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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我为佞臣操碎了心 >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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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来势凶猛,动作干脆利落,每一次出击都是奔着命门而来。饶是武艺高强的谢崇宁护着穆谣都有些吃力。

    而且谢崇宁这身子刚刚痊愈,还在修养的过程中,这才是最让穆谣担心不已的。

    大理寺的侍卫受过了最专业的训练,可是说是不逊于御前侍卫的精兵良将,如若换了另外一群人,只怕是早就成了这些黑衣人的倒下亡魂了。

    穆谣被谢崇宁紧紧的护在怀里,听着耳边寒鸣的刀剑声,不由的倒吸着一口凉气,闭上了眼睛。

    “撕拉”是谢崇宁的长剑划破黑衣人的衣服,穿入敌人体内的声音。

    忽然她直觉自己脸上一阵温热,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谢崇宁玄青色的衣服上,已经有了大片显眼的神色。

    该杀的都杀了,只留下了一两个人被大理寺侍卫扣押住,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受伤了?”穆谣探出头,紧张神伸出手,却停留在了谢崇宁胸口前半分的位置,深怕自己会不小心触碰到谢崇宁身上的伤口。

    谢崇宁低下头,随意的将长剑插入土中,用粗粝的大手轻柔的蹭了蹭她的面颊,“没有,我没受伤,这是他们的血。”

    穆谣在他抬手的那一刹那,看见了他指腹上鲜艳的红色,原来是黑衣人的血喷溅了出来,不仅洒在了谢崇宁的衣服上,也沾染到了穆谣的脸上。

    “大人,我们抓住了两个人!”侍卫喘着粗气,将黑衣人押送到了谢崇宁的面前。

    可这两个黑衣人倒是衷心的很,直接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药,快的让人来不及阻止,登时嘴边溢出了透着黑色的腥甜。

    大理寺的侍卫轻车熟路的搜了搜黑衣人身上能代表身份的物件,果不其然,他们在其中一个侍卫的胸口处,搜到了一个令牌,上面刻着“广平侯”三个大字。

    “又是广平侯?”穆谣带着几分怒气的“啧”了一嘴,“这广平侯的消息未免也太过灵通了,我们要回京城,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谢崇宁瞥了一眼令牌,“这可不是广平侯的人。”

    “不是?”穆谣拿过令牌端详了一番,这令牌与她在广平侯府见到的没有差距,“这令牌应该是真的,你如何断定他们不是广平侯的人?”

    “这些人出手快准狠,嘴里藏着毒药,是标准的死侍。”谢崇宁冷静的分析到,“广平侯就算是再大的野心,也没有胆子私自训练死侍。”

    “所以这是有人想要嫁祸给广平侯?”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嫁祸了,毕竟这广平侯早就三番两次想要他们的性命了,而这些人伪装成广平侯的人,可能只是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谢崇宁看了看四周,“此地不宜久留,上车,我们继续赶路。”

    回京的路上,穆谣觉得自己又一次过上了那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不过有谢崇宁事无巨细的安排着一切事情,倒也算是相安无事。

    可唯独有一点,穆谣说来还是有些犯愁的,那就是她又回到了要和谢崇宁挤在一张床上的尴尬。

    她轻轻的在床边来回走动着,就是想着怎么才能给自己多弄出一间房子,免得和谢崇宁挤在一起。

    谢崇宁倒是坦荡的坐在床边,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怎么还不休息,明日还要早起赶路。”

    穆谣点了点头,“是啊,明日还要早起赶路,两人挤在一张床上,似乎有些不打舒服,我怕打扰到了你的休息,不如还是多叫一间房间吧。”

    谢崇宁看着她迈开的步子,缓慢说道,“多叫一间房间倒也没什么,只是最近这飞鹰帮不太老实……”

    他的潜台词就好像在告诉穆谣要小心刺杀,正在穆谣犹豫之际,他继续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

    穆谣偏过头,不知为何她仿佛在谢崇宁的脸上找到了一丝丝的委屈。“我也不是非要住一间屋子,我们同住一间也可以。”

    “好。”谢崇宁干脆的答应了下来,随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看着穆谣的眼神还带着几分希冀的样子。

    穆谣答应了之后,看见谢崇宁那利落给自己让出位子的样子,忽然就有了退却之意,她怎么好像觉得自己坐上了贼船呢?

