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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豪门老公每天都想坑死我 > 第二十七章大丈夫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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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软了身体,装出一副同情冯佳琪的样子,还用手帮她擦擦眼泪:“聂安夏这女人诡计多端,论身高、长相、这玲珑心思,她哪样能比得上妹妹你?也不知道她究竟给少爷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他……”

    安娜的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听起来像是再也说不下去的感觉。

    冯佳琪突然抬眸看了安娜一眼,眸中的火焰越烧越旺,冷哼一声:“少爷,早晚都是我的!”

    众人在陆时琛离开后就散了,冯佳琪再一离开,刚刚还热闹的茶水间只剩下安娜一个人,看着那个倨傲离去的背影,她慵懒地靠在了门边。

    一根香烟被点燃,烟圈屡屡上升,安娜的手指夹着烟,动作娴熟的吞云吐雾。

    “女人啊,为什么都要爱上男人呢?都是完全没有感情的东西……”

    此时,二楼里,聂安夏两人刚刚进房间,聂安夏便挣脱陆时琛的怀抱,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

    这陆家的气氛真是诡异,压抑的她快要爆炸了!

    “陆时琛,你说说你那个爷爷,究竟是怎么想的?”

    一想到自己好心当作驴肝肺,被对方当成是有别的目的,聂安夏心里这股火就怎么都压不下去。

    偏偏安娜还整了一大堆人在茶水间等着自己。

    要不是陆时琛出现的快了些,她定要让那两个女人好看!

    聂安夏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是好看,额前的一缕散发随着她的气息一颤一颤的,可爱极了,饶是陆时琛这样的富家少爷看了,都忍不住笑了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到聂安夏就想笑,这女人实在是太有趣了,小脑袋瓜子里面总是那么多的鬼点子,让他哭笑不得,却也不敢太夸她。

    “爷爷年轻的时候征战沙场,后来又创建陆氏珠宝,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若是人人都在他工作的时候前去打扰,又怎么可能安心下来,做好陆家的生意?”

    在整个陆家,除了陆尚契夫妇之外,最了解陆老爷子的人恐怕只有陆时琛的父亲陆尚衍了。

    尽管因为生母不受老爷子待见的原因,影响到了他与陆老爷子的爷孙之情,但是父亲一从陆家回来,总是能带回来爷爷送给自己的礼物,那时候年龄还小,不知道大人之间的人情世故。

    小孩子很好讨好的,几次三番下来,陆时琛开始对这个爷爷有了好感,然后就开始询问父亲关于爷爷的事情,对陆老爷子的了解也就逐渐多了起来。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聂安夏若有所思。

    自己在做历史研究的时候,也不喜欢有人打扰。

    “陆时琛,你爷爷还真是可怜。”聂安夏一想到自己给老人送去茶水,对方竟然让自己有事快说,这说明了什么?

    除非有事情,否则没人去给他送茶水。

    陆时琛自然不知道聂安夏心里想的什么,脑海中浮现出父亲给自己描述的爷爷,那些年,爷爷的日子过的很苦,所以在陆氏珠宝的生意做大之后,一是他害怕回到过去一穷二白的日子;二是他怕,自己选择的继承人收不好陆家的这份家业。

    老爷子年事已高,怎么不想撒手不管?

    可身为一个大伙儿的主心骨,身为一个高位者,他将自己肩上的责任看的重过了自己。

    “是啊,他真是可怜。”

    真是奇怪,两个人分明有着不同的理由,却在同一时间,对着同一个人发出同样的叹息。

    房间里面安静良久,陆时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安娜这个女佣很可疑,找个机会解决掉她。”

    陆尚契在陆家根基稳如磐石,他想要动他,还真得下点功夫。

    聂安夏也觉得这女人可疑,现在自己的话被人抢了,她很不爽,忍不住怼道:“陆家少爷想要让一个看不顺眼的人消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么?”

    聂安夏毫不客气的递了一个大大的卫生眼过去,却发现他根本没有看自己。

    挫败的感觉让她更加不爽了。

    “是很容易,只是直接让她回家岂不是太无趣了?安安,你不是在陆家待着无聊么?我把安娜留下来,就权当陪你聊天解闷儿的了好不好?”

    这商量的口吻带着十足十的宠溺,聂安夏听了之后,恨不得给这家伙一巴掌。

    “明明是你不好明目张胆的下手,却推到我身上。陆时琛,你真是……无耻。”聂安夏笑着说出这一句,再次看向陆时琛的时候,漆黑的杏眼中充满了鄙夷之色。

    奥斯卡真的欠陆时琛这家伙一个小金人儿,之前那深情款款的男朋友演的真真的,一到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他就暴露出本性了,话语间处处透着算计。

    被她模样逗笑的陆时琛笑道:“安安,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陆时琛突然开口,顿时吸引了聂安夏的注意:“什么话?”

