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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种田之福气满满 > 第二百五十九章、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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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郑凛吃过早饭便去张家那儿打听信息了,郭绵绵待在家里将头天送来的虎头鞋和鞋底盘点了一下,做好账目便拿出针线箩开始做小孩儿的衣服。

    闲来无事之时,她已经做了不少小衣服,嫁奁里的几口大箱子,有一半的箱子被装满了,便怕到时候忙起来没偶然间做,便想着提前计划好。下昼郑凛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一整套冬天赤子贴身穿的衣服。

    “怎么样,有无打听到?”郭绵绵连忙放下针线,火烧眉毛的问。

    郑凛的神态有些严峻,端起郭绵绵喝过的杯子将已经冷却的水一饮而尽:“打听到了一些环境,具体的还要再确认。”

    郭绵绵眉心一跳,已经猜到事儿可能比她想的要紧张:“究竟怎么回事?莫非张家真的出了大事?”

    郑凛点了点头:“的确出了大事,只是这件‘大事’为夫尚未打听到,不出不测应该是出在张有身上。”且还是见不得光的事,否则张家不会瞒的如此严实,花消了半天也没能打听出来。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郭绵绵只觉得糟心极了,当初为月娘挑选夫婿,她也掺和了一把认同了张有。想到这一点,她突然质疑异能是不是失灵了。

    “有掌握打听出来吗?”如果张有真有疑问,不管如何她也要劝月娘把这门婚事退掉。

    “了解为夫再去一趟镇上,也可以能从张有办事的杂货铺找出张家和张有变态的原因。”这点小事难不倒郑凛,留有蛛丝马迹,他总能把这件事儿挖出来。

    张岗村,张家。

    “娘,这件事是我的错,我必需向月娘坦白,否则便算能瞒住这辈子我也没脸再面临她,您便别拦我了!”说话的人是张有,只见他面无人色,脚下狡诈疲乏,看起来像是生了场大病,何处是之前生气勃发的少年人神态。

    “不,你不可能以这么做,娘不许你这么做。”张母含着眼泪直摇头,妄图压服这个让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的儿子:“你想过没有,这种事儿一旦让郭家晓得了,你跟月娘的婚事便全完了,娘不可能以让你这么做,不可能以啊!”

    张有难受的抓紧了头发,满脸无望:“没用的,瞒不住的,我不给她一个叮咛,她不会让我安安生生的娶月娘。”

    自我催眠的张母一听这话,多日来积聚在内心的怨尤刹时爆发出来:“贱人,她敢——她要是敢坏你的姻缘,娘便是赔上这条老命也要先弄死她!”

    张母尽是恨意的语气和歪曲的嘴脸,让张有吓了一跳。

    意识到娘亲并不是说说而已,是真与让自己堕入两难的女人有你死我活的希望,他顿时顾不得自怨自艾,匆匆劝道:“娘,都是我的错,是我蠢犯下错事,我自己会办理,您万万不要感动啊!”

    一如既往拿着烟杆抽旱烟,没有说一句话的张父淡淡的看了张母一眼,对张有说:“你想做啥便去做吧,爹随你一道去郭家赔罪,有句丑话爹得放在前面,依郭家的性格,这桩婚约,怕是不会作数了。”

    张有的表情变得愈发苍白,深深地怅恨好像要将他整个人吞没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管如何我都请求得郭家的原谅,求得月娘的原谅……”

    张父摇了摇头,看着堕入自责中的儿子,内心没有他想的那样达观。

    张母瞪着张父,恶狠狠的大叫道:“不,我禁止!你们父子俩,谁都不许去!”

    “嘭,行了!”张父深恶痛绝,一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这件事是你‘不许’便能办理的?你以为你不说郭家便不会晓得?”

    主动坦白再求一求,也可以另有挽留的余地,要是瞒着,成亲那天被女人揭发出来,便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女人既然敢对老二设套,还放出那样的狠话来,完全便不是个善茬!

    张母愣愣的看着突然愤怒的老伴儿,承受除了坦白便没有第二条路可走的事实,不禁“呜呜”的哭出来:“作孽,真是作孽啊……”

    这一次,张父没有再痛斥张母,他疲乏的叹了口气,看向丢魂失魄的儿子:“你希望啥时候上郭家赔罪?”

    张有喉咙一紧,想说宜早不宜迟,到了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很清楚,去郭家赔罪无非是两种结果,要么婚事取消,要么获取原谅,至多两年他便能娶到心仪的女士。他愈加清楚,这趟一去,后一种环境微不足道。

    想到女人的一颦一笑,想到她不会成为妻,他的心便一抽抽的疼,把“了解便去”四个字咽了回来,对父亲苦笑道:“后天吧!”

    也可以另有办法,也可以结果没有他想的那麽糟糕呢?

    张父闻言,想说早去早办理,只怕前天没有去郭家道贺,已经引得郭家不满了。只是看着儿子难以承担的模样,这些话他只能咽下去:“后天便后天,这两天你便好好歇歇,想想要咋跟亲家说。”

    张有偶尔识的点点头,内心乱成了一片。

    此时,不管是张有,还是张父张母,他们已经错过最女人的去郭家赔罪的时间,更不晓得张有犯下的错事,很快便要被郭家那儿了解的清清楚楚。

    ……

    “身子么?你说的都是真的?”房子里,郭绵绵不敢置信的瞪发匆匆赶回来的郑凛,简直不敢信赖耳朵,连声音都变了调子。

    郑凛连忙伸手捂住媳妇的嘴巴,眼神看了眼里头确认不会把爹娘招来后,神采凝重的点点头:“千真万确!”

