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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王妃她医毒轻狂 > 第一百三十章 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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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沐诧烟更是十分焦灼,却又无法直言告诉拓跋泽言,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沐诧烟无奈,心中想着,此事只得自己出手,决不能让柳梦妍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否则定会霍乱了紫深国。

    姑侄儿俩叙话许久,拓跋泽言送沐诧烟前往早已收拾妥当的宫殿歇息,拓跋泽言一早便得知沐诧烟早年住在玉烟宫里,特地命下人们收拾的一尘不染,与当年分毫不差。

    二人慢步走来,不作多时,便已来到玉烟宫门外,下人们匆忙走来,弯身行礼:“奴才参见皇上,参见长公主。”

    拓跋泽言垂眸瞥了一眼面前的下人们,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姑姑,从小到大,姑姑对自己恩情似海,就连生母,也不及姑姑分毫,思虑片刻,拓跋泽言心中仍是有些酸涩,又瞥了一眼面前的下人:“叫太后娘娘!”

    下人们更是大吃一惊,然却丝毫不敢怠慢,匆忙叩拜行礼:“奴才参见太后娘娘。”

    沐诧烟更是十分惊诧,转身瞥向一旁的拓跋泽言:“城儿,你……”正说着,沐诧烟心中亦是十分酸涩,五味杂陈。自己一生无子,收养了拓跋泽言,一直以来,都把身子虚弱的拓跋泽言当做了亲生儿子,没想到这一刻,心中竟如此激动。

    “姑姑对城儿恩情似海,生母犹有不及,城儿应该改口了,还请母后,受儿臣一拜。”正说着,便跪在地上,甚是恭敬。

    沐诧烟更是十分感动,又甚是激动,鼻子都酸了一片,凝视着面前的拓跋泽言,匆忙伸手去扶:“城儿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正说着,便扶起了拓跋泽言。

    拓跋泽言仍是十分恭敬,早已将沐诧烟当做了自己亲娘:“儿臣多谢母后。”说完,才站起身来。

    一旁的下人们仍是跪倒在地,毕恭毕敬,见拓跋泽言如此尊沐诧烟,更是不敢怠慢了分毫。

    片刻,二人慢步走来,一同走入了玉烟宫中,玉烟宫中,一切如故,虽说与先前的模样分毫不差,然屋里的物件全都改换一新。

    沐诧烟与拓跋泽言慢步走来,院中春风铺面,夹杂着淡淡的芳草清香,远处的几棵海棠开的甚好,花枝娇俏,甚是可人,果真是蓝田日暖玉生烟,不愧为玉烟宫。

    一同走入屋中,沐诧烟更是触景生情,还记得当初自己只是一个玩世不恭、天真烂漫的公主,却看到了深宫后院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犹记得当时,拓跋泽言的娘亲兰妃被人陷害致死,拓跋泽言也是自己拼死才护了下来,当时的情景,虽说已过了二十多年,然仍是历历在目,无法忘却。

    屋中的一切,都令人触景生情,沐诧烟心中感动,又不禁落下一行热泪,心中更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拓跋泽言知道姑姑沐诧烟此生不易,更是十分感动:“玉烟宫都是按照姑姑的喜好置办的,不知姑姑可还满意?”

    沐诧烟心中更是十分酸楚,凝视着对面的拓跋泽言,匆忙点头:“满意,姑姑满意。”正说着,又是泪如雨下。

    拓跋泽言凝视着对面的沐诧烟,心中更是十分酸涩,微皱着眉头:“姑姑满意便好,城儿就放心了。”

    二人叙话许久,拓跋泽言才送沐诧烟前去歇息,见沐诧烟睡下,才走出了玉烟宫,今日陪了姑姑一整日,又想到了柳梦妍,不知她如今是何情况,心中甚是紧张。

    拓跋泽言走的甚快,不作多时,便已来到柳梦妍暂住的宫门外,慢步走入屋中,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几步便已来到大堂之中。

    柳梦妍正在屋中查阅书卷,见拓跋泽言过来,才站起身来:“拓跋泽言来了?”

    拓跋泽言抬眸瞥了一眼柳梦妍,轻轻点头:“今日诧烟楼的姑姑前来,接待了一日,容姑娘住在这里,可还安好?”

    柳梦妍亦是匆忙点头:“拓跋泽言放心便是,舞雩一切安好,只是,如今已拿到了七宝降尘露,舞雩也是时候告别了,日后怕是无法与拓跋泽言朝夕相处了。”正说着,柳梦妍亦是有些不舍,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甚是激动。

    拓跋泽言闻言,心中甚是酸楚,眉心一蹙,慢步走上前去,坐了下来:“容姑娘当真要走?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柳梦妍亦是有些不舍,然而,想到三年前曾经救过自己的人,又不得不狠下心来,咬了咬牙,心中甚是酸涩:“的确是有要紧的事,只是,舞雩不便相告,还请拓跋泽言见谅。”

    拓跋泽言知道柳梦妍志不在此,然又怕她出孤身一人在外,出了什么闪失,甚是担心:“容姑娘定要小心些才是,若非要走,本王可让人护送容姑娘?”