    “无奸不商啊!你难道忘了你男朋友是商人了?”

    “我记得这个词语是贬义词吧?”

    一个贬义词被陆时琛说出来,竟然莫名其妙的染上了褒义词的味道,聂安夏一时都分不清是自己的认知出现了错误,还是眼前这个人的问题。

    “那有什么?大丈夫不拘小节,更何况,每一件事物都有两面,身为商人,“奸”这个形容词可以说是最贴切的赞美了。”

    看着陆时琛说的头头是道,聂安夏听着都不忍心了,可是他还在继续说:“就像我们刚刚所讨论的事情,你说我不好出手,我只是很单纯的想让这个安娜陪你玩玩,打发打发无聊时间。”

    “你……赢了。”聂安夏的脸憋的通红,不打算和这个没理辩三分的男人继续这次的话题。

    她沉默地撇撇嘴,安静地想着自己的事情。

    按照她对陆时琛的观察和了解,这个善变的家伙其实是有狼子野心的,只不过在外人面前,他一直在伪装而已。

    说到这里,聂安夏都忍不住夸一下自己,当初怎么就这么机智,一眼就看出了这陆家少爷是个不一般的人!

    身为陆家少爷,陆时琛的野心大的很,但是终极目标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得到陆家。

    身为他的合作伙伴,聂安夏就算是看在七象玲珑塔的面子上,都要尽一份心。

    现在陆尚契和陆老爷子的关系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亲密,正是陆时琛努力讨好老爷子的好时机,一旦有了陆老爷子的偏爱,陆时琛想要得到陆家的东西,还不是老爷子一句话儿的事?

    不过对于陆老爷子这种老江湖,讨好又不能显得太刻意,再加上聂安夏的一无所知,所以干脆随便找壶茶先去探探。

    却不想这一探,就探出了这么一大摊子事情。

    陆时琛看聂安夏那眼睛转呀转,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问过医生了,二叔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很快就能下床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看看他。”

    说是去看看,其实两个人住的地方也不远。

    因为陆尚契伤到了腿脚,下楼不便,为了养病就搬出了主别墅,住进一旁那个楼层矮一些的别墅中去了。

    看望叔叔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陆氏这样的超级豪门,对礼数要比寻常人家看重的多。

    聂安夏的父亲本就是古董鉴定师,耳濡目染之下,她对礼仪之事也了解甚多,所以并不担心这个。

    陆尚契和庄月娴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友好,甚至恶语相向过许多回了,这倒是个挺难解决的问题。

    聂安夏特意起了个早,将自己的一切都打点妥当。

    不知道两个人是不是约好的,等聂安夏画好淡妆之后,陆时琛也都收拾好了,只差最后一步打领带。

    不过陆时琛似乎是不大会打领带的样子,聂安夏看着陆时琛站在镜子边与领带缠斗许久,隐隐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这才憋着笑走过去。

    “陆少爷,你……不会系领带啊?”

    聂安夏的杏眼微微眯起,嫣红的唇瓣勾起一抹坏笑,朝着陆时琛的脸缓缓凑近。

    这家伙在自己面前总是那么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终于有机会回报他一下,聂安夏自然不肯放过。

    “我当然会!”

    陆时琛不知道是因为羞愤,还是气愤,脸都微微变色了,系领带的动作越发的快,却因为不会系领带的缘故,让原本平整的领带缠成一团。

    这副倔强的样子顿时激起了聂安夏的欲望,她更想逗弄他:“我打的领带可是很漂亮的,你要不要让我帮帮你?”

    如果陆时琛让自己帮忙,他就认输了!

    也算是报复一下这家伙对自己的颐指气使。

    聂安夏笑的意味深长,陆时琛看的明白。

    不过这女人一向睚眦必报,小气的紧,他堂堂七尺男儿,不能因为一根领带和女人一般见识不是?

    他索性就停手,抽出自己的领带,交到聂安夏的手上:“既然安安想帮忙,我怎么可能会不给你这个机会呢?”

    陆时琛虽然很想学打领带,但因为没有天赋,打得难看的一批,后来直接放弃了。

    原本他的领带是由女佣们每天提前打好结,放到自己房间,他往脖子上一套,调整一下长度就可以了。

    现在房间里面有了聂安夏的存在,女佣们不知道是因为担心进房间不方便,还是别的原因,总之是不再为自己准备领带了。

    今天的陆时琛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西装,银色的领带显得他更加成熟稳重。

    这身装扮很是得体,毕竟不是去公司工作,看望家人穿的太正式就显得刻板。

    “喂,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好心帮你……”

    聂安夏没有想到陆时琛这么痛快就让自己帮忙,弄的她一点给人帮忙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是觉得自己给这家伙系领带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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