    郭绵绵拿开嘴巴上的大手,压低了声音愤愤道:“好一个张有,原以为他是个老实厚道的,没想到果然干出这种没品没德的事来,便这种人怎能交托毕生!”

    郑凛迟疑了一瞬,不由得为张有脱节:“那件事完皆有默算偶尔,要是张有早有提防,便不会被女人算计,真论起来他也是受害的那一个。”

    被一个大自己半轮的女人灌醉酒,还被这个女人强上了,对一个有点自负的男子来说,怎么看都是吃了大亏,乃至是丢掉一门大好的婚事。这让同为男子的郑凛,不自发的为张有报以同情。

    换作是他,他早便一掌了却女人了。,他不是张有,完全不会给任何女人算计他的机会,毁坏他跟自家媳妇儿的姻缘。

    便生气的郭绵绵一听这话,火苗一下子从张有身上转移到郑凛身上。她一把拧住男子的耳朵恶狠狠的说:“怎么,你还同情上了?说,你是不是巴不得有个女人这么对你?”

    郑凛哪会想到随口一句话,烽火便烧到了自己身上。看着动了真怒的媳妇,他内心打了个激灵赶紧赔罪:“怎么会?为夫内心惟有你,便算有女人扑上来,为夫也不会看一眼!”

    郭绵绵是被张有的所作所为气上头,才掌握不住感情说了这番迁怒的话。见丈夫真心实意的赔罪了,她便没有揪住不放,只是表情仍旧丢脸:“此时怎么办?要立马将真相报告爹娘?”

    报告爹娘也没身子么,二老至多气一场。最难办的是月娘,要是她一颗心挂在张有身上,不介意张有的背叛,执意要嫁到张家去,将来在张家的日子会有无数的变数。她不信镇上的女人费尽手法,只为跟张有做一夜伉俪。

    “实话是说吧,不管如何这件事该由月娘亲身了却。”郑凛不晓得该怎么抚慰媳妇,对自幼命苦的小姨子亦是同情万分。

    惋惜千金难买早晓得,如果能预料到今日之事,在订婚之前他便该多为前郑村的郑聪多说几句好话,便不必像此时如此糟心了。

    郭绵绵跟郑凛想到了一处,太过心疼月娘的原因,临时落下了眼泪:“全赖我,当初便该劝着,不该同意这么早便把月娘的婚事定下来!”

    “叶儿,要怪也是怪张有,你又有身子么错。”心疼的替媳妇抹着眼泪,郑凛自责不已,烦恼没有对媳妇瞒下真相,该让岳父岳母先办理才是。

    郭绵绵摆了摆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先不说了,我们赶紧过去把事儿说清楚,看爹娘是怎么个希望。”

    她是看不上跟女人有勾扯的张有了,也盼着爹娘硬气些不要原谅他,否则月娘便算对张有断念了,怕是会顾及娘家的名声捏着鼻子也要认下这桩婚事。

    事不宜迟,两口子跟郑老头孟氏打了声招呼,便匆匆忙忙的去郭家了。

    这两天,木氏内心不得劲,便等着郑凛这个女婿打探到张家的信息,便好上门去质问。眼下见伉俪俩齐齐上门,女儿的眼睛更是泛红像是哭过,额角便止不住的突突跳,有了不好的预料。

    见月娘不在,郭绵绵微微松了口气,上前拉着木氏的手便往上房走:“娘,事儿已经清楚了,我须得慢慢跟您说。”

    见女儿如此端庄,木氏的心更是忐忑不安好像要跳出来,暗自光荣干女儿在作坊里忙在世清洗那些坛坛罐罐,否则怕是要起疑了。

    郑凛不好进岳父岳母的房子,目送媳妇和岳母进去后,便在里头拉了把椅子希望守在门口。还没等他坐下去,去地里看完庄稼的郭老实便回来了。

    不等郭老实讲话,郑凛便上前施礼,并说明了来意。郭老实听罢,顾不得召唤女婿,匆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不一下子,房子里便传出木氏愤懑的声音:“好,好,好一个张家!好一个张有!”

    “娘,您冷静点,别把自个儿气坏了。”郭绵绵匆匆抚着娘亲的胸口,生怕把她老人家气出个好歹来,内心对张家、对张有又添了几分愤懑。

    “三丫,你说的都是真的?”郭老实的表情也好不到何处去,只是他比木氏会掌握性格,没有立马爆发出来。

    此时这么问,倒不是不信赖大女婿,其实是张有这个准女婿给他的印象极好,好到他难以设想这个准女婿会跟店主搅和在一起,做出那种难以结束的事来。

    郭绵绵点点头:“这是凛哥费了两天的工夫打听出来的,他的性质您也晓得,没有掌握的事毫不会乱说,这事太过紧张,他再三确认过确才说出来的。”

    郭老实听完,额间的皱纹深深地皱在了一起,教人看不透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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