    “怎么?可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没有。”穆谣摇了摇头,脱掉自己的外套,走向了床上,僵硬的躺直了身体,她紧紧挨着墙面,深怕与谢崇宁一个不小心就有了什么接触。

    可是就是她这么委屈自己的靠在墙面,谢崇宁躺下的时候,两人的手臂仍旧是相互挨着的。

    穆谣以为自己不动神色的收回自己的手,身边的男人就不会有感觉,殊不知被褥下的窸窸窣窣早就出卖了她的动作。

    “可是觉得冷了?”谢崇宁忽然侧身,一只手撑在下巴,满眼都是枕边小女人的样子。

    “不,不算冷。”穆谣结巴了一下。

    谢崇宁倒是熟络的替她扯了扯身上的被子,将她裹得更加严实,“在南方温度倒是还能忍受,但是如今京城已经下起了大雪,夜里也越来越冷,千万别冻着。”

    穆谣咽了咽口水,谢崇宁忽然这么体贴的样子,她这一时间还真有些受不了,她抿着嘴唇,就差告诉谢崇宁好好说话了。

    “盖着棉被,不会冷的。”她咬着唇,轻声说道,“夜深了,还是休息吧。”

    谢崇宁“嗯”了一声应了下来,却并没有动作,穆谣与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再次说道“睡吧。”

    看着面前小女人拘谨的样子,谢崇宁温柔的一笑,这才平躺了下来。

    穆谣太清醒了,刚才谢崇宁看得她心里咕咚咕咚,快速跳动个不停,这谢崇宁不过就是中了个蛊毒,怎么性子变了这么多,难不成是换了芯子了?

    “大人……”

    “怎么了?”谢崇宁回答。

    听到了回答,穆谣又艰难的问道,“你身子可是痊愈了?”

    “怎么忽然这么问?”

    穆谣扯了扯被子的一角,小声的喃喃道,“就是觉得你最近有些奇怪。”

    “何处奇怪?”

    何处奇怪?哪里都奇怪,之前的谢崇宁永远都是冷着一张脸,哪里会对着别人笑?“就是觉得你最近话多了。”

    “那你可是觉得我聒噪?”

    “自然不是。”穆谣连忙否定,“其实你这样挺好的,只是你这变化太过突然,我一时间,还没有适应。”

    “好,我尽量让你适应。”谢崇宁轻笑着,从被窝里伸出了大手,隔着被子轻轻拦住穆谣的腰,有节奏的拍打着。

    “好了,快些睡吧,晚上不睡,早上又该困了。”

    虽然隔着被子,她感受不到来自腰间的温度,但是那赤裸裸的重量,还是让她格外的受宠若惊,最后她是怀着紧张,失去了意识的。

    早上,她只觉得自己闷得喘不过气来,睡梦之中迷迷糊糊的就醒了过来,抬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楚。

    怎么,难不成现在还是晚上,天还没亮?她朦胧的想要伸手,准备推开眼前的热源,可是这么一推可好,直接将睡的香甜的谢崇宁,直接推倒了床下。

    谢崇宁衣襟半开,坐在地上脸上还带着几分慵懒,抬头看向穆谣。

    穆谣瞬间惊醒,如同受惊了的兔子一样,坐直在床上,磕磕绊绊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能把你推倒床下。”

    谢崇宁缓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但是没有半分恼怒的意思,反而只是笑了笑,“我知道,你睡觉向来不老实。”

    “嗯?”穆谣皱着眉,怎么回味谢崇宁的话,怎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我睡觉很不老实吗?”

    “不然为何每次我都比你先起床?”谢崇宁嘴角勾起,对着穆谣邪魅一笑,好一副美男睡醒图。

    穆谣偷偷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别过了头,只是耳朵尖儿的红色怎么藏也藏不住。“我睡觉那么不老实?”

    “自然是骗你的。”谢崇宁笑着穿上了外套,洗漱了一番。

    穆谣撇着嘴,紧跟其后。

    北方的天气比起南方,不知道要寒冷了多少,这肖湾固然寒冷,但是多穿些衣物倒也没什么,可是当他们过了山海关,入眼便是皑皑的白雪,刺骨的寒风透过马车,吹得人瑟瑟发抖。

    肖湾的条件差,给他们准备的马车自然也是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该有的防寒的功能,几乎都没有,若不是谢崇宁贴心的准备了一个火盆放在马车之中,穆谣只绝得自己要冻成冰棍了。

    她惨兮兮的披着还算是防风御寒的披风,伸出一双已经冻得泛红的小手,在火盆旁边蹭着几乎欲尽的热度,沉闷的叹了一口气。

    空气中瞬间留下了一大片哈气。

    “这北方也太冷了,到底是准备的衣物少了。”她微微抱怨。

    谢崇宁看着她,朝着她的身边也凑近了几分,学着她的样子,伸出了自己的大手,也在火边蹭着热度。

    随着马车的摇晃,穆谣的手不小心就与他相互触碰了一下,她冰凉的之间接触到那大手的温度的时候,不由的好奇,“你这手怎么这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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