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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豪门老公每天都想坑死我 > 第二十三章陆家的家法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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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小时候,他和哥哥陆尚衍就在这间书房承受做错事情的惩罚。

    父亲一生铁血手腕,对待孩子,也丝毫不会手软,兄弟两个有一个人犯错,就两人一起罚,每一次都被打的遍体鳞伤。

    后来兄弟两个大了,虽然打骂几乎没有,气氛却变的比以往更加严肃起来,公司的事情越来越多,随着业务资金的增长,越来越多的关系着家族命运的谈判决策,都是在这里确定下来的。

    这一次,爸爸是因为什么叫他过去的呢?

    陆尚契的心中无限忐忑,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就看到陆老爷子面若冰霜,端端正正的坐在太师椅上。

    “爸,顺安说你找我?”他笑了笑,试着缓和一下气氛。

    没等他笑一会儿,老爷子便开口:“你给我跪下!”

    “扑”通一声,陆尚契双膝跪地,砸在身下的木质地板上,每一次被父亲责罚,都是这个开场,他已经习惯了。

    陆老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知道为什么吗?”

    看着已经四十几岁的儿子,陆老爷子的嘴唇颤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太过失望。

    “我……知道。”他重重的低下头,不敢再看父亲的眼睛。

    一切他都知道,他与庄月娴是夫妻,所以夫妻同心,庄月娴说出那样的话,不管自己有没有说过,在父亲的眼中,他都说过。

    “知道就好。陆家的家业是我一手创造的。你的妻子有句话说的很多,这份家业我最后会交给谁,还说不定呢。”

    这个问题陆尚契想了很久,却迟迟得不出答案, 左右现在父亲已经疑心,他还不如问个明白:“爸,您现在只有我一个儿子,难道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大哥走了几年了,陆老爷子的年龄越来越大,却迟迟没有要交手的打算。

    外界的人都议论纷纷,说他陆尚契样样不如陆尚衍,就算是陆尚衍死了,老爷子都不肯将陆氏交给他。

    这天天被人戳脊梁骨的滋味儿,好受么?

    殊不知,陆老爷子听到这话,却笑了,似乎已经等了这句话许久。

    “当然有。如果后世不能延续我这份家业,就干脆散了,给孩子们积德,保佑我们陆家子孙绵延不息。你想问这个问题应该很久了吧?尚契,同为我的儿子,你可知为什么你哥哥总是压你一头?人可以无心,却不可以作恶。你心思缜密,却太爱钻牛角尖儿……”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陆尚契浑身是伤的离开了陆老爷子的书房。庄月娴吓的脸都白了。

    聂安夏只听到走廊里面十分嘈杂,一时好奇就出去看了看,身穿白大衣的男人匆匆走过,被聂安夏拦了下来:“这是怎么了?是谁受伤了吗?”

    医生所去的方向正对着陆尚契和庄月娴的房间,难不成是他们俩中的一个受伤了?

    聂安夏在陆家待的时间不久,因为做的事情太过出奇,基本上没有人不认识她的。

    当医生认出聂安夏之后,立马说道:“聂小姐,二爷身体不适,我先去给他看看。”

    “二爷?”

    陆尚契之前还好好地, 怎么转个身儿的功夫就身体不适了?

    聂安夏转念一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陆尚契的年纪也不小,老年人嘛,身体不舒服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很快,聂安夏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女佣安娜神色慌张的从陆尚契的房间里,一路小跑出来,手里还拿了一堆布料。

    聂安夏多看了一眼,心下一颤。

    这不是陆尚契之前穿的衣服么?怎么都是血迹?看来不是刚刚那位医生说的只是身体不适而已啊!

    正在此时,陆时琛也回来了,他看着聂安夏站在原地发愣,立马疑惑的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待腻味了?”

    陆时琛一向忙碌,如今闲的四处乱转,实在不好受,总是窝在房间里也不好,毕竟两个人还不是那种关系。

    聂安夏没有说话,而是给陆时琛使了个眼神儿。

    陆时琛看过去,只见陆尚契的房间里面人们进进出出,都神色匆匆的样子。

    当即了然他直接将聂安夏拉回房间:“这种事情你也看,是不是嫌在陆家的日子太平淡了,想找点刺激?”

    “平淡?我现在天天跟演宫斗剧似的,你哪只眼睛看出来平淡了?”聂安夏不服气的说道。不过正经事摆在眼前,她倒是不会和陆时琛理论这些没用的。

    “我刚才看到安娜拿着陆尚契带血的衣服跑出来,一副很着急的样子。究竟是怎么了?”她本着关心的态度,转头就看到陆时琛十分淡定的脸,心中忍不住浮起一个念头,难不成这家伙知道些什么?

    “家法侍候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陆时琛嗤笑一声,明摆着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家法侍候?你们陆家的家法都要见血的?”

