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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诚，我以为你会主动提出跟蒋雪结束关系的。”舒凡只是有些不平，不为自己，只为周云曦，她受尽了委屈。
“我刚刚结婚不久。”顾诚没有说要不要，却是闪烁着眼神跟舒凡说了这样一句。
“是。”舒凡点头，“也是刚离婚不久。”
“......”顾诚沉默了，舒凡的提醒只会让自己对现在的状况感到厌烦，自己真的在短时间内离婚之后结婚，却是将这一段婚姻放在了别处，对前妻却是更加在意了很多。
“顾诚，你到现在都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吗？”舒凡从来没有从顾诚的口中听到过一声喜欢。
“我不知道。”顾诚的回答，果然是没有出乎舒凡预料，舒凡心中只会更加气闷，此刻更多是想着让周云曦听一听顾诚的话，但是不会，因为舒凡明白，即使是这样，周云曦也不会消除对顾诚的感情。
“舒凡，你说的要帮我，你会怎么做呢？”顾诚转身望身望向舒凡，一双幽深的眸子，直视着他的眼睛。
舒凡在他的注视之下，终是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帮你认真自己，也帮我放下心中的执念。”
顾诚没有回答，看着舒凡有些伤心的神色，想到自己竟是没有体会过这种情感，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也是心生了些许期待的。
之后的每一天，舒凡好像都不忘提醒顾诚，要直面蒋雪的存在，也不要忘了对周云曦应有的愧疚。
“舒凡，那一天你跟顾诚之间发生了什么呢？”周云曦此刻手中捧着顾诚递过来的饮料，感觉到了顾诚几日来的任劳任怨，不免好奇地问着舒凡，因为追究起这个改变，也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不过是良心发现了吧！”舒凡轻扯着嘴角，心上也有丝丝疼痛，“你不要在意他，他只是想要表达一下对你的愧疚，因为你现在的状况，大部分都是他的原因。”
舒凡不会在事情还没有定论的时候，跟周云曦谈论起感情的事情，周云曦却是对这个借口有些无感的，这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中听到太多次，就不会再有波动了。
“他一定是在替蒋雪赎罪吧？”周云曦自己寻找理由，也只能得到这样一个能够合理解释的明白的说法了。
“什么？”舒凡却是不知道这个从何说起，若周云曦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么顾诚所做的一切，都只会将自己从周云曦身边推远。
周云曦抿唇摇摇头，“所幸现在是她们不会来了。”
“云曦。”舒凡想要为顾诚解释一番，却是直接被周云曦制止了。
“我都明白的，你不用跟我说了。”
“你不明白。”舒凡为了顾诚也算是真心实意，此刻也是替挽回顾诚的形象做着准备，“顾诚他这样做完全不是因为蒋雪的原因。”
“你们和好了？”舒凡不过是开了个头，周云曦却是舒展眉头说着这话，“看来最有用的方法还是交谈，你们终究是朋友的，应该珍惜着现在的情谊。”
舒凡沉默了一秒，为自己跟顾诚的感情，之后便是对周云曦说着，“这个问题我可以之后跟你说清楚，现在我给你......”
周云曦是有耐心继续听下去的，顾诚自己却出现打断了这个谈话，“舒凡，你今天还不离开吗？”
“......”有气不能说的舒凡，便是在此刻瞪着顾诚说着，“你难道还要赶我走吗？”
“没有。”顾诚略显无辜，说出的话，却是一点儿都没有表达出这个意思的。
“你们是不是都该走了？”周云曦近日以来已经习惯了这几个人的打卡，每天准时准点的出现，离开的时间却是在逐渐拖延中。
“云曦，你今天不是要去医院吗？”舒凡提醒着周云曦，“医生说应该及时复查的。”
周云曦自然是没有忘记这件事的，但是舒凡是如何知道的呢？
下一刻顾诚给了她答案，“舒凡，你偷听我说话吗？”
舒凡闻言视线从他身上飘过，说话间便是理直气壮的，“我不过是路过，你不要将这样的行为跟我联系在一起。”
在周云曦这里，舒凡竟也学会了同顾诚一般，‘厚着脸皮’做一些事情，是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的。
周云曦听后轻笑了一声，舒凡这样耍赖的情形，好似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舒凡，却也是更加鲜活了一些。
“云曦？”舒凡被周云曦这一声笑，竟是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周云曦的笑意停留在了嘴角，扭身问着舒凡，“怎么了？”
看着周云曦的故作镇静，一本正经的姿态，舒凡所幸也不在意了，轻松将这个带过，说起了今天的重要事情，“我陪你去医院。”
“不行！”顾诚直接否定了，“我去。”
之前因为是顾诚陪着自己去的，周云曦在此之前，竟也是将顾诚还会陪着自己这件事，默认了下去，听着顾诚理直气壮地回答，周云曦觉得事情的进展是有些不妙的。
一颗鲜活的跳动的心，在提醒着周云曦这样是不正常的，“顾诚，你今天不忙吗？我记得顾南昨天说过......”
“不忙，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推了，现在也不会有人来找我了。”顾诚直接将周云曦的所有婉转的劝解，都堵在了周云曦口中。
舒凡本来还想要争取的念头，此时也是没有了，都已经做好了选择，那就要一步一步退出的，即便是有再多的不舍，也是不能够的。
“云曦，我突然......”
一样的借口说第一次，周云曦便是不会有所疑惑的，听的多了，便是要出现一些问题的。
“舒凡，你是不是跟顾诚达成了什么协议呢？”周云曦结合现在发生的一切，终于是察觉出了其中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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