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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千年情缘缠上我 > 第二百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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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三年被困方寸之地。他们则是蹲小树墩。

    瑚终珺双手本是不同的湖水,捧着脸瞬间融为了一体,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儿便化为了几乎圆滚的湖水。

    红雨晴倒是早已经习惯自己的好友,化作这般的心态,带着他躲过了许多危机,早已经见怪不怪,甚至有些怀念。

    而另外两个妖怪则是吓得不轻。

    妈妈!这个世界上有妖怪!不对妈妈,我也是个妖怪。

    两个一个原本是人,另外则是根本没有接触过烦恼的世界,单纯的一个小金乌妖怪罢了。

    瞧着整体的人形突然间融化,成了一滩水,还远端端的漂浮在空中,没有吓破胆子,已经算是素质好了,他们两个互相靠在了一起,从对方的眼神之中领悟到了一丝绝望。

    充满妖怪的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

    就算自己都是个妖怪,面对这样的妖怪忍不住的还是有些许的恐惧。

    一个被太阳光照就可以晒成木炭的妖怪,和另外一个还惦记着人家可以为自己解决困难的妖怪,同时保持着默默远离的姿态,也不清楚他们的心理素质,究竟是怎么养成的。

    金溪让略略互动了下自己的嗓子,尽量不让自身表现出什么惊慌的姿态,往旁边挪动了一下,只看着那不停流动的水流。

    软糯的好像是一滩肉一般,极其奇怪的表现,又让自己恶心,却又在利益的驱动之下,不得已向前靠拢。

    ‘以前的妖怪都是这个样子吗?还能不能好好的生存了,果然现在活下来的妖怪,都是长得好看的样子。’

    红雨晴在此时眼神甩到了这一边,认真地瞧了一眼,默默地甩开。

    自己家的这一位总裁,到底还是有些脾气,只要碰到利益了,自己也会想尽办法地往前钻,虽然说有底线,只是有的时候真让人感觉到几分的无奈。

    而自己的好友向来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特意让自身起了许多的波动,不停的雇佣者,倒是看着有些奇怪。

    早年前的时候到没见过这般的场景,只是两个人一起奔波着,有许多的事情早已经形成了心有灵犀,对于这样的情况,自己根本没有任何澄清的表现,反而是一脸的习以为常。

    金溪让悄悄的用手按压心口,才算是让自己不要吐出来。

    瑚终珺方才还瞧着是水中精灵的姿态,如同水晶一般清澈透明,只是这么波动一滚。

    好恶心!

    咋培养出来的。

    和红雨晴一个时代吗?

    他对属下员工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就那个脾气不是一起度过危难的时刻,并且在关键时期是住院时候,绝对不可能称之为朋友。

    更根本没有多少的好脸面,现在这表现明显是熟悉的不得了,还能够过来走人情呢。

    认真的说…

    活到现在…他这样的心态为什么还没有被妖怪打死?当年的妖怪脾气都那么好吗?

    他晓得自己这种心态不好,但是只看到那个心态,便感觉到了一种发自内心,震撼心灵的反感。

    并不是单从与表面上,而是深深地震慑到了自己的脑子,也不是说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场景,只是自己从降生以来,就没有感觉到这么烦人的状态。

    金溪让也正当算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毕竟脑子转得不快的话,也不至于自己走到今天这么一步,大概能够领悟的出来,这是人家作为妖怪的一种形态。

    只是很难领悟到这样的心态究竟有什么用,让人太过于恶心,不忍心动手,想要快点的偏离吗?这种设定也实…

    太过于容易让别人给远程打散了吧。

    金溪让没法理解,但在此时自己多少还是忧心忡忡的,可以明白,默默的坐到了旁边,想着要唠唠家常,拉近些彼此间的距离,最后找出点儿共同的理想和目标。

    管自己有没有相同的理想和目标呢,反正对方有自己网上考虑就是了,这么多年行走下来,怎么说也是单人独行看出来一个公司的人。

    难道真的一点瞎话都没说过吗?太天真了吧!

    指不定就可以拉拢到自己身边,只是不清楚对方的力量,究竟达到了什么样的角度。

    瑚终珺默默的扭转着自己的躯干,似乎是平行的,挪动了一圈,面对着面前的人。

    金溪让用了些力气,自己的手指狠狠的抠在了手掌里,才没有让自己吐出来,在那面前迅速的波动起的波纹,一瞬之间沾染上去的波动,让自己发自内心的感触了呕吐的感觉。

    “那个…不知在何处高就啊?”

    瑚终珺道:“我只想知道三年,什么时候能出来的,可否在平安?现在在里面生活的怎么样了?你觉得呢?”

