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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上位后我渣了冰山男主 > 第195章我抱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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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灼灼不由轻声笑了,抬眼戏谑地看了诸长矜一眼,“到底还是你买的小东西,虽然昨晚挠了你两爪子——”

    “今日一见你来,还不是屁颠颠地凑过来了。”

    林灼灼也只是随后打趣一句,谁知诸长矜听了,脸色一黑,显然还记得昨夜的仇,没好气地抬起脚尖,飞速把小白从自己脚边划拉走,眼不见为净。

    总之一见它,便觉得脸还疼。

    他破相了,再也不是小花朵儿最喜欢的俊颜了。想到这里,诸长矜眸光暗沉,垂着眼帘,分明是平缓的语气,却愣是教林灼灼从中听出了一丝控诉和求抚慰。

    “小花朵儿,你帮我看看,这伤口是不是肿了?”

    为了让她看得清楚,诸长矜往她跟前用力凑了凑,“今早起来之后还没什么感觉,如今一看见这小东西,便觉得好疼呢。”

    林灼灼:……谢邀,您这是被迫害妄想症,有病吃药,我不是神医。

    林灼灼伸手盖住他没受伤的那半张脸,稍稍使了点力推远了些,表情嫌弃,“行了行了,昨晚不是给你上药了嘛,晌午再帮你看看,总成了吧?”

    诸长矜满意了,傻笑了一声,随后矜持地点点头。

    林灼灼心里好笑道,真没出息!

    不过方才刚起时的愤愤之气却散了大半,微微勾唇,抓紧时间收拾好之后,起了身,“走吧,先去垫垫肚子,一晚上过去,师姐应该有消息了吧?”

    诸长矜应了,跟着她走了几步,后面小白竟又颠颠地凑到他腿边。

    诸长矜看见它,嘴角的笑突然一收,弯下腰拎着小白脖子后的皮毛凌于半空。

    小白:???

    诸长矜瞧它一脸懵批的小模样,嗤笑了一声,“呵,记性这么不好呢?昨晚才给小爷挠花了脸,现在才想起来讨好?”

    它想得美!

    小白的短腿儿在空中划拉一阵儿,发现没用,便开始小声叫唤,妄图唤醒男主人心底仅剩的良心。

    可惜这小玩意儿毁了诸长矜在小花朵儿面前最宝贵的东西,让他短短一夜便原谅它,绝对不可能!

    诸长矜冷笑一声,幸好当初买猫的时候那老板说了,这猫到了特定时期会挠人,见诸长矜面善,便主动送了他一个关它的铁笼。

    诸长矜毫不怜惜地将小白塞进笼子里,啪地一下上了锁,撂下一句“待在里面好好给我反思一下”,不顾小白满眼的震惊,便大步离开了。

    小白:这个曾经善良到偷喂它小鱼干的铲屎官……他变心了!!!

    诸长矜没多久追上了前面的小姑娘,长臂一伸,便将她整个揽在自己身前。

    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就是嘴角那抹笑怪渗人的。

    林灼灼小心翼翼往旁边移了移,还没移两步,便听身边的人低声幽幽道:“小花朵儿这是嫌弃我了?”

    问得她忍不住侧过眸看他一眼,这货嘴里吐出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但是为什么合在一起,就愣是搞不懂他什么意思了呢?

    诸长矜瞧见她微微启唇,艳丽的口脂将她本就明媚绝色的小脸衬得愈加诱人。

    便是那小巧唇珠……亦勾得他想要放肆采撷。

    诸长矜喉结动了动,像是要俯身下去。

    林灼灼被他一大清早的动作给惊住了,一时也忘记了动作,任凭他贴近。

    然而在两人嘴唇距离只剩一指宽之时,拐角处忽地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惊得林灼灼连忙技术性后仰,却一不小心又差点摔下去,天旋地转之间,最终还是被诸长矜拉回了怀里。

    诸长矜面上的情愫在望向咳嗽的那人时,瞬间隐得一干二净,冷声问道:“何事?”

    那语气,仿佛盛玦若不是因为急事而打断他们的话,诸长矜便要如何了他似的。

    盛玦也不是很想做这种恶人,只是看着这光天化日之下,诸长矜竟众目睽睽之中,想要占小师妹的便宜!

    他心里不舒坦是一,急事亦有。

    “自然是有事的,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有机会站着与我说话?”早被他打趴下了。

    盛玦语气张狂,诸长矜拧了拧眉,比他更狂,大爷似的颔首道:“嗯,说。”

    林灼灼扶额,这两人怎么回事儿,一见面就吵吵,当初就是这样,没想到这做回了师兄弟,竟还吵的比之更甚了。

    林灼灼忙扯了扯诸长矜的衣袖。

    诸长矜瞥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态度逐渐变得正常起来。

    盛玦也正了正色,“有凌渡师妹的下落了。”

    林灼灼缓了一下,惊喜道:“真的?”

    诸长矜也略略松了一口气,“在哪?”

    盛玦道:“你们还记得昨日与师妹最后比试的那位公子吗?”