    柳梦妍匆忙摇头:“拓跋泽言不必如此客气,行走江湖之人,自然会万事小心,护送还是不必了,拓跋泽言放心,若是改日途径紫深国,舞雩定会来找拓跋泽言一叙,拓跋泽言放心便是。”

    拓跋泽言也放下心来,深知柳梦妍身手了得,定不会被什么奸邪小人暗害,便没有再说什么,然心中仍是担心至极,惶惶不安,凝视着对面的柳梦妍:“容姑娘志不在此,本王强求无用,容姑娘打算何时离去?本王亲自相送。”此言一出,拓跋泽言也大舒了一口气,心中顺畅了许多。

    柳梦妍更是匆忙摇头,略显急促,此次出了紫深国,还要前往最后一个国家——东莫国,此事决不能让拓跋泽言知晓:“不必了,拓跋泽言实在不必如此客气,舞雩最是见不得离人相送,若无他事,拓跋泽言就莫要去送舞雩了,明日一早,舞雩收拾好行囊,便即刻出宫,拓跋泽言不必相送。”

    拓跋泽言仍是定睛凝视着对面的柳梦妍,心中甚是酸涩:“如此也好。”正说着,柳梦妍心中更是十分酸涩。

    柳梦妍亦低了低下颔,热泪盈眶吗,心中五味杂陈,也没有再说什么。

    二人坐了许久,直至深夜,拓跋泽言才辞别了柳梦妍,返回自己寝殿,然心中仍是惦记着柳梦妍,辗转难眠。

    此刻,沐诧烟心中亦是十分纠结,早已计划着除掉柳梦妍,然却没有想到什么主意,心中更是有些紧张,打算一大早前往柳梦妍下榻之处,找柳梦妍聊一聊。

    如此过了一夜,三人都未曾睡好,一大早,柳梦妍便起身收拾起了行囊,其实自己也没有几件衣物,更不需携带什么首饰,随身带上几两纹银,便已足够。然而,柳梦妍已收拾了许久,总觉得还有些什么事情,放不下心来,无法安心离去,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七上八下。

    翌日一早,沐诧烟早早起身,从诧烟楼追随自己前来的杀手们如今都住在宫中,正好方便了沐诧烟的行动,如今才刚刚发生宫变,拓跋泽言也是政务缠身,忙的脱不开身来,更有利于沐诧烟暗中杀柳梦妍。

    一大早,沐诧烟便叫来了诧烟楼杀手,几人一同,跪地行礼,毕恭毕敬:“属下参见太子楼主。”

    周氏满心的愁苦。

    外人都知道她是郡主出身,在这柳府,就连老太太都让她三分。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都是身外的名声而已,二皇子其实对她并不好。

    可二皇子除了纳了一个姨娘,并没有其他妾室,庶子没有,庶女也只有一个柳若芬。

    可他就是对她不好。她知道。

    他日日歇在玉兰院,却很久不曾与周氏同床了。

    “二太太,荣德堂那边来人说,老太太让您过去!”张妈妈见周氏愣愣地坐在那里,只好上前禀报道。

    周氏眼里闪过一丝厌烦,她知道老太太自然也是为了柳若玉的亲事。

    可身为儿媳,她不能不去,只好撑起疲惫的身躯,扶着丫鬟的手出了玉兰院。

    那厢,容妈已经开始在柳清德所住的房间里开始检查了。

    小到梳子、头油、面油、毛笔、砚台、柳条等,大到床铺、衣物、鞋袜等地方一一检查。

    屋里只留了朱氏和田妈妈,以及柳梦妍,她们紧张地看着容妈将那些东西一一取出一小戳放在她准备的铜脸盂里。

    柳梦妍知道那铜脸盂的液体是可以与毒物反应的碱水,她在那八年的贤王妃的生活里,曾经无数次用到过这东西。

    容妈极其仔细地一件件地查看每一件物品扔进碱水里后所起的变化。

    可一次次试下来,她并没有发现毒物的踪迹。

    柳梦妍想起在那个地下室里,柳若玫与自己所说的那句话:顾氏先祖出了一位用毒奇才。

    她见容妈没有检查出什么线索来,可见顾氏姑侄的毒下得极其巧妙,甚至用一般的研毒方式无法察觉。

    “如何?”朱氏忍不住出言问道。

    容妈紧锁眉头,抬头与朱氏对视了一眼,摇摇头。

    “平日清德从不去荣禧堂,顾氏也不曾有机会接近他。那他到底如何中毒的?”朱氏不敢置信地道。

    容妈眼里露出一丝疑惑,可又不甘心,仍旧低头继续去检查哪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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