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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玉笛横空 > 三十八、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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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素天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说:“既然你早己存在节度使,我就不用向你汇报那里的工作了,至于你刚才说的我的新差事,有圣旨在,我不敢违命,虽然我之前不是朝廷命官,可我现在重新接了旨,一定会按皇上和宰相的要求完成。欧阳大人,你既然把我当成你多年的朋友,我也就实话相说,你现在权力太大了,民间对你的传说太多,我能了解你的为人,别人却不一定能靠近你的府门。譬如皇上的圣旨,按惯例,应当由皇上身边的人向我宣读,你却能将它带到府上,随意找时间给我,你可能不介意,但要是让有心人拿来做了文章,这可是代天行事的大错。”

    欧阳细木向杨素天看看,笑了笑说:“现在在我面前能这样说话的只有你了,这就是我向皇上保举你做这事的原因,真的没有让我看错。你出去以后,能定夺的事不用告诉我,不能定夺的,我们再商量,千万不要因为与我牵边或者可能的牵连而左右你的办案。我不能背上更多的骂名,当家三天狗都嫌,何况我己经不止当三天家了,又是变革的动荡期。”

    两人个绪了一下当下的天下大事,喝酒正欢时,杨素天告诉欧阳细木,他在四川发现一个力士,只是一招就将边关重将制服,本来他想带来相府交欧阳大人提拔,可那个人无福,中途发现自己卦相不好,就躲在一个寺院破解去了。欧阳细木说:“你说的这个事,节度使在信中也提及过,你和节度使不同,你不应当还感到奇怪,天下大的很,有个把异人也正常。你是多年的高官,民间的事你知道的多,江湖隐士多的是,那个人要是和你一起来我倒是不想见,他现在遛了,我倒是心中有点牵挂。”

    杨素天突然心中一动,他告诉欧阳细木,在路上,他遇到一个姓时的少年,只是几句对话,让他感到对方学识超常,就带到了身边。想到宰相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人才不能没有梯队,因此他想让他先见识一下外面的繁华,让他坚定出来成就一番事业的想法,以后有了功名,做起事来会更加应手。

    欧阳细木说:“你看好了,你就留在身边,通过各种途径找我推荐人才的多的是,我没有精力甄别,你也不要犯我以前对你儿子犯的错误,他应考时你不要打招呼。好了,你也跑了几天,累了,就在我相府休息几天,让我有机会多听听你在外面知道的新鲜事,京城你没有住处,要不要自己买上一处院落,趁这个时间决定,以后你儿子来,也好有个地方落脚。”

    杨素天没有想到这一层事情,他告诉欧阳宰相,他儿子的事情等他儿子来后自己定,他明年来京参加考试,到时有的是时间。相府临时安排侍候杨大人的丫头有十多位,杨素天看了看一个个花枝疯展的女子,想想边关风雨中的独身将士,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的骨啊。他长叹一口气,只留下两位照顾他的生活,因为相府的规矩需要人引领导,如果身边不留下一个人,相府对外人就如同迷宫,再说,全退掉,也是对相爷的好意不领情。

    进了相府,时启才体会到时家大院的名字叫错了,那称得上叫大院,对相府来说,他时家的院落都没有相府膳食处的院子大,更不要说各房夫人的自己的场所。真的想走完相府的大院,可能需要马车相伴,难怪相爷在自己家院子行走也要大轿抬着,他要是步行跑到哪位夫人的房,估计啥也不做早就累趴下了。

    杨素天客居在一个单独的客人院子里,这里也是相府的一个花园,因为时启是他带身边的,又是小孩,当晚和他就住在一起。杨素天以为时启啥也不懂,可他不知道,时启早己成婚,并和姜香莲入了洞房。杨素天一直清高,他到边关一年也没有和别的老爷似的找个小的,或者带夫人过去。这些,欧阳细木当然知道,所以他才安排多一些丫头,让杨大人消解一下一年多的孤身寂寞。

    杨素天不能让两个丫头离他太远,他心里清高可以,表面还是需要做出与同僚一致的,这是他多年能做高官还能保持心正的秘密。他睡下前,交代家人不要乱跑,让时启也早早在他外间休息。相对姜香莲,这两相府的丫头肯定好看的多,加上经历过风月专家的培训,她们极尽能力的对杨素天用色,却尽收进时启的记忆。时启当时因为道真的教育,他自己也感到体力不支,才痛下决心离开青石镇酒馆,因为他不能自持,一旦身体恢复后可能拒绝不了姜香莲的要求。

    现在,听着两个女人对杨素天那种让他浑身发烫的言语,时启在外间故意装睡,当听到杨素天让她们就在外间休息时,时启真的紧张到了极点。两个女孩早己发现了时启,她们听到杨素天的打发后,来到了外间,是个大火炕,两个女孩在时启的侧边很远躺了下来,其中一个笑着说:“杨大人可能和别的男人不同,留下个小男孩侍候他,我们在这不要碍杨大人的事了?”