    林灼灼点了点头,“记得倒是记得。”她狐疑地问:“难不成,是他正好带走了师姐?”

    盛玦沉声道了句“是”,便又说:“但这件事并不是金之凉告知的,而是方才我在房中时,突然有个小纸团投到了桌上,展开一看,写的是师妹当下的位置。”

    “不过投纸团的那人,我看完之后再出去,便不见了。”

    盛玦拿出纸扇敲了敲下巴,“这件事应该是真的,凌渡师妹的字迹,你们一向知道的……不怎么好看,却很好认。”一般人倒也写不成那么,丑。

    盛玦瞥了瞥一脸恍然的林灼灼,心道,也就只有小师妹的字,能够与凌渡师妹的一拼了。

    不过小师妹的,还算勉强能看。

    林灼灼瞧他那眼神,就知道这厮心里又在腹诽自己的字迹,没忍住瞪了他一眼。

    那是她能决定的吗?她自打穿书以来,已经练很久了!

    诸长矜眼睁睁看着两人的目光一来一往,慢条斯理却又不容抗拒地抬起手臂,大掌挡在林灼灼眼前,淡淡解释了句:“光太刺眼,我帮你遮遮。”

    末了,似是怕她不开心,又放轻了声线哄道:“乖,待会儿找到凌渡师妹,我们便直接回宗,路上给你买糖吃。”

    林灼灼本来只是想吐槽两句,但那两句被他这么一句轻而易举地化解回肚子里,抿了抿唇,没话说了。

    诸长矜似乎笑了笑,抬眼,直视盛玦道,“你伤还没好全,你先留在这里随机应变,不然若是这个时间金之凉的人来了,不好解释。”

    林灼灼不由伸出小爪爪扒住诸长矜遮在自己眼前的手掌,睁大一双漂亮眼眸,仰头望着他问:“那我呢?我跟你一起去吧?”

    诸长矜看她这眼巴巴的表情,心里一软,笑出声来,“嗯,你跟着我。”

    盛玦眼看这两人之间又要不自觉冒粉红色泡泡了,磨了磨牙,恶毒地出声打断他们道:“师兄,你知道凌渡师妹的位置?”

    他的本意是让诸长矜长点眼色,该退一步的就退一步,他们三人之间,只有他盛玦才知道师妹到底在哪里,所以由他带着小师妹一道去,才最是可靠。

    他诸长矜来瞎凑什么热闹?还有,这货与小师妹之间的气氛什么时候突然变得这么奇怪了!

    诸长矜闻言,却似笑非笑撩起眼皮子乜了盛玦一眼,“我是不知道啊,可你不是知道吗?你告诉我们就是了。”

    盛玦:……这厮脸皮太厚!欺人太甚!

    盛玦一甩衣袖,气冲冲地往他们跟前走了两步,却在诸长矜不变的神色中莫名短了气焰,走着走着就道出愤恨的一句:“喏,纸团给你,顺着路自己找去!”

    说罢,将一直捏在手里的纸团扔到诸长矜身上。

    林灼灼还想要跟盛玦说些什么,但看盛玦似乎很生气转身走的样子,也愣了一下,扭脸问诸长矜:“师兄他怎么了?”

    诸长矜面不改色答道:“男人每个月都有这么一天,不用管他。”

    林灼灼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还想问诸长矜是不是也是这样,但这货显然精明的很,直接将刚接过来的纸团塞进她手里,满不在意地说:“看看怎么走。”

    林灼灼果然一心扑到了路线上,将先前想要问的话抛到了脑后。

    诸长矜垂眼看着小姑娘认真的模样,没忍住摸摸她脑袋,心里叹了句,好乖。

    林灼灼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捧在手心的纸看,感觉到他的动作,不由娇嗔般抬起眼眸,“不许再摸.我脑袋了!”

    不等诸长矜回答,她便又低下头去。

    看得他抬手碰着眉心,一阵失笑,“好,你不喜欢,我不摸就是了。”

    这下林灼灼倒不好意思了,还以为是她刚才的语气太凶了,也不好诚诚恳恳地道歉,便小声嘟囔了句:“也,也没有不喜欢……算了,你想摸就摸好了。”

    反正她又不会被摸秃。

    诸长矜出乎意料地没有再摸,只是轻轻拍了拍她脑袋,便嘴角带笑地向前走去。

    “你知道路?”林灼灼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像根小尾巴似的。

    诸长矜风轻云淡地“嗯”了一声,继续走。

    却没发现身后的林灼灼已经黑了脸,敢情说让她带路,只是在逗她玩儿呢?

    亏她还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了路线……虽然没怎么看懂。

    林灼灼恨恨地将脚前的一块小石子踢向诸长矜。

    诸长矜脚步一顿,沐浴着晨光,侧过身来,调笑般扬眉哼了句:“就你那找路的技术,我能放心?”

    缓了缓,他又笑了:“还不快跟过来?”说着,像是要走过来,“怎么,多大人了,还要我抱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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