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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并没有那种维持不住形态出现血腥满面的样子。
莫空微微眯了一下眸，道：“想不想以这种形态接着活下去？”
“啊？”少女有点茫然的样子，呆呆的看着莫空。
莫空此刻竟然难得的有耐心，她道：“成为鬼差，接着以这种形态活下去。”
少女依旧茫然脸：“不可以投胎吗？”
莫空揉了揉眉心：“现在投胎的人很多，去的话也只是抽个投胎的序号，还要回来。”
少女：“那么如果我不想当了可以辞职吗？”
莫空红唇微弯：“当然。”
少女低头思索了一会儿，才道：“好。”
莫空往旁边走了几步，露出身后的门，道：“你从这里过去，遇到鬼差就告诉他，是我找你的。”
“好。”少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抬头：“跟他说……死神吗？”
“嗯。”
莫空点头，然后不说话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少女。
少女在门外徘徊一会儿，然后走了进去。
莫空看着门在少女走进去以后就沉了下去，勾了勾唇，然后转身，从窗子跳了出去。
在半空中开了一道门，进去以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身上的衣着不知何时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莫空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上黑色的雾气淡了些。
她躺下去，闭上眼睡觉。
——
翌日。
莫空起床给莫离和姚晏做好了早餐后便收到了序秋的电话。
序秋已经在她家门外等着了。
莫空在电话里问了一句序秋吃过早餐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就拿着早餐出门。
上了车，序秋也在后座，见她上来先是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了个遍，确定人的确没什么事以后才收回目光。
莫空也任她打量，侧眸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吃早餐。
很快便到了剧组，她从车上下去，将垃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然后才走进剧组。
剧组的导演远远的就看见了她，走过来，关心道：“莫空，你没事吧。”
莫空：“没事。”
导演：“没事就好，去上妆吧。”
“成。”莫空随意的点头，朝着化妆间去。
她开门进去的时候正巧陆浔在化妆，她看了一眼人，就倚在旁边的墙壁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浔也从镜子里看见了她。
看见这人用那天伤了的肩膀靠在墙上，一条腿斜斜的支着身体，另一条腿微微曲起，虚搭在地面上。
神情散漫得一批。
莫空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本来低着头神游的人儿忽然抬头对他笑了一下。
陆浔：“……”
她笑什么！
陆浔只觉得那个笑容有毒，以至于化完妆以后他都满脑子是那个笑容。
外面的摄影机什么的都就位了，今天的第一幕戏是陆浔和莫空的对手戏。
男主和女主的相遇。
俗套的英雄救美，女主被人欺负，本来就抑郁的人逐渐黑化，开始变得厌世，想要毁灭世界。
男主来的时间就是女主黑化的这一段。
莫空不一会儿也上好妆出来，开始演第一幕。
莫空饰演的女主缩在旁边的一个墙角，身前的人在对她坐一些打骂的假动作。
她的眼神越来越空洞，有一种名为厌恶和黑暗的气息涌出来，带着一股绝望的狠戾。
陆浔饰演的男主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打跑了几个小混混，然后将女主扶起来。
“卡！”
导演的声音响起，陆浔的手还搭在莫空的手上，他触电一般松开，目光瞥向别处，就是不看莫空。
莫空也注意着他，这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不过肯定是奇奇怪怪。
——
拍戏的时间过得很快，陆浔和莫空的对手戏基本都是一条过，这让导演很是满意。
一天的戏拍下来，本来好好的，但是最后却出了点小意外。
莫空拍完最后一个镜头，理着衣服走到一旁。
刚刚她看见这边有个人在变她招手，但是过来以后却什么都没有。
莫空微微皱了皱眉，她此时站在一个搭起来的棚子下面，旁边堆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莫空扫视了一眼四周，没看到人，果断决定走出去。
她走出去的时候，那边的陆浔正好看过来，脱口而出一句小心。
然后整个人都扑了过来。
莫空：“……”
！！！
添乱！
莫空本来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加快一点步伐就能走出去的事情，然而陆浔以为她不知道，从前边扑过来，直接把她又扑了回去。
正好就在那个棚子下面。
莫空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回，被陆浔扑着往下面的地下砸。
棚子旁边的钢铁架子开始塌，陆浔本来想着把莫空扑倒到地面上后带着人往旁边一滚就好的。
然而两人实在是没默契，陆浔往左，莫空往右，刚好陆浔的手紧紧的拽着莫空，两人谁都没出去成功。
就算陆浔当机立断的放开也没什么用。
莫空速度极快的翻身到了人身上，轻轻叹息：“真是败给你了。”
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贴到自己身上。
架子倒下是倒下了，他俩也毫发无损，就是剧组的人都吓坏了。
万一这两位在剧组出了点什么事，后果可不是他们能付得起的。
莫空还好，就是陆浔，这位主儿的背景好像还挺大？
剧组众人过来扶架子的时候，莫空已经带着陆浔从里面出来。
导演吓了一跳，赶紧走过来，道：“没事吧。”
莫空眉眼浅淡：“没事。”
导演又将目光转向陆浔，得到陆浔的答案和莫空相同在微微放下心来，然后过于慷慨的给二人放了假。
莫空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陆浔的反应有些奇怪。
陆浔想起架子朝着莫空塌的时候，那时候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人真是过分了，搞事情都搞到剧组来了。
二人被导演硬生生赶出了剧组，在剧组外面站着。
莫空觉得导演的思维奇奇怪怪。
为什么导演会觉得他俩需要珠子……而且还没问过二人。。
陆浔看着人来人往的车辆，眼眸眯了眯，然后转头看一旁的莫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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