幽兰,而我只想找到心仪已久的寒月静韵,不可以吗?我就爱她怎么啦?幽兰爱上一个根本不相称的寒东琅,你都拿她没辙,还有心情数落我一顿,真是服了你啦。”

    苏忆晴瞅着气势汹汹的蔡凌骁,心平气和地说:“既然蔡表叔不愿去寻找幽兰,我们也不强求。夫君,幸好两个儿子听话乖顺,你就权当我们没生养这个女儿好嘞。”

    蔡凌骁慌忙接茬道:“幽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不是不知道?她肯定去闭关了。不用去找没关系,故此我说了上面的气话。而寒月静韵和坤盛和尚那就不一定了。表哥说我爱上寒月静韵是错误的,那幽兰爱上寒东琅更是大错特错了。明知东琅爱的人是寒晨星,今生至死不渝的,可她还执迷不悟地等着嫁给寒东琅,岂非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啊?”

    任川苏神情紧张地问:“你有资格爱上寒月静韵吗?你说幽兰是傻瓜,那你是什么啊?”

    苏忆晴懒洋洋地说:“寒东琅有家室,蔡表叔也有家室,而幽兰和冷月寒星以及寒月静竹,都是未婚令爱,你和幽兰可谓是明知故犯,臭味相投,干吗揭对方的短处呢?你愿意两个一起寻找,那就最好不过了,伤感情的话儿就别说了,行吗?”

    蔡凌骁吱吱唔唔道:“不是我想说,是表哥激怒了我,才顶撞了几句,说开了就没事了。我想去找寒东琅和宇文思了解一下情况,寒月静韵和坤盛和尚到底去哪里啦?”

    任川苏大吼一声道:“且慢,你这样莽莽撞撞地过去不行,想好怎么说话才可过去。尤其是幽兰的事儿,千万别让寒东琅知道真相。”

    蔡凌骁诧异地问:“寒东琅还不知道幽兰失踪啦?宇文思也不知道吗?我想去了解寒月静韵的事儿,顺便试探一下幽兰的情况,可以吗?”

    苏忆晴大声说:“当然可以,但要注意说话方式和措辞。”

    蔡凌骁点点头说:“有数,这就去平江州官署喽,等我的好消息吧!”

    蔡凌骁出去后,苏忆晴低声问:“夫君,你觉得幽兰会去哪里啊?”

    任川苏反问道:“知女莫若母,何况我很少在家,应该我来问你幽兰去哪里了?做母亲的都关照不了孩子,我在外咋晓得呢?”

    苏忆晴瞅着任川苏埋怨的目光,心事重重地说:“你言之有理,长年在外当个九品芝麻官,而我一直在幽兰身边,寸步不离地看着她,却也没盯住,弄到她失踪的地步了。幽兰要是有个闪失,所有责任在于我,跟你无关,何况幽兰.......”苏忆晴突然打住,盯着任川苏一言不发了。

    任川苏紧张地问:“你怎么啦,话说到半句打住了,何况幽兰不是我的孩子吗?”

    苏忆晴突然听到这句话,吓得浑身震颤,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你是在诬陷我呢?还是谁在挑拨离间呐?”

    任川苏反问道:“这个重要吗?我经常不在家,而你喜欢交际,精力也特别旺盛,偶尔出轨也情有可原。幽兰的相貌性格特征酷像一个人,我只是不想点破而已。我们是自由恋爱,彼此深深相爱结的婚,我每次回家你待我犹如侍奉皇帝,尤其是过夫妻生活有求必应,我想以什么姿势跟你亲热,你即便感到委屈,也耐着性子让我尽情绽放。有时恰逢你落红,而我突然回家,久别重逢想亲热,你也微笑着迎合满足我,从未说一个不字,我也就不忍心刨根问底,自寻烦恼了。毕竟你是我的结发妻子,而我深爱着你,爱能宽容一切过错。”

    苏忆晴听完他的一席话,懊悔得无地自容,低声问:“你在任职平阳县县令这么多年,就没有出轨过吗?我当初去你那里仅仅逗留了两天,便听到了有关你的绯闻,且不止一个两个人在交头接耳的议论,好多认识你的人,居然当着我的颜面说出那个令爱的名字,暗示我是个多余的女人,不配去调查你的出轨之事。我本想不辞而别,立刻回家的,但想到夫妻长期两地分居,正值青壮年,找个女人发泄一下也无可厚非,心胸应该豁达大度点。这样安慰着自己,便也咬着被背叛的痛苦回到了家里。你知道我当时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任川苏低沉道:“是他守护着你走出沼泽地吧!难怪你后来一直不去我衙门了。你那次去平扬县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直至今天你才道出缘由。幽兰的年龄与这个时间吻合,我强迫自己别去怀疑你对我的忠心。既然你这样反驳我,我也无语了。只是我有苦难言,而你却能对我说出来。我今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答应一个陌生人来家里当花匠。凭你一句家父的老亲,二话不说第三天就请他进门了,一住宿就是几十年。真是傻得滑稽可笑,我对自己都感到厌恶了,更何况是你啊!”

    苏忆晴盯着他追问道:“你这话啥意思啊?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感到厌恶的?”

    任川苏摇摇头道:“你理解错误,我指的是你对我感到厌恶了,而非我对你感到厌恶。”

    苏忆晴摇摇头道:“你猜忌心太重了,从哪里看出来我对你感到厌恶啦?你是否另有所爱了,想找个借口甩掉我?便来个猪八戒倒打一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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