    另外一个女子说:“我们只管睡觉,要是有动静就当没有听到,又不能离开,管事的让我们明天早上复命,要是现在回去,定会受到惩处。”时启听不懂她们的话,身边一下又有了女人,如果没有经历过,他不会想这些事,他是个自制力强的男孩。可这如同深山幽谷之中有美双人,加上她们的形象太过让男人心动。她们视时启为无物,两人说说笑笑后,就进了梦乡,时启听到两个妙色女子均匀的呼吸后,他自己却停止了大声喘气。

    时间真是过得太慢,后来的理论认为热锅上的时间慢,与美女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快,这个理论缺少一则,与美女在一起却不能真的相依,时间过得更慢。时启不想翻身,他此时想到了酒馆中自己的女人,如果不是出来,他以为天下姜香莲己经无人可比了,现在才知道,原来相府随便两个丫头,也不是他女人可以相比的。相府之上还有皇宫,听说那里起步就三千佳丽,真的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他心里想着,外面的初更响了一会后,院子感到出奇的静,花园中己经没有动静。时启小心坐了起来,两个女子的体香进入了他的呼吸通道,夜间,花园中没有夜来香,但有夜、跟前有香,如果月光好或者灯光明,一定还能看到窗外的似锦鲜花。

    时启此时就叫坐卧不安,他小心再次躺下,可那两个女子的细微呼吸显得那样沉重,对他的干扰让他休息不成。时启想侧过身子不听,可声音还是那样的清晰、入耳。他向门内看看,杨大人己经熄了灯,时启向两个女子索性靠近一些,几次这样折腾,他和离自己近的女子己经距离不远了,他的手只要平伸,甚至都可以碰到她的身躯。

    再次起坐后,时启终于能感到来自己那女子体热的辐射,这是相府,他提醒自己,道真交代的,必须处处小心。可道真没有在这现场,如果他在,不知道能否克制自己的向往,不是他不小心,是对方太吸引人。时启做事向来是考虑后果的,他虽然小,但成熟的早。可同在不同,他头脑发烧,身子火烫,他的小手忍不住向近的女子被内伸了进去。

    当然,他自己是个熟练工,没有费事,时启得到了他心中想的。那个女子似有感觉,但也只是向时启移了一下,并没有反抗。支持是欲望的朋友,时启的胆量大了,他再次靠近,将身子放进了女子的被里,想有所作为时,却遭到了对方的袭击。在深似海的府院,能有一个时启这样的新鲜,对两个女子来说也是一种自我检验,本来她们以为时启是个孩子,可动作中发现己经长大。当时启向她们准备时,那个离近的女子己经心中有数,所以及时、果断地俘虏了来犯之异类,收获一下本该杨大人贡献的俗物。

    另一个女子在他们雷动时起身向窗外看看,又向门内看看,当时启结束一场匆忙后,边上的女子才脱手,那个隔壁的女孩就着暗光就到了时启的边上。他是一个才成熟的男孩,受不了这样的车轮加班,不到天亮,时启真的感觉眼黑、目乱,他这才想起自己所处的位子,身上惊现一手冷汗。再也不敢恋战,不管对方如何表现,他只有装睡,再也没有一丝缠绵的精力。

    早上,杨素天发现时启不想起床,两个女子侍候他起来倒是勤快,杨素天说:“他还小,可能换地方,晚上没有休息好,让他多睡一会。”两个女子不敢对视一笑,但还是认为杨大人对下人关照,她们经历过时启后,对杨大人粗皱的肤肌再也感不到兴趣。

    时启很晚起来后,体力恢复了一些,想想昨夜惊魂,时启向两边看看,如同遇上了狐仙,那一群围着杨大人的女子,他竟然找不到自己消耗的对方。时启不敢正眼看任何一个女子,像是啥也没有发生一样到了杨大人的边上,在花园曲径中游览。午饭后,杨大人需要休息,时启主动提出来不再门外相陪,他和下人们住到了一处,他不是不想,是想到了自己上次蜜月后的体力下降,道真和他说过,武林中人,最是忌讳刮骨之色,不仅会伤硬身,还会软血色。

    当晚,时启看到他们都休息后,自己的心静不下来,他来到了花园深处,将道真教给他的打座技巧发挥一下。不一会,他就进入了入定的状态,加上他本来修为己经上乘,慢慢进入到了无我的境界。晚上风冷,他想取出笛子吹上一曲,可地方虽大,笛音会传得更远,他只是练习了一会,又向自己的住处回去。

    花园的夜色是空荡荡的,可他还是听到了声音,外面的温度己经极低,这是个相府留客的地方,他不敢偷看,以为是风。到了声音出来的地方,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了,他直向前去,可路边有人哪里会瞒得了他一个武功在身的人,何况他才从入定中出来,外面的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但是道真来时提醒他,有时间一定关注相府的动静,他早己经感觉到,不管是道真,还是云弛,他们身上好像都有故事,即使梅尧明,也不是一个真正的猎户角色。

    时启停下脚步,他向声音的方向一看,是的,两人个,披着一只棉被,在亭廊中向着他看,他经历过昨晚,男女两个人好判断,时启迟疑一下想离开,他知道那种事的妙处,他不想干涉。可那男的似乎害怕,他看到时启发现了他们,居然跳了出来说:“你半夜乱跑,这可是相府,小心打断你的腿,还敢乱看,不知道相府的规矩,不该看的不能看,不该问的不能问吗?”

    时启说:“天这样冷,相府这样大,不是我不能问,我是外人也不想问,可你们应当在室内暖炕上,在这种地方一看就是怕见人。”那人听到后,可能也是为了在女方面前表现,也可能对有人打扰,还是外来的小孩感到可恼,居然上前就想给时启两记耳光。他哪里知道,面前是一个可以在当下武林取得名分的高人,他的手到,时启的身子没动,他居然就扑了个空,再次抡手时,看到的是时启的嘲笑。

    几下没有碰到后,时启问道:“你是相府的人?我又没有管你的事,你为何一定要打我?还让我不要问,我根本就没有说话。”那人现在知道时启的能耐,匆匆不顾被里还有一个,跑了。时启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下后,上前搀扶起那个女子,由她自己穿好的衣服后,想问她的去处,帮她送回去。那女子张口却说:“你昨晚累成那样,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纪,还是一个身怀绝技的人。”时启听后,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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