    金溪让微笑一下就僵硬在了当场,他还没有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不会聊天的人。

    之前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例子,为什么别人问话可以说出一个根本没有任何联系的答案呢?稍微在乎一下你旁边的这个人好不好,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家族的支撑者。

    瑚终珺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心思,你大约是注意到了,我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态想要跟我聊一下,是吗?”

    金溪让原本因为被拍到了泥土里头,没有想到人家本身就相当的有觉悟,根本没有等着自己在开话题,自己便已经聊到那上面去了,赶紧的点了点头。

    “因为水源对光的折射才会形成极其纯净的水,而在其中闪现出来的心态,如何控制光线折射的角度,从而完整地避开了每一道光线投射在我身上的弧线,便可以进行到某种意义上的隐形,虽然并不能控制到清晰,但因为我特别的弱,所以也不用收敛。”

    瑚终珺对于自己特别弱这件事情,已经有了深刻的领悟。

    伤害一点人都是可以。跟妖怪一对比上,实在是弱的可怜,这些已经完全的认命了,对于这样的心态也没有什么可挣扎的面对

    像这样的说话,自己完全的习惯了,反正本来就是想要混吃等死的,现在重新走出来,多多少少的自己也该明白点事情。

    金溪让:“…哦。”

    这位兄台真的会聊天啊。

    把所有的话题都堵死了,你怪不得只能找到那样暴脾气的朋友,你们两个真能凑成一对也真是厉害了。

    互相之间没有,把对方对到吐血的成功吗?

    而且你作为一个妖怪,现在完全透明的状态,你是怎么对科学有那么严谨的了解的,就不要说的那么透彻吗?

    我原本都没有打算能够说出这样的话了,甚至我都想要用言语忽悠你一下,然后再去查教科书呢。

    红雨晴坐在一旁默默的勾起了一个微笑,他很少有开心的情绪,又本来是有怨念产生的本质,经过严肃的训练。

    只是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如此的吃瘪,忍不住的还是笑出了声来。

    金溪让歪头,“红雨晴?对于自己的加班费有什么特别的理想吗?如果有的话直接跟我说一声,怎么样啊?”

    红雨晴同样的姿态回了过去:“对此有没有这么特别的要求呢,如果你给我涨点价就自然更好了。”

    金溪让嘟嘴憋气。

    瑚终珺略微的波动了一下,身上的波纹涌动,缓慢地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人类的形态将脸扭到了一旁。

    “我好友的上司请你不要多在乎,我们就是在大学之中停留的妖怪,对于这方面知道也是正常的,鉴于母亲的并不算很多,但我确实是比你专业。

    只是我自身本来就是虚弱,度过了多年也只是学会怎么跑路而已,并没有什么利益值得你去驱使。”

    瑚终珺略微的停顿了一下,“我只在乎三年,现在怎么样,她对我有救命的恩情,有引导我走出了那困惑的局面,我心中记着这番的恩,我自然是会要走过来,我心里面记挂的只有这一个人,而没有想任何其他的问题,如果你要想聊别的的话,在这个事情之后你再来找我,现在我没心情。”

    干脆利落说尽了任何的关系逻辑,又重新回到了一整团的水,却没有再有之前的波动和令人发自身心的厌恶感。

    金溪让安静的点了点头。

    有些时候你真的不能不认输,谁能够想到学校里面居然还能住进妖怪,真的不会被当场镇压了吗?

    究竟是弱到了什么程度,让那朗朗读书声,都没有办法震慑得住你,无论是什么等级的妖怪,听到学生的读书声都会有些不自在的,好吗?

    把我们作为妖怪的基本设定给丢到什么地方去了,冷静一点证实一下自己的存在呀,你之前究竟住了多长的时间,才已经达到了困境的问题啊?

    他也随着目光望向了那龙卷风。

    “冷秋寒,金萄鸢,出去找事情的前因后果了,我们现在停留在这只是为了确保安全,怕出什么其他的意外,目前来说是没有其他的问题的,只是时间的长短。”

    瑚终珺道:“他们两个能够寻找得到吗?或者说是有什么样的条件与我说一说?”

    不清楚是不是在学校呆的久了,他身上有些许的书卷气息。

    问起话来,颇为有一种严厉的老师滋味。

    金溪让不由得泪流满面。

    连一个弱小到连气息都没有办法被察觉的妖怪,都能够震慑住他了,这短暂的几天时光,他究竟是经历过多少曾经时代的过去,自己所错过的年代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好妖怪界的中流砥柱呢,自己怎么混到了这个等级?

    不过…

    他也确实是相同的心情在关心,这三年到底也是有些特殊的姑娘,平白无故的被牵连进来,自己心里面也难免有些许的在乎。

    毕竟是和平年代所生出来的妖怪,从来是有些其他的心思,相比之下还是要平和的很。

    金溪让将所有的信息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瑚终珺略微地拨动了一下,似乎从其中传出了一丝水流,瞬间地蔓延到了地表。

    嗯?