    简直太可怕了好吗?在这个时代,虐待孩子可是要犯法的!

    “陆老爷子铁血手腕,打孩子一向不留情,难不成你没有听说过?”陆时琛漫不经心的说了句,眉头却是紧紧地皱着——

    原来,受了老爷子家法的人,是这样的。

    母亲已经神志不清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了,甚至连自己这个儿子都不认得,却还记得她和父亲的故事。

    父亲为了娶母亲进门,撑着身体忍了陆老爷子无数次的家法侍候,每次从陆宅回来都是满身的鲜血,吓的只要父亲回到陆宅,她就一整夜一整夜的睡不着觉。

    可是即便如此,即便放弃陆家的荣华富贵,父亲还是选择了和母亲厮守一生。

    他听着母亲一边哭一边说着与父亲的往事,心中只能感觉到母亲对父亲的心疼。如今看到陆尚契也受了家法,却突然有一种想法。

    父亲当年忤逆老爷子的意愿,恐怕比陆尚契受的,要重的多吧?

    聂安夏被噎的顿时哑口无言,半晌才底气不足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就算是听说过,那也不能这样啊,陆尚契不会从小就受着这样的对待吧?”

    她突然有点同情陆尚契了,自小聂安夏就是个被爸爸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连和她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更别提动手打骂了。

    “如果不是这样,你觉得陆尚契为什么年近五十了,在老爷子面前还不敢有一点放肆?陆老爷子出手,不是一般的狠,他们从小就被打怕了。”

    陆时琛真正在陆家待着的时间并不多,但是母亲却深知道陆家的情况,在进入精神病院之前,她经常给陆时琛将陆家的事情。

    倒不是为了让陆时琛去抢夺什么,只因为那是父亲曾经的家。

    “原来是这样。”

    陆时琛的父亲陆尚衍离世之后,按理说继承人已经是板上钉钉,可是陆老爷子却迟迟不肯松口。

    众人纷纷关心陆尚契的态度 ,却发现他怂的很,嘴里一直喊口号说支持老爷子做出的任何决定。

    心机如陆尚契,凭着他平时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会对陆家这块大肥肉没有野心?

    众人纷纷指责他的怂,暗中否定他的才能,他都忍了下来,原来就是因为这个,聂安夏这下子算是全明白了。

    陆时琛不知道怎么的幽幽叹息一声,心中暗想。

    希望老爷子这下能消消气,他就可以和老爷子提结婚的事情了。

    陆尚契到底年纪大了,受的伤还挺重的,养了一个星期才好,庄月娴身为妻子,一直在他的身边服侍着,寸步不离的。

    这下子屋里屋外都见不到这两个人的身影,聂安夏过的逍遥自在多了,无聊之下,她去了陆时琛的书房里面翻了翻上面的书,却偶然看到一个磁盘。

    这是什么东西?

    她好奇的打量磁盘,想着这到底是陆时琛的东西,自己要是随便乱动,不大好。只可惜陆时琛此时正在隔壁处理文件,视频会议,她也不便打扰。

    然而,就在她放下磁盘,准备等陆时琛出来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出现,抽走了她手中的磁盘:“你来这里做什么?要是闲的无聊,可以出去转一转。”

    陆时琛疲惫的捏了捏两眼之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过程中没有多看聂安夏一眼。

    “我不想出去了。”聂安夏哭丧着脸,陆家的日子实在难熬,她恨不得长出翅膀,飞出陆家这座高墙。

    这两天,她已经将陆家的花园转完了,她实在找不到好玩的地方。

    “我们什么时候能提结婚的事情?”

    只要两个人的婚事订下来,她也就不必在这里死熬着了。

    “估计要过一阵子吧。老爷子不露面,谁都没有办法。难不成你还指望着让叔叔婶婶同意我们的婚事么?”

    “算了吧,你那叔叔婶婶,不提也罢。”聂安夏赶紧拒绝,心中燃起来的希望又一次破灭。只好将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的书上。

    因为自小就受到父亲的熏陶,她对历史十分有兴趣,以至于在选择专业的时候,毫不犹豫的选了历史系。

    可惜陆时琛这书房里唯一的历史书就是中华上下五千年,而且还是文言文版本。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将聂安夏好不容易专注起来的精神再一次打破。

    “陆时琛,你手机响了。”

    陆时琛看了看办公桌上的手机,淡淡的道:“不是我的。”

    聂安夏突然觉得不对劲,伸手一摸口袋,这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机响了,当她看到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的备注姓名,她赶紧按下接听键。

    还没等聂安夏将听筒放在耳边,就听到女人大声叫嚷的声音:“聂安夏,你无故旷工,还得老娘给你打电话,究竟是怎么想的?”

    女人的声音中气十足,还带着中年妇女特有的沙哑,光是听着,就能想到这女人究竟有多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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