    这是什么奇怪的东西?金溪让还没见过这般古怪的模样。

    红雨晴道:“总裁,瑚终珺当年与我相依为命一起奔走,有些许是我们保命的小手段,这是彼此间传信的。”

    他转过头来对身边的老友说道,“你这消息是传给谁的,现在有人能够在其中拯救吗?”

    瑚终珺默默的摇了摇头,说的:“倒也是不清楚,我遇到这人,据说查消息查的很灵通,找了一个稍微请他去问问,道真有没有也无法克制,到底也是尽了一份力,心里面暗了些。”

    红雨晴听完字眼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

    而金溪让整个妖怪扔在了原地,看着那渗透,到底里面的水珠早已经没了影子,根本没有办法摸得清楚,这其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原理,自己琢磨不透也不好意思多问,只是知道这是个报消息的就是了。

    这是为什么这么弱的妖怪,居然会有这么厉害的手段,只是在当年为了保存下自己的姓名,只是为了逃跑做准备吗?

    未免也太过于厉害了点,曾经的年代究竟发生过什么?

    是他没有办法触碰的,自己当初的骄傲在此时变得粉碎,根本就没有办法触碰,曾经也因为好的事情现在换来多么可笑。

    在自己的爷爷面前,在自己那叔叔面前所做出来的骄傲世界上究竟是什么,难道只是长辈对于他的怜悯不忍心戳穿吗?

    金溪让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世界观开始不停地崩塌。

    纸三折坐在一边不由得有些许的怜悯,双手捧着下巴,听着自己下巴鼓鼓着的声音。

    默默的把这心思收了回来,有时间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

    瑚终珺默默的盯着地面的草叶之,只感受着那消息间的波动。

    清脆的草也随着风而摇摇欲坠,地面之上,泥土之中,谢谢的小水珠子,从缝隙之间冒了出来,瞬间攀爬到了植物上划为了一个小团。

    瑚终珺见到这般一把的抓了上来,紧紧的握住水,瞬间融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什么消息?”红雨晴问道。

    瑚终珺道:“他说有些许的眉目,倒是愿意帮我去找找之前的资料,似乎已经有认症了,找到之后会再给我送过来的。”

    红雨晴听完此言也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的追问,两个好友早已经心照不宣,有些小细节也不容易特意的说。

    只有金溪让在此处安静却又瞪大了眼睛,茫然的望着周围,好似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融入。

    这就是年纪大的妖怪所处事的方案吗?年轻的人就注定没有办法进入吗?

    “嗯…冒昧。”

    金溪让在一旁犹豫了会儿,开口问道,“您找的那一位打听消息的究竟是何人,为何他还会有消息的库存,找寻之前的资料呢?”

    瑚终珺转头道:“他是月和林,据说是这方面的行家,我倒也是并不是清楚,只是听着名声倒是有些显赫,想来也不错吧。”

    金溪让一愣,“月和林?是雇佣的那位吗?”

    月和林名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要你给够足够的资源,对方就算是冷秋寒的衣裳,能给你偷出来,可见是什么样的力量,何等地位。

    这一位好像是水珠子一样的妖怪,居然还能认识这样的人,还出得起钱的!

    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样的时光,在沉淀下来这么“虚弱”的妖怪。

    还能不能给他们这些年轻的妖怪一点活路了,稍微喘息的时刻也好啊,没有必要对比这么差吧。

    之前那些骄傲早就已经折磨的不像样子,自己就像是个蠢货一样,在这些前辈面前不停的蹦的。

    红雨晴听到这般的言语,同样有些担忧的望过来,他并不是自己的那位总裁,不知道其中的事情,他自然了解到自己的好友,究竟是什么样的身家。

    怎么请的动月和林,那位贪财之妖。

    瑚终珺同时注意到了好友的情绪,手伸出来碰了碰对方的胳膊上,示意自己无事。

    默契一直存在,面对这样的事也压下了自己口中的疑惑,只是还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

    瑚终珺自己何尝没有些许的困惑,困境在其中,已经招惹了他。

    自己便是要达成其中的目的,当初既然已经决定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既然为了自己手中的所谓保护对方,愿意做这些事,那便是随着去吧,只要能够报得恩情,就算真的粉身碎骨了又怎么样呢?他这把虚弱的妖怪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能够在这脆弱的生命之中报答一番恩情,也算自己死得其所。

    自身真当是有些弱,又没有什么太多的资源,依靠着学员的气息相辅相成保护着安全,实际上也就是拜神一个。

    遇到事情大不了破罐子破摔也就是了,碰到这般的事情,所以说有些慌乱,终究没有那般的恐惧。

    而且…

    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手中还是有着些许可以转变的方法,只是不清楚对方是否能满意罢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的,只要三年没事,他心里面有块石头便能够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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